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子與王靈子共計三人到對面的那個岔路口等候看一看有沒有谷遺湘的人影,而自己則留下來陪在了溫彩溪、餘我生、卞菊花三人的身旁。餘我生舒舒服服地吃飽了一次,伸了一次懶腰,再來看天色,見到過不了多久就要日暮西山,這一天很快就要打烊了。
直到次日的黃昏時節,齊靈子飛快的從對面岔路口飛奔而來,溫彩溪當即心神一緊,首先迎上前去,攔住了齊靈子繼續前奔,只是心急地問道:“怎麼,是不是發現了那丫頭?”齊靈子點頭說道:“不錯,是她一個人。”溫彩溪也不管身後的蒙靈子與卞菊花眾人的異樣眼神,拉起了齊靈子就往回走,只是不停追問:“走,在哪裡?快點帶我去。”
齊靈子頗有點為難的樣子,只是勉強地回答道:“你不會為難她吧?”齊靈子說出這話,顯然在她的內心深處,對於所謂鬼蜮,心裡面還是很忌憚的。畢竟對方可是一等一的大魔頭,哪一個敢輕易招惹呢。
溫彩溪“嘿嘿”一笑,暫時停住了腳下步伐,只是問道:“那我問你,她身上的那本書,可是說明了在她的身上沒有?”此時,那卞菊花一個箭步,就已經趕到了溫彩溪的身後,也是一臉緊張的神情看了過來,心中想到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齊靈子沒有回答,溫彩溪耐不住等待,焦急地追問道:“喂,你怎麼不說話了?”原來此時的齊靈子轉頭看向了溫彩溪身後的卞菊花,好像知道這件事情與她有一定的關聯一般。卞菊花臉上神情也是不好受,當即就說道:“前輩你就不要苦苦尋找那寶貝了,根本就沒有的。”
溫彩溪聽見身後卞菊花突然開口說話,頓時心中一陣驚疑,當即轉身過來,沒有再言,而是突然伸出右手,上前就緊緊地卡在了卞菊花的喉結處,厲聲追問道:“你說什麼?是不是你知道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不是找死。”
卞菊花喉結被卡,有口難辨,只是吱吱呀呀地說道:“前輩,你不要激動。我告訴你就是了,你先放下我。”溫彩溪當即鬆手,惡狠狠地說道:“快說,你如果有什麼隱瞞我的話,小心我一掌結束你的性命,你別以為自己是天靈教的唯一弟子,殺死你我得到那《鷹苦咒》秘籍,照樣可以滅掉魔教,所以,你在我的跟前,還是給我裝孫子,孝敬一點才好。”
卞菊花蹲在地面上,不停地舒緩了一下喉嚨,只是低聲說道:“昨天的時候,我就說我知道那谷氏二人的下落,但是你不相信,還百般折磨我。”溫彩溪打住道:“住口,你說一說那谷氏二人的東西在什麼地方吧?其餘的廢話,你還是不要說的好。”
面對如此霸道好不講理的人,你能夠有什麼辦法?唯一的法子只是乖乖地聽話,不便來做出半分違拗的事情。卞菊花抬頭道:“我昨日清晨的時候,發現了那草堆上面的殷紅血跡,知道這一定是谷氏二人留下的,當即就順著那血跡一路追奔,還好,看見了谷遺湘那個丫頭懷中抱住一個鮮血淋淋的老嫗,不用問,那就是谷珍了。當時谷珍還沒有完全斷氣,好像在對谷遺湘交代什麼話。不過話說回來,從這樣高的懸崖掉下來,那谷遺湘居然沒有絲毫傷痕,而唯一缺憾的就是谷珍受到了嚴重的傷,這不得不讓人心生懷疑。”
溫彩溪又怒罵道:“呸,呸,你說這些做什麼?快說,你都聽見了谷珍交代谷遺湘的什麼話,你不老實交代,我現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小命。”卞菊花抬頭咬緊了雙唇,狠狠地瞪視著面前的這個名震天下的魔頭,心裡那是一個狠呀,可是面對現實,她也不能夠不聽命令,只得勉強地低頭輕聲說道:“我去的時候,那谷遺湘附倒在了谷珍的身上,抽噎不停,我斷斷續續地也沒有聽清楚。”
溫彩溪右手又是狠狠地拂袖一怒,道:“你不要說什麼都沒有聽到,哼,你這樣拐彎抹角的,也不知道說的是不是真的。走,到了那谷遺湘的面前,大家一起去說清楚。”溫彩溪說完這話,當即一把就將卞菊花拉起,欲要到前面的岔路口去。卞菊花幾乎是沒有了選擇的權利,任由她一把將自己拉起。
身後不遠的齊靈子突然走上前來,喊道:“等一等,谷姑娘說過,她不想見到你們兩個人。”溫彩溪回頭嘿嘿一笑,道:“她是不是害怕我們會為難她,放心,我們不會那樣做的。”
齊靈子搖頭說道:“谷姑娘說過,是你們兩個人將她的姑姑逼死了的,這筆債,還沒有時間可以清理傷口,她可是不想再見到你們二位。”溫彩溪道:“這般說來,她是將我們當成了仇人了。你難道沒有告訴她,我們用那秘籍是來滅掉魔教的麼?這樣的如此一個大好時機,怎麼可以錯過呢。我們大家都是好人,這一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