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明注視窗外的目光沒有移動:“如果以後繼續出現更多姓“殷”的傢伙,我也不會覺得意外。”
廖秋顯然無法跟上劉天明的思維速度:“為什麼?”
坐在後面一直沒有搭腔的思博開口了:“一個健康正常的成年男子,每次可以產生高達上千萬數量的精子。”
廖秋轉過頭,愕然地看了他一眼。
劉天明從窗外收回視線,發現掛在駕駛艙里正前方的那塊小鏡子裡,思博正用同樣深沉的目光盯著自己。
兩個人都想到了同一個問題。
但是誰也沒有說破。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如果是假的,事情也說不通。
至於廖秋是否理解,或者明白,都不重要。
有時候,茫然無知就是一種幸福。
無論思博還是劉天明,他們都從彼此眼睛裡看到了完全相同的三個字。
複製人!
……
幾小時後,直升機出現在寶雞上空。
廖秋接通了地面通訊,在指定地點徐徐降落。
營地裡等候已久的人們對首領回歸報以熱烈歡迎。從羅寬開始,所有團隊核心成員都順序上前,以握手或者擁抱的方式,表達著自己最親密的問候。思博不太習慣這種場面,他先是跟著廖秋,然後被劉天明拉到身體,對所有人做著介紹。很快,思博僵硬刻板的臉上,也漸漸露出了微笑。
劉天明很快發現了一個問題————他沒有在人群裡看到鄭小月。
變異細胞的感應永遠不會出錯,劉天明感應到了鄭小月的存在。她呆在房間裡,沒有出來。
再也沒有什麼比妻子更重要的人。
按照變異細胞的指引,劉天明隨便找了個藉口,從人群裡脫身出來。他小跑著登上樓梯,對比著腦海裡的感應影象,踏上臺階,從一個個樓層轉介面走過,最後來到一扇沒有上鎖,半敞著的門前。
裡面隱隱透出微弱的光線。
劉天明深深吸了口氣,調整好呼吸,然後邁步上前,用力握住門把,推門走了進去。
感應是一種神奇的力量。他好像明白妻子為什麼要這樣安排。
房間裡的光線很是昏暗,只有一支插在桌子中央的蠟燭。幽幽的火光幾乎沒有存在的必要,也起不到照明效果。劉天明反手關上門,穿過客廳,走進了最裡面的臥室。
鄭小月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
白色絲質睡衣是非常暴露的款式,絲滑的材質具有透明感,胸部輪廓在腰部束帶的作用下挺凸出來,加上鄭小月依靠著棉被,半側身子坐著的姿勢,原本就尺寸驚人的胸部更是傲然挺立,將睡衣高高撐起。尤其是圓形峰巒頂端的兩個紅色點狀物,更是從薄薄衣下面拱出了細緻的紋理。
她照例穿著帶矽膠的寬邊長筒西瓦,一直拉到大腿根部,充滿了令所有男人口乾舌燥的強烈誘惑。
略微卷曲的長髮順著肩膀披散開來,高跟鞋使整個腿部曲線變得越發迷人。這本來就是女人的優勢,除了老老實實服從控制,並且接受現實,男人在這種時候不可能有第二種選擇。
劉天明一直覺得書本里的柳下惠是個白痴。或者,這傢伙在那方面根本沒有行為能力。
他聽見自己的呼吸變得粗重,身體裡的血正在沸騰起來。
走過去,直接用強勁有力的胳膊摟住她。鄭小月沒有抗拒,帶著令人激動的,直接撲倒在劉天明懷裡。男人把頭部深深埋進她的胸前,親吻著嘴唇觸碰到的一切,雙手在女人柔滑身體上反覆摸索,尋找著那些最敏感的位置。
這種時候不需要說話,只需要實際行動。
……
第二天,劉天明洗漱完畢,精神抖擻走出房間的時候,營地裡已經秩序如常。
團隊核心成員照例聚在一起開會。
劉天明開啟保險箱,把生物營養分給了所有人。儘管每個人分到的數量不多,卻體現出他這個團隊首領的絕對公平。
兇屍進化的訊息引起了劉天明和思博重視。為此,劉天明專門留出半天時間,帶著思博外出尋找兇屍,在暗地裡觀察。當他們做這件事的時候,其他團隊成員就搬運物資,清理營地,全隊朝著寶雞城火車站方向轉移。
宋嘉豪在遺言裡標註的下一個位置是西安。
沒有遇到麻煩,一切都很平靜。劉天明和思博選擇了一幢大樓。他們站在十二層樓頂,透過望遠鏡,看到了一群兇屍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