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麻煩？” 方凡看了一眼。 “現在我們藥廠的生意很好，然後產生的藥渣那些咋處理？”白芷問道。 雖說這些藥渣倒是沒什麼太大汙染，但畢竟太多了。 她擔心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這個啊。” 方凡笑了笑，“我已經讓村長通知村民，讓他們可以去那兒拉廢渣上地，當肥料，所以很多人去拉，這些倒是沒事。” “當肥料？” 白芷一懵，眨巴眸子一笑，“小凡，你可真會忽悠，我沒想到你會讓他們去當化肥。” “你真以為我在忽悠他們？” 方凡看了一眼，“我跟你說，那些廢渣其實都是寶貝，其實也能賣，而且很多人肯定都搶著買。” 他沒說錯。 畢竟這些藥渣都是經過靈氣水的浸泡，雖說藥效比藥膏差得多。 但這玩意兒若是長期服用，要比普通的保健藥品的效果，好數倍。 只是他覺得賣這些麻煩，也算是給村裡人做個福利，讓他們都去給地裡拉。 讓農作物長勢也好。 “真的假的？” 白芷有點不可思議。 方凡的厲害，她是知道的，但廢藥渣真的有這麼厲害？ “行了。”方凡也懶得解釋了，說這麼多也沒用，“廢藥渣的事兒，你就別擔心了，有村民收拾呢。” “嗯，行。” 白芷點頭，“對了小凡，還有一個事兒，來之前我聽說你剛把你發小給開了？” “對。”方凡點頭，“他違背了規矩，我必須得開。” “嗯，你做得沒錯。” 白芷贊同，但她有點擔心，“但你那個發小，我看面相不太好，有點眥睚必報那種，我覺得他肯定心裡不服氣，會找事，所以你注意點。” “行，你放心，沒事。” 方凡點頭。 晚上。 月光高懸在空中。 田野裡。 一個人影提著一桶東西，鬼鬼祟祟地在撒著藥渣的地裡，把桶裡的液體撒在成片的農作物上。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方虎。 “方凡，你等著，有你好戲看了。”方虎冷笑道。 接連幾天，大半夜，方虎都拎著幾桶的液體潑在地裡。 而方凡除了忙村裡廠子之外，還要時刻盯著市裡神牛藥廠那邊的情況。 好在林琳適應力很強，而且方凡還發現林琳一個本事。 那就是跟男人打交道很厲害。 見面兩次，林琳便已經跟對方關係搞得很熟了。 一些渠道的負責人，包括廠子的員工，都被她給拿捏的服帖。 這讓方凡有點震驚。 “小琳，你可以啊。” 來到神牛藥廠，方凡看著林琳這幾天做出的成績，有點驚訝。 不僅把廠子裡的裝置儀器那些都弄好了。 同時，員工分配那些也都搞好了。 “小凡哥，我……”林琳有點緊張，“我做的沒什麼問題吧？” “都沒問題。” 方凡點頭，看著眼前有點緊張的林琳，“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讓他們這麼服帖的？” 畢竟當初農村藥廠，他也是花了一段時間，才算是把廠子轉向了正軌。 而林琳，幾天時間，便幹好了。 “我……”林琳咬著唇，謙虛道：“都是小凡哥，你教給我的，另外，你這幾天一直幫襯我，所以他們都很給面子。” “行了。” 方凡擺手，他知道這絕不是自己的幫襯的原因，“你就別謙虛了，這還是你林琳有能力，之前我怎麼沒發現你跟人很擅長打交道。” “我……” 林琳俏臉一紅，兩手緊張地搓著衣服，“小凡哥、你……你想聽實話嗎？” “想。” 方凡點頭。 “那個……我之前乾的那個行當，其實能拿捏一些男人的心理。” 方凡一怔。 “小凡哥，其實很多行當，特別是服務行業，在工作之前，都是先學會怎麼察言觀色，怎麼拿捏客人。” 林琳解釋道，“我之前那個行當好歹也算是服務業，也學過這方面的技能，包括怎麼服務，怎麼看對方有沒有錢，或者從他身上能看出來，他那方面到底行不行，我們會根據對方的身體會做出一些服務專案，有時候為了趕進度，我們會加快讓他們完事。” 她有點自卑，指著外邊，“包括現在跟人，特別是男人打交道，其實我能從對方的話裡聽出用意，我會觀察，所以……” 她咬著唇，“知己知彼，我才能拿下。” 聞言，方凡明白了。 他有點意外。 沒想到林琳做的那個行業，竟然還有點作用。 “小凡哥，我……”林琳怯怯地看了一眼，“我這麼做，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 “咋可能。” 方凡眉頭一皺，他知道這姑娘其實一直自卑，“小琳，我再說一句，你別因為以前的事兒就覺得抬不起頭。” “小凡哥，我明白，但我……”林琳顯得失落，“我就是怕別人翻起我的舊賬，我……” “我明白。” 方凡打斷道，其實他也不是想揭對方的傷疤，本來是想著跟林琳學一點，“但你放心，沒人會說，況且，他們就是說，也沒證據。” 他拍拍對方肩膀，“小琳，你放心，你是我妹子，也是我員工，若有人敢欺負你，我饒不了他們！” “小凡哥，謝謝！” 林琳點頭。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