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眨巴了兩下眼睛,那眼裡的意思很明顯:我哪裡說錯了!興頭上來了,仗著自己精力旺盛硬扒著不放的人可是你!
宋衍氣急:“那還不是你起得頭!”
這鍋我可不背!嚐到滋味,叫的那般好聽的人又不是我!
尤悠彎了彎眼睛,倏地舔了下他手心,宋衍跟被燙著了似得縮了手。
見她笑得蔫壞,宋衍心裡又憋了氣。背在身後的那隻手忍不住蜷起了手指,手心裡麻癢感揮之不去,他的耳尖燒得滾熱,面上只得冷著一張臉,從容不迫地瞪她。
“女戒女德那等玩意兒讀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若是指望我讀了就脫胎換骨,我勸你還是別想了。”拍了拍衣襬,尤悠坐起身,指著自己鼻子笑得乖乖巧巧:“子曾今曰過:‘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我大概就是那個朽木。”
宋衍:“……”
都讀過論語了,還跟他這兒裝什麼文盲?!宋衍無聲地看著面前的婦人,這麼明目張膽地跟他裝模作樣,這得多囂張!!
沉默了半晌,宋衍開口:“……不巧,我剛好擅長調/教朽木。”
“……幹嘛好好的日子不過給自己找罪受?”
尤悠又斜眼看他,低調的囂張:“氣著了可別怪我。”
宋衍瞧著她那理所應當的神情,齜著牙森森地笑了:就不信拗不過你這小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