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
“咳,咳……”他尷尬地收回半途定住的手,掩飾般地放至嘴邊,低頭咳嗽兩聲。
那血跡是……他昨晚好像也沒幹什麼吧?印象裡昨晚兩人甜蜜地私語了一會就睡了呀,他根本沒有那個時間去幹什麼事的啊。那哪來的血跡呢?難道是……
他抬起頭看向臉漲得通紅的彥兒,輕聲問道:“葵水?”
葵水?就是那個意思吧。
她窘迫地點點頭,不吭聲,一雙眼睛卻死盯著繡花被面。
果然。
他也有些窘,想了一會兒,然後對她說:“別急,我去喊月遙來。”
然後,見她埋頭悶不吭聲,只當她不反對,便匆匆起了身套了件衣服就出門去了。
身後,只剩下丁彥妮一個人在那胡思亂想。
前幾個月都還有從那邊帶過來的衛生巾啦,偏偏趕上這個時候剛好用完,她可真是倒黴!
天啊!她只覺鬱悶無比,頭一栽,倒在那可惡的被子上,狠狠用勁又捶又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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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翔城以後,丁彥妮第一次在這種極端彆扭的狀態下走到夏彥樓後院的涼亭裡吃早飯,自從進入那幫禽獸的視線之後,她就覺得這段通向涼亭的小路無比漫長,幸好身邊還有個月遙陪著,否則她只怕會忍不住落荒而逃。
那邊涼亭裡,幾隻禽獸在竊竊私語。
“喂,歐陽,你覺不覺得咱們老大他今天格外有些不對頭?怎麼今早沒跟小妮子一起出來?”
玄劍俊眉微微跳動一下,繼續品茶。
“嗯,是有點不對頭,就連那小妮子也是一副怪怪的模樣。”歐陽諾頗為贊同的點點頭。
玄劍依然沉默。
“主人今早臉蛋兒格外嬌媚,似乎經歷了一件讓其備感害臊的事情。”小寶說出了幾位的心聲。
玄劍握杯的手輕顫一下,隨即送至嘴邊抿下一口。
嘿嘿……歐唐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嘴角揚起的奸笑。
一旁不作聲的狄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