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自己不再去看那張“慈祥”的臉,他是我地仇人,是他害的我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他不是個好人。
秦雙雙反反覆覆地告訴自己,一直提醒自己不要被他地笑容所迷惑。雖然他長得跟藍明威一樣,有一張令人著迷的臉,但是他依舊是個變態,拿別人當作他玩物的變態。
婚禮就如此簡簡單單的舉行了,在場的除了這三人之外,還有一個神秘嘉賓,那便是已經死去多年的明皇。
明皇的屍體一直被冰凍著,根本就沒有腐爛,從冰棺中可以看到那張臉。他沒有像海國鮫人的完美容顏。只是說得上清秀。
那是一張男子的臉。線條分明。
秦雙雙撫摸著冰棺,心中竟說不出是何滋味。她靜靜地看著冰棺中地人。靜靜地想:你是我的祖先,你有意留下口令給我,讓我尋到此地,卻為何你要安排這麼個怪人在這裡?你知道我現在的心有多痛嗎?不,你不會感受到的,你已經死了,又怎麼會知道何為愛呢?
想著想著,秦雙雙的淚卻忍不住流下了。
人頭見她哭了,有些尷尬,轉而嬉笑著說道:“哭嫁,哭嫁,新娘子哭才好。”
兩人並不為人頭辛苦想的吉利詞而感激,就好像把他當作一個隱形人一般,不接他話,也不看他。
婚禮的儀式很簡單,人頭要求他和明皇作為長輩都必須接受新人的敬茶。秦雙雙縱使有千般萬般不願意,卻也照做了。她不想悲劇重演。
“請用茶。”秦雙雙很恭敬地遞了杯茶水給人頭,那邊藍明威也照著人頭的說法,將茶水倒在了冰棺之上。
人頭滿意地點了點頭,嘴中叼了一個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