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穿給我看過吶……”
宋衍臉頰通紅,眯著眼磨牙:“那根本不是衣裳!”
“哦,那算了,”尤悠聳肩,胸前的美景隨著她的動作越發波濤洶湧,“今晚我要一個人睡,相公你去瓊林苑睡吧。”
宋衍氣的咬牙,腳尖輕點,越過床沿的瞬間與尤悠迅速過了幾招,然後以內功取勝將尤悠給死死壓在了身下。
不能怪他無恥對新婦動武,這些都是這熊玩意兒逼得!
東西他收著,但死也不穿那兩塊布!!
……
正屋裡頭兩人又鬧了起來,從下午尤悠去外書房回來便一直提著心的雙喜,終於鬆了一口氣。
心裡鬆了玄兒,她笑眯眯地去後廚準備熱水。
玉硯則塞著耳朵,面無表情地紅著耳朵守門口。聽著裡頭的聲響,紙條那事兒看來沒給少爺少夫人造成隔閡。玉硯一直是個聰慧的。伺候宋衍七年,她早將宋衍的性子看得明白。看來,趙家那位定是惹了主子爺嫌隙了。
宋家兩夫妻在鬧,東宮裡趙嬌嬌也在鬧。
時隔她進東宮已經一個月,趙嬌嬌雖還未對蕭懷瑜生出男女之間的情誼,卻也明白了蕭懷瑜留宿的重要性。
東宮裡這些伺候的宮人,並不像坤寧宮那般事事捧著她。他們心裡只認定了太子妃一個正經主子,趙嬌嬌漸漸發覺,自己在這些下賤的宮人眼中,真的就只是個妾。如若太子並未表現出對她有多恩寵,她其實比國公府那些姨娘也高尚不了多少。
於是,趙嬌嬌開始找藉口攔蕭懷瑜過來。
蕭懷瑜起初是真心擔憂表妹,即便他心中掛念著梧桐苑,依然會去她的院子看她。可次數多了,先不說他對此感到不耐,蕭懷瑜發現太子妃漸漸的除非必要,否則都不願與他多說一句閒話,與往日相濡以沫的和睦差之千里。
蕭懷瑜越來越暴躁,可他想不明白。
他不明白為何生活會突然變得這般煩悶。溫柔似水的太子妃突然對他冷淡,而嬌俏可愛的表妹也不在天真,變得嬌蠻且不安分。就是寶貝女兒,也不知為何對他不冷不熱起來。似乎恍然間,事情都出乎了他原本的預料。
這日,董明月正給趴在膝上的女兒讀韻律,喝了酒的蕭懷瑜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
“殿下來此作甚?”董明月拍了拍女兒腦袋,平淡地開口。
蕭懷瑜沒回答,醉醺醺地看了眼上首平靜淡雅的女人,張嘴厲聲呵斥著宮人將郡主帶下去。然後他一聲不吭地上前,抓起了安靜坐著的董明月便往床上帶。
梧桐苑的宮人們嚇壞了,想攔著又不敢太用力攔,全被太子賞了窩心腳踹倒了。
蕭懷瑜借酒裝瘋地大喝:“都給本殿滾出去!本殿太子妃的住所,本殿不能進?你們這群東西敢攔本殿?都滾!!”
宮人們駭於儲君的威風,瞬時軟趴趴地退了出去。
蕭懷瑜扭頭大步走至董明月身旁,兩隻眼睛雪亮雪亮的,眸子里根本沒有醉意。他彎下腰,猛地打橫將董明月抱起來便扔到了榻上。兩手製住她掙扎的手,翻身便壓了上去:“明月,不論今日你願意與否,你是吾妻。”
於是,梧桐苑正屋鬧到五更方休。
當蕭懷瑜終於滿足,累了歪在一旁睡著,董明月冷著臉起身。她快速地擦乾淨了渾身的狼藉,帶著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女兒,悄無聲息地回了董家。
等太子睡醒,梧桐苑早已人去樓空。
蕭懷瑜怒得暴喝出聲,一連又踹倒了好幾個伺候的宮人。囫圇地披上外衣,怒氣衝衝地回了前院。
而尤悠是應邀參與了董家宴會見到脫去華服的董明月,才知道太子妃竟回了孃家。
原諒她訊息閉塞,她實在對早已註定的政治格局無太多好奇心。不過脫去了宮裝的董明月,渾身淡雅如菊的氣質更加顯眼,令人看著便感覺舒適非常。
雖然趙嬌嬌確實貌美,可比起氣質出眾的董明月來是半分不及的。向來直男審美的尤悠也承認,有些人,美在骨不在皮。
看了許久尤悠也不明白,放著董明月這樣的去掛念著趙嬌嬌那只有美人皮的,蕭懷瑜到底什麼審美?
“殿下躲到董家是因為趙良媛嗎?”尤悠戳著小郡主的嘟嘟臉,漫不經心地開口。
董明月一愣,面露尷尬:“當然不是。”
“那為什麼?”
董明月看尤悠一臉懵懂,拍了拍她的手嘆了口氣:“或許是因為心寒了。一紙婚約的相伴十年,到底比不過青梅竹馬相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