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內功心法,有時候靈驗,有時候卻又不太靈驗,說直接點,我是不相信所謂的內功心法有傳言中那樣威猛的實力,我倒想親自領教一番,如何?”
溫彩溪說到做到,轉頭微微側目對身邊的溫道見說道:“你放開我的衣袖,我出去會一會這小子。”
溫道見有點擔憂:“師父,你要多加小心。”溫彩溪微然點了點頭,不再多言,直接走了出來。
原來,這溫道見從小的授業恩師,正是溫彩溪本人,只是溫彩溪傳授溫道見奇門遁甲之術的時候,一直來都是蒙面紗,溫道見之前不知道內幕而已。
溫彩溪走到了場心位置,轉頭直接對準餘我生的方向,右手輕輕前擺,擺出了一個跨馬姿態,問道:“餘我生,是你先動手,還是我先動手。”
大家見狀,無不目瞪口呆,因為表面溫彩溪是一位盲人,可是,她居然能夠走離原處,正好來到了餘我生的正對面,沒有多走一步,更加沒有偏離絲毫的方位,這個人的耳朵之jīng明,實屬罕見。
溫彩溪將動手的起手式已經完成,餘我生這才解下挑戰:“好,很好,我就來與你比劃一二。”、
餘我生心中卻是想到:“這個老傢伙方才的那番話說出來,從其中的意思可以看出來,她或許就知道破解這內功心法的秘密。繼而或許可以根除《鷹苦咒》內功心法在身體所創下的傷痕,還有,不知道我出手不留情面的話,能不能夠將她制服。到時候,即便是不能夠得知我想要根除身體內功的法子,至少也可以威脅身後的神鷹教弟子們,迫使這些人做出退步,同意川蜀天下幫的成立。”
餘我生才想到這裡的時候,就聽見溫彩溪格格地催促道:“喂,我說餘我生,你倒是快一點。難道這還有什麼好考慮的嗎?”
餘我生當下活動了一番手腳,勉強地調節了一番jīng神,說道:“很好,那你可要接招了。”
餘我生當下右腳朝前一邁。雙手變掌,朝跟前的溫彩溪臉面打來,這一手,正是出自《鷹苦咒》冊面的外加功夫,而溫彩溪雖然眼盲。但是耳朵十分的尖銳,沒有看見人影,卻早就聽出了對方出手的動作,頓時一個彎腰。一邊避讓,一邊笑道:“果真是從那冊面學到了一點實用的東西。很好,我老婆子就來迎接你這一手。”
溫彩溪看似年邁。可是這比劃起來,動作依舊是非常的利索,舉手抬足之際,根本沒有絲毫的不方便的地方,這第一個回合下來,眾人都是看到分明:餘我生並沒有撿到半分的便宜,還有,這一手比試之後,溫彩溪依舊jīng力充沛,不用說,溫彩溪的功力,比較當年闖蕩江湖的時候,並沒有減退。
餘我生身子一退,站定當場,勉強地穩定了情緒,故意讚譽道:“你這老婆子果真是有兩手。”
溫彩溪也笑道:“少年,不要開口閉口的一個老婆子,這樣多沒有禮貌。你到底有什麼高招,儘管放馬過來,我溫彩溪,可不是好對付的。”
餘我生連忙回答了一聲後,手腳並用,迎面就飛猛地朝溫彩溪的臉面打來,這一次,可不單是方才的簡單招式,這接下來的一招,是手腳並用,直接從八個不同的方位朝溫彩溪的身子進攻而來。
這一手,自然還是從《鷹苦咒》面學來的功夫,八個方位,任何一個地方都有可能是制敵的關鍵,一旦得手,一招之下,溫彩溪必定會當場倒地。
溫彩溪微微一笑,沒有直接硬接這樣的功夫,而是巧妙的身子後退,不來與其碰照,這下,餘我生威猛的一招又成為了空氣之中的自演自練。
溫彩溪身子不停後退,推開了七八步的時候,突然戈然而止,停在了當場,一個急轉身,飛快的躍起,右腳前伸,迅速地想要一腳壓下,憑藉這份力道,也可以將餘我生的身子壓垮。
餘我生當即抬頭望去,心中立馬想到:“這老婆子雙眼變盲,卻對我的武功進攻招式了若手掌,難道,當時,我在習練這內功心法的時候,這老婆子卻是在想破解之法?”
餘我生立馬運起了全身的真力內勁,直接全部都灌入到了自己的手臂之,想要舉手朝面直接對撞而擊,這一招,顯然是想要用真力內勁破解溫彩溪的力道猛力。
只聽見“咔嚓”一聲響,餘我生的手臂,直接撞擊到了溫彩溪下落的右腿面,雙方都是一震,餘我生的身子迅速朝下蹲移了一小節,而溫彩溪只有單腿與餘我生的手接觸,所有,另外的半個身子立馬在空中旋轉,迅速地運起了周身的內力,想要藉助這一道內勁的力量,將下面的餘我生身子壓彎,只要餘我生的功力稍微不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