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只見到清虛子的下身也開始漸漸地變成了暗紫色,想必是毒液已經侵辱到了下體。
金虛子朝著清虛子看來,見到清虛子雙眼也已經睜開,睜著一雙有些呆滯的雙眼看了看身邊的金虛子,張大了嘴巴,似乎是要說什麼,可是還沒有聽見她說上一句話,就看見了她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冷汗,好像是覆上了溼露的水霧一般。
金虛子再見到她那伸出已到半空之中的右手,也完全變成了深黑之色,晃眼一看,著實嚇人。
文虛子心間倒抽了一口涼氣,撲了撲自己的胸口,又緊緊地抓緊了金虛子的右臂,小聲嘀咕道:“師妹,你看。”金虛子順著她的目光也是看到了清虛子的右手,心中驚歎道:“糟了,師姐這是中毒深入骨髓的樣子。”
金虛子轉頭看了一眼文虛子,小聲說道:“沒事,師姐不會有事的。”她說這話,倒不是安慰文虛子的驚慌,而是想讓清虛子自己放心,不要太過傷心。文虛子恍然點頭應聲道:“師妹,我知道。”
金虛子伸出了左手,上前來緊緊地攥握著清虛子的右手,上前安慰了一聲:“師姐,師妹犯有重罪,請求你的懲罰。”
文虛子可不敢來親身靠近清虛子,或許是因為清虛子體內的那怪異的“亂絡散”會有傳染,才這樣小心翼翼地遠遠觀看,見到金虛子居然上前來握住了清虛子的右手,心中一慌,起身站了起來,心中很是疑惑:“師妹是醫郎,懂得醫理,我可不敢來這樣靠近。”
金虛子面對著那床榻上面的清虛子低頭說道:“師姐,我擅自用毒藥,犯了本門習用‘下三濫手段’的門規,還請師姐原諒。”
文虛子在後面當即說道:“師妹,這怎麼能說是你的錯呢?你是沒有錯的,對付魔教妖人,何必來這些規矩。”
金虛子心中明白:“師姐身上的毒藥甚是厲害,我這樣握住了師姐的右手,只怕我自己就會毒火攻心。”
金虛子明知道這“亂絡散”會有傳染的弊病,但是想到自己本來就中了那文治的陰毒怪異的內功,極是難以化解,與其等死,不如好讓師姐的情緒穩定下來,我然後才來盡心挽救。
金虛子又是小聲說道:“師姐,這不是我們推卸責任的藉口,別人是魔教,我用了毒藥飛鏢,違反了本門的教條,沒有絲毫的理由可言。”
文虛子當即噤聲,不再說話。清虛子緩緩地搖了搖頭,表示著不會同意金虛子的話,金虛子與文虛子二人均是看得明白,金虛子仍舊說道:“師姐,按照本門的門規,濫用毒藥,算是違反了本門的重大戒律,師妹是心甘情願領受罪責的。”
隨後又見到金虛子緩緩地抬起頭來,又說道,“按照本門戒律,違反了這條規定,是要受到閉門思過半年,接受戒尺三百記以示懲罰?”
正是說到這裡,只聽見又從那門外匆忙地跑進來一個弟子,上氣不接下去般地說道:“師叔,不好了。”
金虛子聞言,心中一驚,轉頭看向了身後的文虛子,二人心中均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難道是這魔教中人又大舉進攻了?”
沒有想到經過了一夜,這魔教中人又匆忙地接下了任務,前來繼續圍攻峨眉派的麼?心中這般一想,如何讓人能夠安靜下來。
金虛子害怕這猜想屬實,以免讓清虛子心中焦慮,當下連忙站了起來,示意那弟子不要當場說出來,而是轉頭看向了身邊的文虛子,是想要她出去細細地追問,文虛子當即會意,朝著那弟子微微地招手,那弟子隨在了文虛子的身後,而後一起出門去了。留下金虛子一個人在這裡照看著身子受到毒液侵襲的清虛子。
金虛子現在也沒有心思來專心想著處方救治清虛子,心中的焦急甚於那外面的文虛子。
果然沒有過多久之後,就見到那文虛子從外面進來,一臉驚疑的神情看向了焦急等待命令的金虛子,來到金虛子的身側,俯身在她的耳畔小聲說道:“師妹,那嬰兒不翼而飛了。”
金虛子驟然轉過頭來,一臉驚訝,心中立馬想著:“怎麼,難道那個覆雨使又一次回來了,還帶走了那個男嬰。”
文虛子小聲說道:“師妹,昨夜那個魔教中人想必又回來過。只是此人身手太過敏捷,以至於沒有發覺到他。”
金虛子舉手示意她噤聲,同時又自覺地朝著側面退了開來,心中仍舊是警惕著自己已經感染上了師姐的病情,不可以隨意靠近在了文虛子的身旁。
文虛子微微地一聲苦笑,沒有說話。金虛子點頭道:“沒有想到這覆雨使倒真是有幾手過硬的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