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夫犯不著幫你了。”
他說完這話,已經轉身前去抱起了文治,朝那船敞下面走去,在離開船頂之時,他也是回頭看了一眼餘出天,而餘出天或許已經想到了一些事,靜靜地閉上了雙眼,回想著連嘯的所作所為,實在猜不透此人居心何在,但這些船手終究是無辜的,卻是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這到底又是誰的過錯了呢。
餘出天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個人安靜下來回想往事和計劃如何面對自己家門不幸的悲慘。
連嘯沒有停步,還是走了下去,他要命令船手將帆船在就近出靠岸,船手個個早已在船頭聽見了船敞上面發生的爭吵聲,只能照他的命令,將船調動了方向,徑直朝岸邊駛去。
船靠岸,連嘯二話不說,就帶上了文治,朝那江邊大步走去。船上眾船手見到文治離去,本想開口勸說連嘯放下文治,可正面一見到連嘯那樣的兇樣,竟是沒有人敢開口說話的了。
萬一不好,自己又像船上先前那幾名船手突然失蹤了的話,倒是危險萬分了,所以能不說話的全都閉上了嘴。現在也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他將文管家帶走的了。連嘯心裡很是心酸難受,也是傷心地離開了這艘帆船的。
………【第五回:變化(1)】………
劉府的門楣,裝飾得流光溢彩,現在的劉府,有的是金銀財寶,因為多出來的餘府財產已經轉移到了劉府中了。梁春秀一位貴婦人的打扮模樣,正坐在客廳裡面與一個道士閒聊,這道士,正是武當派的不哭道長。
梁春秀輕輕的啜了口茶水,放下茶杯,看向不哭道長,道:“道長這幾日的勞頓,可否查出一點眉目的了?”
不哭雙眸閃出精光之色,雙手放於膝上,點頭道:“據貧道仔細觀察,餘府全家二十五口人命全是一劍封喉,餘家眾人本來絲毫不會武功的,所以也沒有發覺有誰能反抗一下。唉,這兇手忒歹毒的了,為何要殺害餘家這些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了,手段又是如此殘忍,實在是讓人琢磨不透。”
他說完這話,又是苦愁著臉,很是為餘家眾人之死在報不平。正在這時,屋外跑進一個下人,朝梁春秀道:“稟告三夫人,這裡有一封來自武當山的書信,說是要交給不哭道長的。”
梁春秀是劉大橫的第三房小妾,所以劉府下人就已三夫人來稱呼她。梁春秀轉頭看了看不哭,微微一笑,道:“貴派掌門真是訊息靈通的了,他居然會知道道長你在我這寒舍。哈哈。”
不哭聽說有武當派的書信移交給自己,也是微微一驚,忙起身來接過這封信箋。看了看信封字樣,確實是掌門不容道長的親筆。不哭猶豫了片刻後還是將信封撕開,將信箋展開一看。
梁春秀在旁一直在觀察著不哭道長的臉上神色變化,只見不哭先是雙眼凸出,顯得萬分驚怒的樣子,稍後又是神情舒緩,復現一臉自然常態。他看完信箋,將信紙攢握在了掌心。轉頭看向梁春秀,抱拳一禮,憤然道:“三夫人,貧道的先前那兩個孿生兄妹徒兒葬身在了陝南,是由我師兄不笑道長一行在路上發覺的。並且他兄妹二人是死在了魔教的‘殘忍霹靂妖法掌’之下。魔教,看來真的想找麻煩了!這已經是五天前的事了,要不是我武當現今在我華夏四處傳道,我那不笑師兄正好前去陝西,只怕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徒兒已遭不測了。看來,他們要去報信於餘公子,這是辦不到的了。並且魔教已經屠殺了一個村子的村民,未留一個活口。”
梁春秀聽說姚氏兄妹之死和屠村的事,倒也是驚了一大跳,嘴中喃喃自語道:“那我表哥他一定還不知道家裡面出了這樣大的事了。道長,我本不該讓你叫令愛徒為我的事而去陝西的了,這都是我不好,害你失去了兩個心愛的弟子。”
不哭將右手一舉,打斷她的話道:“不,這怎麼能夠怪夫人你的了。全是魔教想興風作浪罷了。哼,魔教勢力重新抬頭,我武當派早晚都是要與他們對上的了!”
不哭轉過身來,又道:“你放心,我立馬飛鴿傳書我師兄不笑道長,讓他將餘家之事告訴餘公子。”
他說完就做,大步走到桌椅邊,可是劉府全家都不好讀書,正要寫書信的時候居然連一張紙也找不到,更別說什麼墨硯的了。不哭見狀愣了一愣。梁春秀倒是眼明手快,立馬朝門外喊道:“來人,快將賬房先生喊來,一併將筆墨紙拿過來。”
門外有人接應,立馬將梁春秀的命令傳遞了下去。不哭見狀,只得坐下小等一下。梁春秀也坐了下來,問道:“道長你方才說什麼魔教,那是什麼東西?”
不哭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