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有人並沒有被那群啃成白骨的犛牛嚇退。
“雪國是金玉派的地界,雖然禁止飛行,也存在著一些險地,不過只要我們穿行大城,遠離險地,應該沒什麼危險。”
王昭開解著這些師弟師妹,第一個走向遠處的小鎮,道:“西洲域與東洲域一樣,以人族為尊,我們用不著太過懼怕,這裡的修士比起險地裡的妖族要強大多了,好了,出發。”
“大師姐說得對,這可是我們人族的西洲域,只要我們不去那些險地,有什麼可怕的,走走走,先填飽肚子再說嘿嘿。”
費材緊跟在大師姐身後,顯得精神奕奕,一見到城鎮,他就能聯想到酒菜,至於不久前的犛牛群,早被他忘到了腦後。
徐言走在最後,微微低著頭,望著面前的一排排腳印。
在他看來,這一排排腳印,就是一條條命運,最終會通往不同的地方,不同的結局。
而他徐言的腳印,註定與這些人不同。
“險地……”
心頭的低語,帶著一絲無奈之意。
“人心,才是最可怕的東西,比起險地的妖獸都要可怕……”
清秀的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徐言十分清楚,單純的妖族,其實算不得可怕,最可怕的東西,是那些看都看不透的人心。
在晴州都存在著數之不盡的勾心鬥角,陰謀詭計,徐言可不會天真到將這片龐大無邊的西洲域當做人族修士的樂土。
因為他不是修煉了幾年十幾年的普通修士,他已經度過了百多年的修行歲月。
距離算不得遠,很快眾人抵達了遠處的小鎮。
鎮子裡還算熱鬧,街上人來人往,凡人大多身穿皮衣皮襖,頭載皮帽。
常年落雪的冰寒之地,保暖與食物對凡人來說最為重要。
觀察著這座不算大的鎮子,徐言發現這裡的凡人大多神色安穩,很少有人行色匆匆。
百姓安居,是一份衡量這座國度背後修行門派實力的標準之一,這處雪國看起來實力的確不俗,想必雪國背後的金玉派,勢力更加龐大。
在街上一間酒樓裡定下了客房,王昭將所有人聚集到一處。
“都給我記住,別惹事,我們的目的地是地劍宗。”再次叮囑著門人,王昭說道:“西洲域的局勢我們並不瞭解,雪國背後的金玉派更勢力極大,據說能與地劍宗抗衡,如果在雪國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