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準備!”
聽得門外那親兵隊長的話,羅陽立馬就是一個翻身,從床榻上跳了下來。而床榻上的女人似乎也知道這次是肯定無法將羅陽給留下來了,只能是有些不滿地輕輕哼了一聲。飛快地穿好了衣甲之後,羅陽爬上了床榻,直接爬到了女子的身前,一把便是抓住了女人的下巴,哼道:“今天給我好好休息!晚上我再來找你!讓你知道膽敢挑逗我的下場!”說完,也不管那女子如何反應,羅陽便是蹦下了床,順手將床簾給放下,整了整身上的衣飾,確定沒什麼問題之後,便是直接上前開啟了房門。
房門一開,外面的陽光便是照射了進來,之前在黑暗的房間裡呆久了,這突然接觸到強光,饒是羅陽也有些吃不消,伸手擋在了眼前,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抬頭一看,只見那名被龔都派來的親兵隊長正老老實實地退在距離房門五步以外的地方。點了點頭,羅陽正色問道:“怎麼樣?人都到了?”
親兵隊長一抱拳,回答道:“回主公話!張遼將軍已經回來了!而郭先生還未到!聽張將軍的話,似乎郭先生身體有些不適,正坐著馬車在後面趕來,不過應該很快就到了!”
“哈哈哈哈!”羅陽神清氣爽地笑道,“什麼身體不適!估摸又是這小子喝多了才是!這個郭奉孝!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好了!走吧!我們到城門口去迎接郭奉孝口中的那位高才!”說完,羅陽先是將房門緊緊關上,緊接著便是大步流星地往屋外走去,而那親兵隊長也是緊隨其後。
羅陽當然是不可能走正門了,這正門就在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不過這民居卻還有一個後門,乃是一個偏僻的小巷,羅陽和那名親兵隊長正是從這個後門溜了出去。而在後門處,早就有人安排好了坐騎,當即,羅陽和親兵隊長牽過韁繩,直接翻身上馬,便是朝著城北方向疾馳而去!
而等羅陽趕到城北的城門口的時候,城門外已經是不只是劉闢、龔都和張遼三人了,羅陽另外一名重要謀臣戲志才以及羅陽手下的第一大將黃忠都已經趕至,正在和劉闢等人聊著什麼。見到羅陽來了,眾人紛紛下馬,對著羅陽便是抱拳行禮。
羅陽也是哈哈一笑,擺了擺手對眾人說道:“好了!都是自家人,用不著這麼客氣了!對了!張遼!奉孝他們還要多久才會到?”
聽得羅陽點了自己的名,張遼連忙是出列,抱拳回答道:“回主公!郭先生他們的馬車不能行太快,不過估摸著,應該也快了!”
張遼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得旁邊的一名士兵突然喊道:“來了!來了!”
那士兵這麼一喊,所有人都是朝著北邊看了過去,果然,在北面,也就是張遼剛剛來的那個方向,數百幷州騎兵擁著一輛馬車,正在朝著這邊疾馳。羅陽見了,乾脆也是下馬,快步走到了勇卒軍前面,而黃忠等人也都是緊隨其後,帶領著勇卒軍在羅陽身後排好了陣列,準備迎接前面的隊伍!
“籲——!”趕車的車伕水平不錯,眼看快到羅陽等人的跟前,用力一拉韁繩,那兩匹拉車的戰馬嘶鳴了一聲,齊齊地停了下來。而在馬車身邊的那數百幷州騎兵更是靈活地止住了步子,見到羅陽在前,紛紛下馬,對著羅陽便是跪拜了下來,齊聲喝道:“參見主公!”
“哈哈哈哈!程師兄!快下來吧!我們到了!”還未等羅陽開口說話,從馬車的車廂內便是傳來了一把笑聲,不是郭嘉還能有誰。只見馬車車廂的門簾一掀,郭嘉搶先一步便是從裡面鑽了出來,跳下馬車之後,笑呵呵地對著羅陽拱手拜道:“主公!郭嘉幸不辱命!”
羅陽也是滿意地衝著郭嘉點了點頭,同時對那些還跪在地上的幷州騎兵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起身。快步走到了馬車旁邊,對著郭嘉伸手豎了個大拇指之後,便是正色對著車廂抱拳深深一拜,喝道:“荊州羅陽!拜見先生!”
“羅大**禮!小人如何敢當!”門簾再度被掀開,一名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快步鑽了出來,見到羅陽還在那裡對著自己行大禮,連忙是跳下馬車,對著羅陽也是深深拜了下去。說道:“大人乃是一方大員!程某不過是一介白身,如何當得起大人這番大禮!還請大人快快起身!要不,可是折殺了小人了!”
羅陽呵呵一笑,站直了身子,上前將中年男子給扶了起來,笑道:“先生大才,某也曾多次聽奉孝、志才提起過!之前也曾前往東阿拜會先生,只可惜不得一見!今日先生能來荊州,實乃是某之幸也!”
那中年男子也是順著羅陽的力道站直了身子,只看此人的模樣,大概也就是三四十歲的樣子,雖然也是身形偏瘦,可臉上神色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