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李秋秋論文順利透過了指導老師那關,於今日正式進入論文答辯環節。
排隊的學生有些多,她和陳燕玲兩人,在論文答辯教室門口,有些忐忑的等待著。
很快,到了陳燕玲,李秋秋給她加油鼓勁,她才走了進去。
李秋秋坐在門口的休息椅上,又翻看了一下自己的論文,思想了一下老師可能會提的問題。
不一會,陳燕玲從裡面走了出來,一臉沮喪。
“怎麼了?”她問。
陳燕玲抿抿唇,有些鬱悶的說:“老師的問題太難了,有兩個問題我沒回答出來,勉強透過就算不錯了。”
由不得她們多說,門口負責的老師已經喊了李秋秋的名字,李秋秋贏了一聲“到”,和陳燕玲交換了一下眼神嗎,連忙走了進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拍了拍胸口,才跨步進去。
李秋秋的論文題目是《掙扎在地獄的靈魂》,她是在看了張宇的《疼痛與撫摸》之後,結合自己切身感受寫下的。
前面的一個問題,都是比較常規的問題,李秋秋還算是對答如流。
當老師問她,女人為什麼是爭紮在地獄的靈魂的時候,她借用了書中的話和自己的的一些看法來回答:女人不害怕苦難,在苦難面前,女人和男人相比,永遠是強者。女人最要命的,就是受到來自情感方面的傷害。女人活在這個世界,活的就是情感。人的一生,就是選擇的一生,當女人選擇了情感的那一刻,她便遁入了地獄之中,等待著一個男人的救贖,她把情感寄託在哪個男人身上,哪個男人就是她的上帝,眾所周知,現實總是殘酷的,上帝也並不存在的,女人只能在地獄中掙扎,永世不能翻身。人生也是矛盾的,所以,無論現實生活如何,我依舊相信,這個世界,總有一個人,會一直守候我的幸福。
她字字璣珠,讓坐在臺上的老師聽得直點頭。
有個因為感情問題離婚的女老師,感同身受,還直接拍起了手。
李秋秋走出論文答辯教室的時候,一身輕鬆,像是完成了一項重大的任務。
她抬頭望了望湛藍得像寶石一般美麗的天空,心情舒暢,忍不住給慕雨打了電話,喊了一聲“慕雨”,卻又什麼都不想說了。
這段時間,兩人總是透過影片電話來寄託相思,看一看對方的樣子,聽一聽對方的聲音,念想一下對方的味道和溫暖。
“答辯完了?”慕雨暖暖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嗯!”
“情況如何?”
“我說:這個世界,總有一個人,會一直守候我的幸福!”
“嗯?秋秋,你是說我麼?”
“嗯!”
慕雨聽到她的話,在那頭賊開心了一下,說:“秋秋,我會一直,守候你的幸福!”頓了頓,又問:“是不是畢業晚會後,就可以來K市了!”
說到畢業晚會,李秋秋難免有些惆悵,這個該死的文霞,居然把她推上了風口浪尖,嘆了口氣,說:“哎,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在畢業晚會上,還有一個節目呢?”
“嗯?你還上畢業晚會?好事情啊?看樣子我得過去現場助威一下!”
“你可千萬別來,你來我鐵定緊張,到時候一定發揮失常!”
“真的不要我過去?”
李秋秋猶豫了一下,還是“嗯”了一聲,說:“畢業晚會結束,第二天我就過去找你好不好?”
慕雨失落的說了一聲“好吧”,然後掛了電話。
李秋秋走到操場邊一棵樹的樹蔭裡坐下,臨近期末,操場上基本上沒什麼人了,稀稀拉拉幾個,她看了看,想了想,還是給慕雨發了條簡訊:我在你面前,還是有些不自信,怕到時候出醜被你看見。
很快,慕雨的簡訊就回了過來,只有兩個字——我懂!
不一會,又一條簡訊進來,也是慕雨,也只有幾個字——加油,我的秋秋!
李秋秋看完,捏緊了手機,低眉淺笑,她突然就特別想見他。所以,立馬購買了機票,中午就坐上了盛城飛往K市的飛機。
慕雨接完李秋秋的電話之後,接到了崔溪父親崔鯤鵬的電話,聲稱有些事情想要和他當面談一下,他不好拒絕,所以約了下午兩點半,在公司見面。
下午兩點半,崔鯤鵬準時到了慕雨的辦公室,一同隨行的,還有崔溪。
或許是久病初愈的緣故,雖然化了妝,但崔溪臉色依舊有些蒼白。
前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