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勢力的最強之人。
在他看來,斬妖盟這麼霸氣的名字,盟主至少也該是元嬰,最好是神紋強者,這樣一來他就不用東奔西走的躲避那些妖族。
“我就是斬妖盟的盟主。”
費明遠的一句話,徹底將徐言的希望打碎,愣了半晌,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就是盟主?虛丹境界的盟主!”
不僅徐言失望,連費明遠也一樣嘆了口氣,道:“天北無元嬰,只要出現人族元嬰,會被各方勢力聯手追殺,來不及成長就會被除掉,根本活不下去,對於我們這種虛丹,那些大妖才不屑理睬,否則我們斬妖盟也不可能存在到如今。”
自嘲的說了一番,費明遠神色一正,道:“我們的身份已經告知,閣下是否也該表明身份了。”
在天北的虛丹修士,多是各方勢力的副長老之流,受那些化形妖靈管轄,費明遠不知徐言的來歷,如果徐言是那些大勢力的探子,說不得他就要拼命了。
“我不是五地的人,一介散修而已,你不用擔心。”徐言擺擺手說道。
“口說無憑,閣下如何證明自己不是副長老呢?”費明遠不肯罷休。
徐言無奈,撤去面甲,摘下斗笠,現出了真容。
“這張臉就是證據了,畫像還在街口貼著呢,你不會沒見過吧。”
“原來是你!”
費明遠一看到徐言的容貌,頓時大喜過望,道:“斬殺了牛長樂與千足的強人,哈哈,幸會幸會,能連殺兩位化形城主,閣下身手了得!”
徐言的畫影圖形貼在五地城兩年多年了,費明遠哪能沒見過,看到對方的真容,他算是徹底放心了下來,這種被龜元宗通緝的傢伙,根本不可能是妖族一方的人。
說話間費明遠收起陣法,屋子裡恢復了原樣。
“幸會談不上,都是天涯淪落人。”徐言也苦笑了一聲,抱了抱拳。
都說他鄉遇故知,他現在遇到的不是故知,而是一群同樣東躲西藏的可憐蟲。
“淪落人也好,落難人也罷,至少我們斬妖盟還能擊殺一些化形妖靈,想當初白袍臨北地,斬妖靈如屠豬狗,一人獨戰三頭大妖而不敗,何等氣魄!”
費明遠感慨中,回憶起多年前那位來自天南之地的人族強者,唏噓不已。
“白袍?”徐言再次一驚,道:“你見過楚白袍?”
“有幸見過那位強人一面,得知他來自天南,閣下也認得那位強人?”費明遠狐疑地看了眼對方,問道。
“聽聞而已。”
徐言敷衍了一句,心說師兄的名氣還真是夠大。
“費老的天鬼七變,究竟從何處學來,不會是從楚白袍身上學到的吧。”
楚白結嬰之後為了收集煉製法寶的材料,獨身渡河抵達天北,費明遠見過也不算意外,可是那份天鬼七變絕非正派法門,這一點才是徐言所奇怪的地方。
費明遠搖了搖頭,道:“天鬼七變的功法,來自斬妖盟的傳承,自從斬妖盟建立之日就傳下了這套功法,已經有數百年了,歷屆的斬妖盟之人大多會修煉,看來閣下也得到過這份傳承,我們還真是有緣。”
斬妖盟的門人眾多,傳承數百年,一些喜歡獨自行走的元老留下天鬼七變的傳承不算稀奇,所以費明遠始終認為面前的青年是天北人,根本沒往天南那邊想。
倒不是這位盟主沒見識,而是虛丹修士根本無法渡過通天河,就算徐言說自己來自天南,人家也不會信。
聽著這位盟主說起有緣,徐言的眉頭一陣亂跳,心說還是沒緣的好,這種來一頭大妖就能全軍覆沒的斬妖盟,說不準那天就得被人一鍋端了。
“不知斬妖盟如今擁有多少虛丹強者,建立斬妖盟的強人,又是來自何處。”
熟悉了之後,徐言坐了下來,準備打聽一番斬妖盟的來歷,能建立這種找死聯盟的傢伙,應該不會是虛丹才對,而且還會天鬼七變。
“我斬妖盟的同盟遍佈天北各地,大多隱匿身份,確切的虛丹數量無法估算,至少有數十之多,至於建立斬妖盟的第一任盟主,只留下一個綽號,並無真名。”
費明遠也坐了下來,他有心拉攏徐言這位能力斬兩大化形妖靈的強者,所以對於斬妖盟的實力並未隱瞞,接著說道:“所以自從第一位盟主之後,斬妖盟之人多以綽號來代表自己的身份,我在盟中被稱呼為費老。”
徐言點頭示意理解,問道:“第一任盟主的綽號是什麼。”
隨口的一問,令徐言得到了一個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