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緹伍茲的保鏢們也將方召定位為文藝青年,方召當初在“space”一挑六的事情,早已被“文藝青年”的濾鏡模糊了,那是打架嗎?那是蹦迪!
納茲保鏢:“其實,像我們這種給名人當保鏢的,雖然工資高,但有時候心理壓力真大。我們老闆,一個月跟我們說的話,估計還沒今天跟方召說得多。總感覺時刻被嫌棄。”
左俞保持微笑:“我懂。”當鹹魚壓力也大。
倆保鏢在外面分享保鏢的壓力,房間內,方召跟納緹伍茲對飆了會兒吉他,納緹伍茲飆滿意了,問起方召最近的事情,問需不需要幫忙,又推薦了幾處合適的住宅區。
方召簡單說了下,又道:“不是說新得了幾個舊世紀的物件?我瞧瞧。”
“哎對,差點忘了!”納緹伍茲帶方召到他的收藏室,“收藏架上的這些都是,不過上面是真品,下層是仿品,仿品可以直接上手。”
納緹伍茲的父親是考古學家,喜愛收藏古董,連帶著納緹伍茲對舊世紀的物件也有點興趣,只不過他偏愛吉他和各種舊世紀樂器,其他的都靠後。不過,總的說來,還是有點興趣的,得到一些舊世紀物件後,他會小心放在收藏架上,又讓人照著真品仿製出來一套,平時把玩,過過癮,真品他可捨不得,而且很多舊世紀物件,即便修復過,加固過,但五百年過去,再怎麼修復也容易受損,再說了,即便那些物件完美還原,也遠不如新世紀的很多新材料堅固。
納緹伍茲給方召介紹新得到的這些舊世紀物件都是些什麼,在舊世紀是做什麼用的。
“這個,是舊世紀的一種手提電話,受損程度較嚴重看不出原本樣子,你看下層修復後的仿品,這是它完全的樣子。據說這還是比較早的一種,體型大,在舊世紀它還有個俗稱,叫什麼‘大哥大’?無法想象那時候的人是怎麼拿著這麼大一個東西打電話的,太不方便了!”
能得到這個不完全的磚塊機,納緹伍茲還是很得意的。雖然受損嚴重,但現在全世界也找不到第二個儲存呈度如此高的磚塊機了。聽說是一個個收藏家接力才儲存下來的,否則,這麼多年過去,連殘骸都找不到。
“還有這個,你一定猜不到這是做什麼的……”
納緹伍茲炫耀著自己的藏品,有些是電子產品部件,更多的則是樂器配件,不過這些方召都沒在意,他的注意力放在收藏架邊角的那個小格子裡。
那裡裝著的一個圓形的小徽章,表層的材料已經消失了,金屬徽章也變了顏色,上面有深淺不一的劃痕,凸起的印字也被毀去幾個,方召的視線聚焦在徽章餘下的較大且清晰的字——“定川中學”。
這是一個校徽。舊世紀一所中學的校徽。
有些變形還沒了原本色澤的圓形徽章,其上深淺不一的劃痕講述著它所遭遇的事情。
“我能看看嗎?”方召指向那個校徽,問納緹伍茲。
“你對這個感興趣?”納緹伍茲詫異,隨即很快想明白,方召是個年輕人嘛,對舊世紀校徽好奇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吧,手套在那邊,控制力道,這類精細的小物件得注意點,下層有它還原後的仿品,可以直接拿著玩。”納緹伍茲對那個校徽其實沒有多大興趣,不過該提醒的還是得提醒。
方召仔細戴好手套,小心將裡面的校徽原件取出來,指腹在滿是劃痕的校徽上摩挲。
“怎麼,感興趣?”納緹伍茲今天心情好,見方召對這個小徽章感興趣,大手一揮,“給你玩。還有這個復原後的仿品,你一起拿去玩。”
方召從徽章上收回注意力,道:“謝了,多少錢我轉……”
“送你了!這種不值錢,這類徽章太多,別人轉給我的時候也沒要多少錢。”
納緹伍茲沒說假話,徽章類儲存下來的還是很多的,即便學校不同。
校徽類藏品太多,多了就不值錢,值錢的也只有那些有特殊歷史意義的學校,還有舊世紀全球排名前列的名校等,但那多都是大學,中學校徽不值錢。
這個校徽算儲存比較好的了,可即便儲存相對完好,納緹伍茲從別人手中收過來的時候也只出了小几萬,在眾多收藏品中,算廉價一類。
小几萬塊錢,對納緹伍茲來說真不算錢,跟方召收錢都不好意思。這要是個納緹伍茲看不慣的人,小几十塊錢他都得計較,但對方召,納緹伍茲壓根沒想收這點錢,就當個小禮物送給方召玩。納緹伍茲也沒有徽章收集癖,送出去也沒啥捨不得的。
方召再次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