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印,牙都要咬碎!韓總沒女朋友的事,沒有人比隨行秘書更清楚。
凱利絕不相信韓長知交了女朋友,定是外面女人使了下三濫。
而染指了韓*高嶺之花*長知的“下三濫”,此時正開著跑車滿城地兜風。
過幾天就進組了,也不知道要在明清宮苑窩多久,尤悠開著車,到處亂晃。哎,不趁著還有幾天時間放放風,她還不得憋死?
漫無目的地轉了幾圈,她倒是想起老白花來了。
看了下時間,差不多可以吃晚飯,於是撥了個電話過去。
韓長知此時還有一個小時下班,聽見私人電話響,看都沒看就接了:“喂?”
尤悠齜了齜牙。不管聽多少次,這廝的聲音真是沒的說:“哎,韓長知。我在外面呢,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鍵盤上翻飛的十指一頓。鬱悶了一下午的緊抿唇角,不可控地翹了起來:“哦,貴人事忙的尤小姐,你還記得我啊。”
尤悠眨了眨眼,這傢伙又怎麼了?
“你睡迷糊了?我們不是剛剛才分別,我怎麼就不記得你了?”
韓boss瞄了眼時間,四點十分,離他醒來已經四個小時了。這還沒算床邊涼了多長時間呢:“哦。原來尤小姐的剛剛,是四個多小時啊。”語氣不陰不陽的,好像很怨念?
“什麼四個小時?”
第一次這麼深入的交流,臭女人一點繾綣不捨的情緒都無,boss君莫名生出一種對方“穿了褲子就不認人”的委屈:“你說呢!昨晚你幹了什麼好事,你自己心裡知道!”
“嘖~”
他這麼一吼,狹長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尤悠莫名覺得牙酸。呵呵,聽聽這怨婦的口氣:“什麼好事?當然是天大的好事啊~幫你擺脫老處男身份,不是好事?”這廝是在怪她丟下他先走?什麼毛病!他不也每天早上先走嗎?
“誰是老處男了!”不過是想撒個嬌,倒黴東西卻硬給他懟了一肚子火。
“你啊~”
“你!!”剛要反擊,猛一抬頭見秘書們都看過來,韓長知老臉一紅,壓低了嗓子:“……你給我閉嘴!打電話來什麼事?”
“不是說了,叫你一起吃飯啊。”
對方剛才還不解風情地懟他,boss君賭氣:“不吃!”
“哦,那算了,我叫吳恆安好了。”
“你叫他試試!!”
“幹嘛啦!”尤悠又被逗笑了。她眯著眼,扯著嗓子對電話裡的人蠻橫道,“你又不吃,我叫個人陪我吃飯還不行啊?”
韓長知又氣著了,想罵她吧,又覺得自己矯情。
哼哧哼哧氣了一瞬,咬牙切齒地哼:“我還沒下班,你叫我怎麼吃!”
“哦……”
“哦什麼哦!”這女人真太沒良心了,“不知道等我啊!”
素來不急不緩的人都急眼了,剛降下去的音調又高了好幾倍。尤悠齜牙暗暗笑了一通,見好就收:“行行行,等你等你……”
“我先訂個餐廳,你想吃什麼?”
……
然而,一個喜歡口腔爆炸,一個喜歡清湯寡水。
於是,兩人又吵吵上了。
所以說,口味不同的兩人怎麼做朋友啊真是!
兩人磨磨唧唧吵了一會兒,鑑於尤悠今天心情好懶得繼續懟他,訂餐廳的事情最後交給了韓長知。
掛了電話,她發動了車子,一邊閒逛一邊往華實大廈那邊去。唔,拿了某人珍藏三十多年的初/夜,怎麼也得順毛捋一回,要不然豈不是太沒良心了?
尤悠剛到大廈底下,韓長知就出來了。
當然,他自是不會承認對方一來電話自己就忙不迭跑下樓來等著。boss君認為,這一切只因昨晚他放縱的太晚,休息不好難免會效率不高,不如早早結束。
“不上去看看?”韓長知一手搭在車頂,彎著腰對裡面人說話。
尤悠是公眾人物,不方面露面:“我去幹嘛?快上車。”
韓長知其實不過脫口一句,沒真想帶尤悠上去。一出口他就後悔了,聽她斬釘截鐵地拒絕,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或許是性格原因,韓長知對旁人進入他的地盤很介意。除非是共事的必要女性,否則他會下意識地排斥。換句話說,能進集團總部非共事女性,只能是他認定的女人。他目前,還理不清楚自己對尤悠什麼感情,這麼帶上去,未免太草率。
尤悠倒是沒察覺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