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就走啊!”雪梅說。
“走……?”阿賓問:“去哪?”
“我還有事要跟你討論。”
阿賓心裡又生出千萬個咒罵,但實在敢怒而不敢言,這小巫婆,非找個機會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頓不可。
“快走啊!”雪梅扭身逕自往門外大步走去。
阿賓無奈地和文文對望了一眼,文文掩不住無限的幽怨,縮身坐在長藤椅上沒動,阿賓狠下心來,低頭也跟著向門外走去。
出得辦公室大門,雪梅就站在那裡等他,她對他擺頭做了個“走吧”的表情,阿賓只好和她一起步出長廊。
“有什麼事?”阿賓忍不住又問。
“我覺得我們應該再討論一下這封信,”她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這不是很好嗎?”
阿賓可苦得很:“現在就這樣討論也可以吧!”
“唔……唔……”雪梅甩著頭:“不成,要到我住的地方去討論。”
“不……不好吧……”阿賓還在抗拒。
“少羅唆!”雪梅不給他機會。
可憐的阿賓跚跚地跟著雪梅,不情願又如何,他故意落後她兩三步,算是無言的抗議。
雪梅今天穿著棉質無袖休閒衫,柔細貼身的淺色長裙,阿賓在她後頭盯著她搖搖曳曳的屁股,老實說,雪梅這屁股還真不錯,雖然像大部份的東方女人稍嫌低墜了一點,可是又圓又滾,走著路是擠鼓擠鼓的,煞是好看,在阿賓的回憶中,雪梅多半喜歡褲裝或深色短裙,很少穿得像這樣有女人味。
他不覺又嘆起氣來,雪梅的屁股映滿他要噴火的雙眼,顫晃晃的臀肉見不到三角褲的痕跡,阿賓猜她穿的是束褲。
眼看著臀浪蕩漾的雪梅、心捨不得楚楚動人的文文,正胡思亂想,心情燥雜之際,阿賓突然靈機一動。
“喂!雪梅……”阿賓喊。
“怎麼了?”雪梅停下來。
“我……我剛才那封信沒存檔案,”阿賓舔著嘴說:“我們如果想要修改的話……會很不方便喔……”
“你的毛病真多,”雪梅給他一個白眼:“現在怎麼辦?”
“那草稿還在電腦上,我去存一張磁片好帶走。”阿賓說。
雪梅瞪了他幾秒鐘,阿賓全身好不自在,終於她說:“快去快回!”
阿賓如蒙大赦,連應聲說好,早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