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好,一定說,一定說,不過我要先告訴你一件事。”說到後面聲音卻是有些嚴肅了。
瑾瑜好奇的抬頭看他,問道:“是什麼事,你說”
“駐守北邊的輔國大將軍回京了……”
正文 一一七 到家
一一七 到家
瑾瑜有一瞬間的恍惚,輔國大將軍,是誰?關她什麼事,隨即又想到甯浩白說過,那人立了功,被封為輔國大將軍,駐守北疆。
也就是說這次回京可能會遇見那人?不過不可能啊,她一個內宅婦人,應該不會遇見那人的,除非他能闖進林家,不過這明顯也不可能。
林浩白見瑾瑜自顧自的發呆出神,心裡微微有些失落,難道她還放不下那個人,她就如此喜歡他嗎?
努力忽略她的表情,繼續說:“這次回京是因為牽涉到新皇登基的事,按例應該是太子登基,但是有人指證說是太子誘惑先皇迷戀丹藥,居心叵測,不應繼承大統,有的人說二皇子寧王為人謙和端正,禮賢下士,這才是新皇最佳的理想人選。”
瑾瑜靜靜聽這他說的話,心想一定是這些年來林浩白給他提供的活動資金起了作用,現在二皇子的呼宣告顯高於太子,勝算很大,若是真的能登基為帝的話,那就是從龍之功,以後的潑天富貴就不用愁了。
這些人一定是看到了希望,卯著勁的幫寧王。
她在這裡想著事情,但是在林浩白看來,她還是在發呆,心裡想什麼問都不用問就真的,一定是在想那人,越想越不舒服,冷聲說。
“瑾兒,不早了,睡吧。”然後也不等瑾瑜說話,推開瑾瑜,拉了下被子,轉過身睡去了,瑾瑜還沒反應過來面對的就是林浩白的背部,有些莫名其妙,這人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這樣了,她還沒發表她的感想呢
她本來是想勸他不要過多的參與皇家的事,免得到時候他們倒打一耙,現在林浩白這個樣子,她的話只能放在肚子裡,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可能他是真的累了。
從廣州上船,很快就能到京城了,可是船上的時間對於瑾瑜來說是很快,但是對林浩白和葉涵就不一定了,這兩人都是土生土長的北方人,不像瑾瑜以前是南方人,坐船根本對她就沒什麼影響,但是林浩白只要多在船板上站一會,就覺得胃裡翻湧。
過了七八天,船終於到達通州,一踏上陸地,林浩白才覺得全身都有勁了。
這時的通州還是京杭運河在北京的門戶,北上的船隻都在這裡停泊,因為連通通州和近京的通惠河是忽必烈修的,這裡的歷史已經脫離的軌跡,這條河自然也就不存在了,通州就成了糧食進京的主要碼頭。
從通州坐馬車去西城差不多要大半天的時間,他們下船的時候已經不早了,所以他們決定在通州休息一晚,明早出發回林府。
他們不光行禮多,人也多,瑾瑜想著是用順的人,所以帶了很多人一起走,浩浩蕩蕩的對位幾乎算是包下了一間小客棧才算住下。
這幾日林浩白都和瑾瑜在鬧彆扭,瑾瑜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反正他一倒頭就睡,也不和瑾瑜說話,瑾瑜沒有跟人談戀愛的經驗,也不知道要怎麼樣去哄老公開心,所以也就不聞不問,想等他想通好了,他們再說話。
次日一早,整修一夜的大家,精神奕奕的用過早餐,就出去租馬車,開始出發趕路。
而京裡的林府裡,林父似乎知道兒子的行程,提前請了假,在家裡等歸來的兒子,府裡的人知道少爺帶著新娶的少奶奶回來了,都忙著打掃少爺的院子,一片繁忙的景色。
下午,林父獨自在書房裡看書,就聽見門口的小廝輕聲說:“老爺,有人來通報,說是少爺回來了,您……”
林父放下手中的書,沉聲應了聲“知道了”,然後才站起來理了理衣服,往門外走去,雖然他外表看起來很鎮定,但是緊握的手出賣了他的緊張。
正廳裡,林母坐上上首,林浩白和瑾瑜弓著身子站在廳裡,林母似乎還在嘮叨著什麼,“你說說你這孩子,當初也不跟家裡說一聲就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了,這一別三年才回來,你說,你怎麼那麼狠心啊”
林浩白好脾氣的說:“娘您別生氣,都是兒子的錯,要是娘您再生氣,那兒子心中就更不安了,現在兒子不是回來了嘛,以後有事定會找二老商量的。”
“哼,你說的要是真的才好啊。”說話的是剛進來的林父,揹著手,大步走進來,瑾瑜聽見聲音,把頭埋得更低了,雖然她很想抬頭看看林浩白的爹,但是下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