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孩子——”
那婆子見了主子的眼色,自是明白主子動了殺機,忙輕聲道:“娘娘,不可。不過是個庶妃,還是漢人,就算真懷了阿哥太后還能讓他上了位不 成?何必我們弄出事來,一不小心,反被人提心順 著查到前次的事上。奴婢看,這賤人與賤種娘娘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本宮怎麼能不放在心上?眼見著皇上對那賤人用情不減,對我們這些老人兒可曾有一點好意啊?次次來我這兒都意志闌珊,到對那些細皮 嫩肉的漢女輕聲細語。眼看著馬上就要選秀了 ,再 不用上點心,哪裡還有本宮的立足之地!……再看那孔四貞,那麼個老女人了,還賴在宮裡,太后 那心思我還不明白?哼,一個董鄂賤人就分去了皇上九層的心,要是她也成了宮妃,本宮——” 這位 娘娘越想越怕,只急的心火如焚。
那婆子想了一想,進言道:“娘娘,何不求助於大貴妃?”
那娘娘閃了閃眼神,看向那婆子:“大貴妃?”
“是呀,娘娘,連太后都要怕大貴妃三分,憑大貴妃的身份和娘娘的心思,還怕有什麼不成的?何況憑你的身家,還怕大貴妃不幫著你嘛。”
那主子想了想,坐了下來,定了定神,興味一笑:“到是。姑姑也休息了那麼久,也是她重整齊鼓的時候了。你去修書一縫回盛京,就說現在春 暖火開,京城裡七彩斑斕的,姑姑何不到紫禁城耍 耍,一個人呆在那冷宮裡有什麼個趣兒。趕快回了宮,也好讓本宮同她做個伴。”
那婆子省的,自去辦了。
餘下那宮妃一個人對著帳簾兒冷笑:“一個一個,本宮都不會讓你們過的舒坦。誰擋了本宮的路,本宮就讓她沒有活頭。”
剛剛下課的三阿哥聽說了這訊息,嘴邊兒樂開了。
身邊的小春子不敢相信。當初小主子聽了皇貴妃兒懷了身孕,那陰狠的表情他可是到現在都在後怕。
兩人走到一偏僻之外,三阿哥止了步:“上次讓你打聽的事,如何?”
“奴才使了倭赫侍衛去打聽了,確實精於此道。”
“禮——”
“已經收下。”
“好,你使個無關的人通知了他,近日就有這機會,讓他用心了。”
“是。”
一行人進了永壽宮。寧芳見是小三子來了,半強半就的給他換了薄衣並淨了身,再半強半迫地拉他入了內殿,指了那竹椅子高興地說:“你看你 看,這是倭赫給做的。”
玄燁一看:“不過是把竹椅,有什麼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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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芳也不同他分爭,只趕著他坐上:“試試就知道。”
玄燁坐了上去,卻是驚了一驚,只見那椅子帶著他前後搖晃起來,再看向寧芳,只見她樂得跟朵花似的,只對著他大笑。
玄燁見她如此,再大的不快也頓時消散了去,所幸完全躺在竹椅上,到是十分涼快。
寧芳上了前,蹲依下替小三搖著搖椅:“這是我畫了請了倭赫幫忙做的。他的手藝真不是蓋的,沒想到看著五大三粗的,這木工活竟這麼好。
玄燁也不打擾他,只睜著眼睛聽她說話。
“你來了正好,上午他才使了人拿來的,我只試了一試。等會吃了飯,就讓小春子幫你抬回去,讀書讀累了坐坐也有趣的緊,當是消乏了。”
“你用著吧,我再使人做就是了。”
“這是按你的身高做的,你坐著不覺得正好嗎?”
玄燁這才發現這椅子確實比正常的小了許多,心下樂了臉上也有了笑容。
“小春子說你總是讀書,我怕你僵了身骨,正好趕著夏天來了,就麻煩倭赫試了試。呵呵,正好正好,明兒我再讓他做個大點的。”
玄燁再搖了兩下,所有的燥熱都散了,心也覺得爽快。便起了來,拉著寧芳在鋪了席子的榻子上就身坐下,拿了扇子,就著寧芳胸前扇著。有人 扇風,寧芳也不怎麼熱,取了盤子裡的桔子播了, 遞進小三的嘴裡,見他嫌酸要吐出了,瞪了他一眼:“不許吐。這明明不怎麼酸。我知你不愛吃酸 的,可這桔子裡含有維C,是身體需要的東西,必須吃了。”玄燁在嘴裡鼓了鼓,還是吞下來,寧芳再 掰了三瓣送了他,才沒有再強迫,取了香蕉餵了 他一半才自己吃了他剩下的一半香蕉並一半桔子。
玄燁見她在吃,手掰桔子染了汗,取了她衣襟口的帕子擦著她粘水的手腕:“庶妃有孕的事你知道了?”
寧芳看了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