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一切,這餘我生看來,如是夢幻一場,一點兒也沒有留戀於此。離去,或許才是餘我生最好的選擇!
英靈子來到後院的小山丘上面,喊了兩聲“三叔”,不見有人回答,當即心中很奇怪,餘我生飛快奔跑過去,將溫彩樺提拿起來,交到了英靈子的手中,英靈子當即什麼都明白了。
清晨,順慶城外的嘉陵江邊,在那個溫彩樺經常安坐垂釣的地方,溫彩樺漸漸地甦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已經天亮,驟然間想起了昨夜的事情,立馬一個骨碌站起來,轉頭看向了身周圍,見到餘我生、溫彩溪、英靈子、谷遺湘四人正在那裡,一人手中一個饅頭,慢慢地吃著。
溫彩樺一個箭步就要衝到餘我生的跟前,喊道:“昨天夜裡,在山丘那裡,我見到是你。”溫彩溪咳嗽一聲,道:“你總算是醒了,怎麼樣?後腦勺還痛嗎?”
溫彩樺不明白是如何一回事,當即又轉頭看向姐姐溫彩溪,道:“姐,這小子昨夜裡居然偷襲我。”溫彩溪道:“不要說了,我都知道。沒有什麼,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溫彩樺見她的態度如此,也就不便再多言,不過時不時地回頭看了一眼餘我生,發覺這個少年依舊是無動於衷,對於自己方才的咆哮,好像視如無睹。
溫彩溪最後從英靈子的口中得知昨夜餘家綢莊內發生的事情,聽到餘我生願意跟他們一道加入驅魔的行列之中來,不勝欣慰。而又聽見餘我生莫名其妙的將生父劉大橫、
叔父劉點二人殺害,心中也一陣驚訝,苦思不解其中緣由。
眾人在順慶城外逗留了一天之後,開始動身前往峨眉山行去,這一次,餘我生沒有上一次的牽腸掛肚,多的只是一種心情的沉重,他轉頭看了最後一面這座讓自己陌生而又記憶深刻的城市,心中一陣憂傷,然後,頭也不回地踏上了前進的征程。
這一日,一行眾人才離開順慶,到了川蜀的大英小縣境內,在一個村鎮小店內歇息落腳,一人要了一碗茶水,安靜歇息飲茶,店內生意清淡,寥寥沒有幾人。
溫彩溪問道:“這裡距離峨眉還有幾天的路程?”英靈子道:“回稟姑姑,大概還有七八日的行程,我們才剛好走過順慶。”
溫彩溪默然點了點頭,道:“我們得加快行程。這裡山路崎嶇,官道又不是很多,行走太費時間。唉,我這把老骨頭,也不知道會折騰到什麼時候。”不知道為何,溫彩溪自從離開那谷家地窖後,隨著眾人一路顛簸,臉上容顏顯得更加蒼老,頭髮也開始一大把地掉落,儼然成為了一個修佛禿頂之人。
溫彩樺道:“姐姐,算來,你今年有八十多歲,這樣的高齡,唉,真是的。”他語言又止,好像知道事情的緣由,卻也是無可奈何。
溫彩溪嘆息一聲,道:“不要難過。”繼而轉頭問向餘我生,道:“餘我生,這兩日來,習練這《鷹苦咒》可有什麼心得與感受?”
餘我生點頭道:“這兩天裡,我偶爾看過一點,但是要說到心得與感受,只是覺得自己體內的內勁越來越強大,尤其是在我睡覺之後醒來,精力十分的充沛,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我想,應該是大有進步。”
溫彩溪微微皺眉,心想:“如果這小子所言屬實,那麼這《鷹苦咒》還是有一定的駐顏功效。”原來,在那地窖的時候,溫彩溪長年累月吃自己製作的草餅,那些草料,全是上等駐顏良藥,所以自己才能夠活這樣久,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多活一點歲數,然後伺機復仇而已。但是離開了地窖後,出門漂泊,哪裡再有那樣好的條件了呢,所以,越發顯得蒼老。
不過,溫彩溪聽說過《鷹苦咒》的厲害,知道那是一本奇書,運用得好,說不準可以駐顏長壽,但是,那《鷹苦咒》也有一定的危險,稍不注意,就會走火入魔,所以急需一個人來先行試探練習一遍,然後才可以借鑑此道,幫助自己在有生之年復仇。
餘我生道:“這本《鷹苦咒》其實是一本很好的內功心法,我認為,你們大家都來習練一點,對自己很有好處。你看我行走這樣長的路程,不喘氣,不臉紅,可見對體力有一定的好處,如果大家都來習練,說不準我們就可以早一點到達峨眉山。”
英靈子愣愣地瞥了一眼,道:“少廢話,你以為我們不知道麼?你少來勸說我們,我們知道這事該如何處理的。”英靈子心中卻是想到:“哼,要你來提醒!當年的時候,我何止修煉過一次兩次,但是效果非常的低微,我不是不想學,而是,學過之後,好像自己不是習練這內功的材料,最後決定才讓你來試一試。不過說來也奇怪了,那谷珍老傢伙,那樣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