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一個叫裴元紹,一個叫周倉,聽劉闢說,這兩個傢伙曾經是賊兵頭領張寶的親衛,一身武藝很是了得!我也和他們較量過,那個叫裴元紹的身手和我差不多,而那個叫周倉的,恐怕比我還厲害一些!”
果然是裴元紹和周倉!羅陽頓時就興奮了起來,在黃巾軍的餘黨當中,要論武藝,周倉恐怕能夠排的上前三,甚至可能比管亥還要厲害!而裴元紹雖然在歷史上也只是匆匆而過,後來還被趙雲給殺了,但他能夠和周倉稱兄道弟,足見這本事也不會差到哪裡去!那三千黃巾軍算不得什麼,收降了這兩人,對於如今帳下人才奇缺的羅陽來說,才是真正的喜事!
見到羅陽一臉喜色,文聘也是湊了過來,呵呵說道:“大人!我們什麼時候回南陽啊?”在洛陽呆了這些年,文聘早就過了當初的新鮮勁,眼看著劉闢和龔都帶著兵馬四處打仗,文聘現在可是眼熱得很。每次羅陽派他去鳳凰山傳令,文聘都要藉故在那邊多呆一段時間。現在文聘最希望的,就是能夠離開洛陽,回到南陽去,到時候就能夠真正地帶兵打仗了!
聽得文聘的提問,羅陽眯起了眼睛看著窗外,淡淡地說道:“別急!快了!快了!”
是快了!現在已經到了中平五年,何進和那些宦官也是越鬥越兇了,只是現在還有個漢帝劉宏在上面壓著。等到了明年,劉宏駕崩,兩個派系就會直接撕破臉皮了!十常侍之亂,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就要發生了!那個時候,就是羅陽正式離開洛陽的時候!
“子悔兄!子悔兄!”
一把呼喚聲從書房外面傳了過來,羅陽當即便是轉頭對文聘使了個眼色。那文聘立馬就會意,直接從旁門退了下去,文聘每次前往南陽都是秘密行事的,關於鳳凰山上的那支軍隊可是羅陽的秘密,羅陽可不敢隨意讓別人知道。等到文聘退出去之後,羅陽則是整了整衣冠,徑直從正門走了出去,喊道:“奉孝!我在這裡!”
只見在書房外面的院子裡,一名身形消瘦的年輕男子正提著一個酒葫蘆,搖搖晃晃地在院子裡面繞圈子,一邊繞,還一邊喊著,正是四年前被羅陽帶回來的郭嘉。郭嘉聽得羅陽的聲音,這才止住了腳步,左右看了看,總算是看到了站在書房門口的羅陽,當即便是哈哈一笑,說道:“哈哈!子悔兄!總算是找到你了!來來來!只是小弟剛剛從醉仙樓弄來的美酒!我們喝上一杯!”
羅陽不由得苦笑起來,看來這郭嘉又喝醉了,當即便是上前扶住了郭嘉,說道:“我說奉孝!現在可是大白天啊!你怎麼就喝成這樣了?”
“哎!這喝酒哪裡還分什麼白天黑夜的?”郭嘉卻是打了個酒嗝,一臉不滿地擺了擺手,將酒葫蘆湊到嘴邊,又是灌了一大口。“要說這醉仙樓的酒還真是不錯!這醉仙樓能夠在洛陽城這麼多年,果然是有些本錢的!只可惜這酒樓的價錢實在是太貴了!”
羅陽無奈地搖了搖頭,也虧得自己現在不愁錢財來源,別的不說,光是從鳳凰山那邊送來的一些錢兩,讓羅陽出資買下十座醉仙樓都足夠了。要不然的話,想要養活郭嘉這個小酒鬼,還真是困難,光是每天的酒錢就足夠一般人家過上一年了!不過羅陽倒也沒有怎麼心疼這些錢財,能夠將郭嘉拴住自己帳下,區區一些酒錢又算的了什麼,最讓羅陽頭疼的是,郭嘉天天這麼醉醺醺的,卻是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啊!
“好了!別再喝了!也虧得這幾年褚大人不在洛陽,要是讓他看到你這幅模樣,非得罵你個狗血淋頭!”羅陽看著郭嘉還是一口接一口地灌著酒,忍不住斥責起來。
聽得羅陽說起褚貢,郭嘉雖然已經是喝醉了,卻是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要說現在郭嘉最怕的人,莫過於已經被任命為武陵太守,並趕往荊州赴任的褚貢了。當初褚貢還在洛陽的時候,每次看到郭嘉酗酒,總是會拉著郭嘉不停地說教。用郭嘉的話來說,哪怕褚貢是提著木棒打他一頓都好過被他這樣嘮嘮叨叨地說教啊!
有褚貢在的那段時間,郭嘉這酗酒的毛病還真是收斂了許多,自從褚貢走了之後,這郭嘉又開始舊態復燃了,不過聽得羅陽唸叨起褚貢,郭嘉還是多少有些害怕的。最近,每次羅陽用褚貢的名字來嚇唬郭嘉,都能起到很好的作用,而且是百試百靈。
果然,被羅陽用褚貢的名字這麼一嚇,郭嘉的醉意還真是嚇醒了不少,當即便是撇了撇嘴,直接推開了羅陽,嘀咕道:“你這人真是無趣得很!懶得和你多說!我去睡覺去了!”雖然嘴上是這麼說,郭嘉卻是再也不敢多喝了,而是將酒葫蘆的塞子給堵上,嘴裡嘀嘀咕咕的,就這麼跑了。
羅陽很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