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他們在所有能到達的地方做起了生意,也正是這些無處不在的幫眾為天下幫的高層提供了全方位的資訊。
好了,關於天下幫就說到這裡,再來看看這個牛叉幫派的一幫之主。
玄劍依舊一身白衣,動作優雅地靠在一把華麗萬分的座椅裡,面無表情,眼神渙散,彷彿完全不在狀態。
下面空曠的大殿裡零零散散的跪著幾人,氣氛極度壓抑。
因為上頭那個白衣男人半天都未說一句話,幾人似乎都駭得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呼吸聲太重讓上頭那人發現自己。
“……你們剛才說了什麼?”某玄終於將飛遠的思緒拉回,把涼涼的視線投向下面的幾人。
“尊上,當時南方祭壇的異狀讓整個天漠都似乎沸騰了起來,就好像……好像那下面有什麼巨大的東西要破土而出一樣。”一個身著灰色商人裝的小眼睛的男人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持續了多久?”
“也就是一會兒,在祭壇中飛出的東西消失在各方之後,這現象也隨著地震停止了。”
“……”玄劍皺起了眉頭,讓下面幾人頓時感覺壓力倍增,彷彿這煩惱就是他們親手造成的一樣。
“好了,都先下去吧。”真想快點結束這些無聊的事,回到彥兒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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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在下面幾人如釋重負地退出大殿之後,玄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彥兒現在在幹什麼呢?不知道她這三個晚上睡得好不好?他可是每天晚上都難以入眠,空蕩蕩的胸膛讓他極度懷念那曾經整夜依戀在上面的溫度。
思念啃噬著他的心,讓他無比痛苦,只想瞬間飛到千里之外的她的身邊,將她緊緊摟進懷裡,讓她和自己都能睡個好覺。
哎……
又是一聲充滿無奈的嘆息聲。
“呵呵……玄劍你啊,又想小妮子了吧?”調笑的聲音從大殿門外傳了進來。
“那還用說嗎?自從離了翔城,他就一直是這種萎靡狀態。”
“對啊,以前那個凍死人的玄劍哪去了呢?小妮啊小妮,你本事可真大!”
“……參見尊上。”
大殿門口走進四人,只有身材魁梧的那個向他恭敬地行禮。
“……你們又嫌無聊了嗎?想找點事兒做?行啊!正好天漠那兒需要人去瞧瞧。”玄劍劍眉一挑,戲謔著那幾個敢開他玩笑的傢伙。
“哇!不是吧?玄劍你太不夠哥們了啦。”歐陽諾邊跳腳邊指責他的不是。
“玄劍咱好歹也幫你做了那麼多事,天漠那地方……不是人去的地方,還是別折磨咱仨啦。”唐安緊跟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
“就是啦!別折磨我們啊,否則我就去告訴小妮,說你虐待手下。嘿嘿……”花月遙清冷的外表卻是她“邪惡”內心的最佳掩飾。
“……”羅異依舊垂著腦袋半跪在地面上。
“……”威脅他?膽子不小啊!玄劍眉頭微皺,冰冷的視線射向那三個唧唧歪歪的手下。
嘶……
三人頓時覺得身上的氣壓瞬間降溫,讓他們不自覺地倒抽一口冷氣。
“呃……開玩笑的啦!別當真嘛!哈哈……”歐陽諾強笑著撓撓後腦勺,打著哈哈說道。
“……事兒辦得怎樣了?”懶得跟他們廢話,趕緊辦完正事最要緊。
“秉尊上,尋找繼承者的人都還未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聽聞他的問話,歐陽諾面色一正,恭敬地答道。
“……都找了這麼久了,還沒找到嗎?”玄劍彷彿在自言自語,低低的聲音迴盪在空空的大殿裡。
“尊上。我們現在連繼承者是否已經出現都還不知道,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這樣一個異人……真的有些困難。”唐安神色嚴肅,完全不像平時嘻嘻哈哈的他。
“……異人?異人,異人……”嘴裡唸叨著這兩個字,玄劍只覺得腦海中好像有什麼一閃而過,卻又抓不住。
“……”花月遙也緊皺眉頭思考著。他們到底漏了哪個環節呢?
“繼承者的事兒繼續盯著,地震影響怎樣?”玄劍決定先放下這令人頭疼的事。
“自南方祭壇出現異狀之後,各地受地震的影響分別有所不同,南方情國受災最為嚴重,很多民房被毀。東邊影域和西邊幻國受災都較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