般討好,笑意吟吟的看著幾人在鬥嘴。連易然可從沒見過心中玉人這麼好臉色。不由更殷勤起來。而且開始跟連易昶一起打擊蕭徑亭來,道:“劍月兄剛從山裡出來,易兄自然沒聽說過了,我也只是前段時間才剛和劍月兄見過面,不過蕭兄卻是好福氣,竟然出生就是蕭石的兒子,糊里糊塗的就成了渤海派的嫡傳弟子,裡面的富貴可沒有迷糊你的雙眼吧!”
話裡的意思自然認為蕭徑亭一個山裡人,咋一遇到這樣小小的富貴,就變得輕飄起來,顯然是諷刺他沒見過世面。
“是啊,是糊里糊塗的做了兩天,但是現在被革了,蕭徑亭呵呵笑道,接著目光朝連易然苦笑道:“不過我還是覺得不滿足,這樣小小的富貴那裡好啊,而且還保不住
“哦”?連易然輕輕一真冷笑,朝蕭徑亭道:“蕭兄啊,人要知足,一個小小白丁能忽然衣食富貴起來,那可不容易啊?什麼人就有什麼命,要是沒有足夠的貴氣,那要是大富大貴起來,反而會折壽的!”
這話就相當刻薄了,任劍絮頓時小臉一變,正要發作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蕭徑亭的聲音,笑道:“絮兒不要著惱,看你哥哥怎麼逗弄這些敗家子玩兒?”
聽到蕭徑亭的話後,任劍絮頓時抿起小嘴一笑,這讓連易然神情一振奮。
“但是人心又哪裡會滿足的呢?就說我吧”蕭徑亭面上一片正經說道:“剛才連兄說我生在蕭石家中有多麼的幸運,但是我倒是想生在連兄這樣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