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之人發難。頓時間,整個朝禮大堂內,就已經變得亂糟糟的,互相攻打了起來。”
空靈子無意間說道:“看那張醫仁也非泛泛之輩,怎麼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文治搖頭道:“在當時,如果連大哥慢了一步,那就已經不會有現在的對持形勢了。幾乎就在變亂髮生的同時,張醫仁身旁有一人突然間觸發動了機關,張醫仁站立的方圓一丈開外的地方突然自動地開啟了一個地下通道,張醫仁一干人等不想與連大哥硬碰硬,原來是想趁著說話的時節,如果連大哥反應不及時的話,就會生生地被張醫仁早已安排好的陣勢困死在裡面了。然而,張醫仁他們卻可以從容的退去。張醫仁這樣做,只是想讓眾教徒知道他出師有名。可是結果卻沒有按照他預先設計好的情景發展。”
空靈子問道:“或許事情變動之情,你連大哥早就得到了密報,所以才會這般從容的應對。”
文治轉頭好奇地看了看空靈子一眼,點頭道:“或許是有這個可能,但是我並不知道。後來問連大哥,他也是支支吾吾地推塞不言此事。如果真如你所言,這背後果真有告密之人,只是不知道是何方神聖會來這樣做。”
空靈子淡淡地一笑,道:“道理很是簡單,就是被張醫仁設計陷害過的人了。”
文治將空靈子仔細地看了又看,知道這個女子絕非常人,心思極是慎密,不下於一個堂堂的男兒心思。
文治好半天之後,才是轉頭過去,繼續地說道:“那一陣交戰突然發生,張醫仁身子下方的通道無緣無故地開啟了,聽見了身旁的那人高聲喊了一句話,‘王月,快走,我來與這逆賊交戰。’聽著聲音,我現在知道他叫溫道見了,是張醫仁一手提拔上來的覆雨使。也算是一個少見的人才。只是可惜成為了我們的對手,要不然,這樣的人,實在是值得籠絡一下。”
空靈子啞然地轉頭看向了文治,沒有想到文治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當真是與以前的文治有著天壤之別了。文治本來是在餘府當僕人,結果,到如今,話語間竟然是帶有了一種凌然威嚴的主人霸氣在裡面了。
文治淡淡地一笑,自嘆一聲,然後才說道:“自己習慣了,沒有當幾個月的覆雨使,卻染上了這樣的一種說話的語氣,倒是讓你見笑了。”
空靈子即便是心中想笑,可是一想起不久前在峨眉山上見到文治的那一種盛氣凌人的態度,也不敢來隨意發笑了,就當沒有聽見他說話,沉默無語。
文治才是繼續說道:“後來,那溫道見看見了事情發展的形勢不對,臉色變得有些紫紅。知道事情並不是當初想的那般容易,可是這一切就這樣在眼前真實的發生了。然後,就聽見了一陣轟然的對掌交擊的聲響。如是晴天中的一陣霹靂大雷,當時我在那股朦朧的煙塵之中,遠遠地看見了一個人從那裡面退了出來,那人正是連大哥。連大哥身子朝後飛快的掠來,身後的那些站立阻擋之人均成了墊底的後背,全都是當場被連大哥的身子撞飛了起來,多數人都一下間撞擊在了那門樑上,四處鮮血橫濺,屍橫遍野,慘不忍睹。今天我想起心中都是膽顫。那一場交戰,也是有像是連大哥與張醫仁這樣的人才會造成那樣的損傷。”
當時的情景,自然是無比的慘烈,文治回想起當初,不知道何故,早就沒有了方初的激動,只是微微話語間,輕輕地將當時的交戰情景略略帶過而已,不管誰勝誰負,對於文治來說,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畢竟這張醫仁與連嘯又“詳談和好”了。
文治悵然說道:“後來,連大哥突然看清楚我的方向之後,身子飛快的一步躍到我的跟前,我當時以為他是來找我的,卻是不然,他原來是對著自己的幾名心腹手下交代著什麼話,然後就見到他一把將我拉起,朝著外面飛快的跑去。當時眾位教徒均是面帶著黑色的罩巾,都看不清楚對方的臉面,這一陣大亂之後,加之連大哥輕功卓越,才艱難地從那地宮中逃出來。當時張醫仁異常的憤怒,揮動著雙拳朝著大堂裡面打來,我當時嚇得亡魂皆冒,心想誰要是被張醫仁這一掌擊中,只怕當時就會屍骨無存,可是最後,竟然全是自己一陣瞎想。原來是連大哥早就在身上揣有一把石粉,當他與張醫仁對掌的時候,發覺到自己不是張醫仁的對手,就騰出了一隻手來,掏出石粉朝著張醫仁臉面胡亂撒來,當時就迷亂了張醫仁的雙眼。也就是這個原因,才會有連大哥不敵張醫仁,飛快地被張醫仁一掌擊得飛了出來。才會有最後的逃生。當時連大哥是冒著斷掉一條手臂的危險,最後,他竟然是成功了。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哼,他也真是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