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可是陸無硯不希望聽見她在他面前提起方宗恪,她只好變了個問法,反正他是能聽懂的。
其實就算是方瑾枝什麼都不說,陸無硯也能知曉她心裡到底是想知道些什麼。
陸無硯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道:“因為你哥是衛王的屬下。”
方瑾枝霎時驚得睜大了眼睛。她從未見過衛王,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但是方瑾枝知道當初就是這個衛王將陸無硯擄走,又將陸無硯送去了敵國。所以在方瑾枝的想象裡,這個衛王一定是個虎背熊腰,留著絡腮鬍子,其醜無比又面目可憎的大惡人!
“真是的!哥哥怎麼能為那個心思歹毒的大惡人做事呢!”方瑾枝恨恨地握起小拳頭使勁兒捶了一下圍在身上的被子。
陸無硯看她一眼,有些遲疑地說:“所以我和你哥哥只是立場不同罷了,這次我已與他明說讓他離開皇城,以後他也不會再將你帶走。”
方瑾枝還是很生氣,她從小就討厭死那個害了陸無硯的衛王,她的哥哥怎麼能替那個人做事呢?她生氣地說:“不成!我得去勸勸哥哥,讓他棄暗投明!”
陸無硯沉默著沒接話,心裡卻明白方宗恪這個人是不可能背叛衛王的。
方瑾枝獨自生了半天的氣,忽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疑惑地望著陸無硯,質問:“所以我哥哥中毒了?你下的毒?還用空瓶子騙人……”
“和他開個玩笑而已。”
“那哥哥的毒……”
“解了,那種箭上的毒隨便抓個郎中就能解,故意拿射中他一箭的事兒氣他罷了。”陸無硯笑著解釋。
方瑾枝睜大了眼睛,“你射了哥哥一箭?”
陸無硯輕咳了一聲,說道:“射別人的,他非要替別人擋箭。”
“那個十惡不赦的衛王?”方瑾枝繼續追問。
陸無硯點頭。
“不行,我不能讓哥哥再替那個衛王做事,我現在就去找他!”方瑾枝說著就掀開了被子,準備下床。
“行了,不急於一時。”陸無硯拉住她,“這幾日會有海嘯,我們都要暫時留在這個小島上,用不著現在就急著去找那個無聊的人,現在應該做點更有意義的事情,而不是替掃興的人。”
“做點更有意義的事情?”方瑾枝迷茫地望著他。
陸無硯特別喜歡方瑾枝的眼睛,尤其喜歡她這雙瀲灩明眸裡露出些許迷茫神情時的樣子。
“是,更有意義的事情。”陸無硯拉著方瑾枝的手腕,微微用力,就讓她的身子趴在了他的身上。
近距離地望著眼前陸無硯黑玉般的瞳中映出自己的樣子,方瑾枝那雙明眸裡的迷茫一點點散去,復又變得澄澈起來,她好像懂了陸無硯口中所說的那件更有意義的事情究竟是什麼事兒……
因為懂了,所以她又開始緊張起來。
陸無硯柔情百蜜的望著她,這種失而復得,又將她抱個滿懷的幸福感太過美好。
方瑾枝的睫毛顫了顫,然後飛快地在陸無硯的唇角啄了一下,尚未離開時,已緋紅了雙頰。
這代表著方瑾枝同意了。
其實方瑾枝一直都是同意的,從未真正地拒絕過陸無硯。
陸無硯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吻上她的唇。
方瑾枝柔軟的長髮絲綢般披散在雪白的床榻之上,而她身上裹著的那件寬鬆棉袍,在被陸無硯輕易解開,露出藏在裡面凝脂軟玉的美好身體。
感受著陸無硯的手掌在她身上的柔軟肆意遊走,方瑾枝不由攥緊了他的衣襟,有些顫音地喊了一聲:“三哥哥……”
“嗯?”陸無硯停下來,抬眼望著她。
方瑾枝在陸無硯的眼睛裡看見一整片蜜色的仙境。
“沒、沒什麼事兒……”
真的沒什麼事兒,只是一個小姑娘對於那一知半解的事情有的一丁點本能畏懼。
“別怕。”陸無硯又一次溫柔地吻上她有些慌亂的眼睛。
“嗯……”方瑾枝小聲地應著,聲音細小到幾乎聽不見。
陸無硯的手指剛剛探入,方瑾枝的身子就顫了一瞬,整個人畏懼地縮在他懷裡。
陸無硯的手僵在那裡不敢亂動了。
他緊繃的身體慢慢緩和下來,無力地伏在方瑾枝的身上。
她太小了,根本承受不來,他實在是怕弄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