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興豈在衛生間,給蘇嵐打了幾個電話,一直沒打通,心中的憤怒的小宇宙,愈加熱烈的燃燒。
他走出衛生間,在洗手檯洗著手,包裡面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甩了甩手,連忙掏出電話,一看是蘇嵐打過來的,忍不住直接爆了粗口:“蘇嵐你死了嘛,老子剛剛打了那麼多電話,你幹嘛不接?”
說完,抬頭看見韋書記也從衛生間出來,便覺有些不好意思,對著電話說了句“你等會”,然後對著韋書記點點頭,便順著衛生間旁邊的樓梯,到一拐角處,繼續與蘇嵐通話。
“蘇嵐你快告訴老子,林恩那個賤人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是木祁楠的女人?前幾個月,她不是和和朗出雙入對的嘛?怎麼就和木祁楠搞到一起了?什麼?你不清楚?那你前幾天是怎麼和我說的?你不說她就是高階交際花麼?有錢就能上的?那怎麼老子今天晚上在露臺上,想三十萬買她一夜,她都不答應?闊綽?老子現在就後悔,當初沒有強上她。怪就怪你說什麼別和錢過不去,說什麼她現在家庭變故可憐,饒她一次。別怪你?不怪你怪誰.....”
杜春風從衛生間出來,就聽見某位熟人的口中提到林恩的名字,便悄悄跟了上去,一聽,便幾欲炸毛,這個該死的常興豈,居然想三十萬買未來兒媳一夜,她調查過林恩,定然知道林恩的為人,那到底剛剛在露臺之上,發生了什麼?
杜春風聽罷,打電話給酒店負責人沈博興,問他是否在辦公室,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便風風火火才衝到了沈博興的辦公室。
杜春風向來待人友善,私下與沈博興相交甚好,沈博興一見杜春風走進辦公室,連忙迎了上去,問:“春風姐,什麼事情,這麼火急火燎的?”
杜春風往沙發上一坐,有些嚴肅的問:“博興,我記得有次你和我提起過,上次在酒會上發生首飾被盜的事情之後,重新佈置了監控,甚至連露臺之上,都安裝了,我沒記錯吧?”
沈博興給杜春風倒了杯水,放到茶几之上,在旁邊的沙發坐下,笑呵呵的說:“春風姐記性那麼好,怎麼會記錯?當時那個事情之後,我們的監控裝置全部重新佈置了一次,除了衛生間裡面,可以說其它地方是360度無死角,而且全部是夜視高畫質,錄音裝置也只差沒達到竊聽風雲裡面的那種程度了。”
沈博興侃侃而談一番,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問:“春風姐,你怎麼對這個東西感興趣了?”
杜春風端起水杯,抿下一口,問:“博興,我想看看六號露臺的監控。沒有問題吧?”
沈博興再次笑了起來,說:“才不過是看看監控,能有什麼問題。春風姐,只要你開口,天上的月亮,我都得想辦法把你弄下來。”
杜春風一笑,“貧嘴!”
幾分鐘之後,沈博興帶著杜春風到監控室,點開了六號露臺的監控影片。
影片裡面,常興豈所說的話,一字一句落入了杜春風和沈博興耳中。
在聽到“他木祁楠能玩的女人,難道我這個當舅舅的還不能玩麼”這句的時候,沈博興看了看杜春風,說:“春風姐,我居然還不知道,在盛城居然還有這樣膽大妄為的人。”
杜春風嗤鼻一聲,說:“可不是麼?若不是我機緣巧合,聽到他說到林恩的名字,還不知道露臺上發生過事情。”
監控畫面中,影片還在繼續播放,後面,貌似已經進入了一些少兒不宜環節,沈博興覺得不宜在繼續看下去,他看了看旁邊的杜春風,卻發現杜春風看得津津有味,眼睛裡面發出異樣的光芒。看罷,還說:“不愧是我杜春風的兒子,哈哈...”
一邊的沈博興,聽見杜春風的話,搖了搖頭,問:“春風姐,你這樣看,是不是不太好。”
杜春風點點頭,說:“好像是不太好。”杜春風說完,又繼續盯著螢幕看起來。
沈博興再次搖了搖頭,心想,春風姐啊春風姐,我真是服了你了。然後問:“春風姐,那這個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杜春風表情一下嚴肅起來,用手敲了敲自己腦袋,嘴也嘟了嘟,說:“怎麼辦呢?怎麼辦才好呢?......有了,你把剛剛這個影片分段發給我,第一段,就到常興豈說和朗殘廢那段,第二段,就到常興豈離開,第三段就是後面祁楠和小恩...然後在發一個全部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沈博興點點頭,笑說:“不愧是春風姐,厲害厲害。”
不一會,技術人員按照要求,將4段影片傳送到了杜春風手機上,並按照要求,在系統上刪除了木祁楠和林恩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