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六百七六章 新的掠奪者

戰俘也是戰利品的一部分。

雖然他們是附從軍,雖然他們作惡多端,雖然他們殺了太多的人,抓了太多的人,可他們畢竟是人類,不是怪物。

只要拋棄以往的理念,願意加入幫派的附從軍,就能洗白身份,成為我們的人。

強大力量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只要你願意改變,我們就可以接納你。好人與壞人之間的區別就這麼簡單,全憑一張嘴。因為事實可以偽造,最成功最偉大的人,也許本身就是最狡猾的騙子。

沒有人拒絕。因為“拒絕”兩個字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戰俘的腦子裡,也不是符合他們身份的詞。誰都明白拒絕的下場就是死。就像之前被射殺的年輕人,之所以成為射殺目標是因為他一直哭。誰都討厭軟蛋和廢物,即便是人類反抗軍也不會收容怕死鬼。他們通常都騎在牆上,反叛了一次又一次,只有“活命”才是他們的唯一立場。

……

城內。

幾乎所有街道都有火焰在燃燒。各種布料和傢俱從窗戶裡被推出來,連同玻璃碎片一起落在地面上。每一個角落裡都有瘋狂且歇斯底里的喊叫聲,忽大忽小,你永遠不會明白那些聲音所代表的意義。因為它們一直在變化,針對不同的目標,不同的需求。

樓房裡不斷傳來女人的慘叫。即便是走在外面馬路上的反抗者,也會被這些慘叫聲吸引,循著源頭走進大廈,然後走進聲源所在的房間,主動加入施暴者的行列。

說真的,人類與野獸的區別不大,尤其是在沒有法律道德框架約束的時候。

一名反抗軍戰士掄起槍托,幾下砸開一道緊閉的房門。他之前就朝著門板邊緣上的栓扣開了幾槍,鬆動的螺栓已經失去了束縛作用。被暴力砸開的房門不偏不倚撞到了站在後面的男主人,他的鼻樑斷了,弄得滿臉是血。不等發出慘叫,就被衝進屋子的反抗軍戰士開槍射中身體,連續倒退著,從敞開的陽臺窗戶上摔了下去。

女主人很年輕,想要逃跑已經來不及了。反抗軍戰士殺的性起,一個準確的點射,子彈打斷了女主人的左腿。她用盡全身力氣嘶聲尖叫,卻被闖進家中的粗野男人抓住頭髮,毫不客氣脫上床,三下兩下撕掉身上的衣服,展開了雄性生物對雌性的最野蠻征服。

受傷對這種事毫無影響。儘管這個女人疼得要命,腿上一直在流血,騎在上面的反抗軍戰士卻產生了強烈刺激。也許是覺得女人慘叫聲實在太大,他掄起憤怒的拳頭,朝著女人臉上猛砸。到了最後,臨到釋放的關鍵,他甚至拔出手槍,朝著已經血肉模糊的女人臉上扣動扳機。

接下來,就是對住宅裡裡外外所有房間的搜尋。

反抗軍戰士的揹包裡很快裝滿了糖果和藥品,還有好幾個不同種類的水果罐頭。

住宅的房主,也就是此前被殺的那個男人,是烏蘇城內的一名人類技術員。女主人是兇屍分配給他的妻子,從奴隸當中挑選出來,頗有姿色的那種。按照規定,技術員可以得到品質最佳的食品,還可以得到巧克力之類的稀缺糖果,甚至享有一定程度的特權。包括酒類供應優先權,妻子更換優先權,家屬安全(不被送進食品加工廠)優先權,以及在車輛與燃油方面等等的諸多特權。

只有很少的人類能夠享受這種優厚待遇。除了技術人員,就只有被兇屍選中,並且得到提拔的人類奴隸官員。優質食品本身數量不多,得到優待的人類奴隸自然也就很少。階級的產生正是因為區別對待。這種優待是令人羨慕的。尤其是兇屍出於統治考慮,在城內對得到優待的人群極力宣揚……這在一定程度上的確產生了作用,也引來了更多主動投降的人類奴隸。可是,當反抗組織潛伏人員把這些訊息傳回去的時候,得知真相的反抗者們徹底憤怒了。

我們是人類,都是人類啊!

憑什麼投靠怪物就能得到如此享受?偏偏為了自由和生存拼死抗爭的我們連溫飽都無法解決?

那些投靠兇屍的人,那些掌握著高深知識,在病毒爆發前接受過高等教育的技術員,他們根本不配被成為人類。他們是敵人,是必須被殺死,被虐待的對手。

殺光他們,搶走原本屬於我們,現在卻被他們強佔的一切!

沒有區別就沒有仇恨,沒有區別就沒有殺戮。這道理從和平年代就一直存在,以後也不會消失。

反抗軍戰士撕開一包奶油餅乾,用最粗魯的動作張口咀嚼。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主人屍體,發現她仍在血泊與碎肉中不斷抽搐。那是神經收縮反應,並不意味著死人還能復活。反抗軍戰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