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斷的扭曲著身體，傷口撕裂、眼球不停轉動，鮮血流淌的速度好像被什麼引導著一樣。

這一切在別人眼裡只是兩三秒種的事情，不過站在顧白的角度，他卻是實實在在以九尾妖狐的主視角感覺到了時間的流動，還是死亡的氣息。那種半旁觀半身在其中的感覺很特別，不過站在此時的角度來說，很是不舒服。畢竟體驗自己慢慢死去的感覺十分之差。

最後一個瞬間，顧白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合起眼睛，晃了晃頭後才再次睜開。死了，我又死了一次，又體驗了一次死亡。比起之前死在弗萊迪手上那一次的突然，這次以九尾妖狐的角度體驗死亡的感覺，是真真切切，印象比較深刻。

死亡的感覺，是討厭嗎？恐懼，絕望？不不不，不是討厭，也不會是恐懼和絕望，前者太表面，而後兩者，我已經體驗過了，絕對不是那種感覺。

眨巴眨巴眼睛，顧白就呆呆的站在那兒了，電閃、雷鳴，主神提示的聲音顧白都沒有聽見，他在想，在思考。死亡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我生過，活著，死過，復活，過著，又死了。就算是死了兩次的現在，我依然不清楚死亡的感覺是什麼。很負面嗎？嗯……是吧，但到底是那種負面的感覺呢？

大力吸進一口氣，順暢，兩雙，還有一點的壓抑。那一點壓迫在胸口上的感覺在呼氣的時候消失了。

我…好像有點懂了。死亡，死過兩次的我，一次突然，一次漸進，還有那一次次快要死亡的經驗，已經將鋪在死亡面上的那一層令人可怕的東西抹開了一些，或者說是擦乾淨了玻璃的一角，能看到一些裡面的情況了。

死亡的感覺，就和我在接受隔代大遺傳，那個不知道是誰睡著時候的感覺有點像。或許，我也是受了“他”的影響。死亡此時此刻給我的感覺，竟然是一點解脫，一點寂靜，還有一點的溫暖。在溫度消失後的那幾乎為不可查的剎那，包裹著靈魂的那一抹溫柔，讓人心動。

緩緩向天舉起手，嘴角想要揚起的那一刻，一陣勁風吹襲在了自己身上，轉過頭看去，是一隻拍打著翅膀，長著張鳥嘴的鳥人。

“操！涅羅~！”飛身擒抱，顧白在涅羅剛剛起飛上天的時候將他妥協下來。看著他嗚嗚啊啊，飛濺著王水的嘴巴，顧白的臉上還真的好像留下了一行漢。

我還以為涅羅是開玩笑呢，“喂，用完了之後我一段時間之內可是會變成白痴的。”涅羅的話還纏繞在耳邊，自己可是一直以為他白痴的定義是正常人來的智商啊！呃…我怎麼會有點在罵自己的感覺。

“啊哈哈哈哈~白痴~白痴~”抓住涅羅的顧白此時此刻只想要一卷魔界的膠紙將他的嘴巴封起來，太恬噪了！烏鴉一樣的聲音不斷在吐槽，什麼都吐，吐槽一朵雲都有好幾十個詞句，吵得一比啊！

嗖————~

天上飛來一個粉紅色泡泡糖，此時此刻他的造型又有了一個改變，好像又變得瘦了一點，而且有了一對的眯眯眼，頭上的觸角也變成了毛筆的形狀，看起來最後的工作也已經完成了，九尾鳴陣營全滅！

…

“死——”快要轟下來的大手消失了，剛才發生一切的一切都好像重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屬於哪個人的血跡一點都沒有了。

“他死了嗎？”上官飛感覺已經被拍斷一隻手了，而且肋骨也斷了兩根。不過著相比起幾乎百分之百全滅的情況要好得多了，這些傷都是可以癒合的，而死亡卻不能！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贏了！我們贏了！”盛靜婷笑著笑著，笑得好像瘋了一般，沒了，那對用來跑動的腿沒了，徹底被粉碎了，已經變成了肉糜。淚，化成了兩行痕跡，滴落堅固的地面上面。

胖子抱著已經昏過去了的唐娜，空出手抹掉嘴角的血，說道：“是的，活下來了，就是贏了。可是，比賽還沒有完了。笑到最後的才是笑。吃東西吧，這些現世中不可能出現的高能量食品就是為了我們走這段路準備的。幸虧我拿了，不然我們可能就會是這條路上唯一被餓死的輪迴者了。”

“活？我還怎麼活？”盛靜婷看著地上一灘黑紅，絕望的說道。血雖然已近止住了，但是腿卻在也長不出了。活，已經沒有希望了。

“不記得顧白說過的話了嗎。腿斷了，用爬的。手斷了，用挪的。必須到巔峰之塔。只要到了那裡，只要沒有死，就能復原。我相信顧白的話。咳咳，主神可是連顧白這種打不死的全能型怪物都製造出來了啊，一雙腿而已。”

上官飛接話道：“對，我們還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