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點又往上挑了一小節,因此整個人看起來都帶了股子生冷的味道,一說起話便是極為嘹亮,就像是在部隊上喊口號的軍官。
板正,而迂。
他把酒杯放回桌上又重新挺直脊背,看也不看劉暢一眼,只是掃過在座的十幾個人,“你們要是誠實守法我不會找大家麻煩,但是如果有損了國家和人民的利益,我必須要追查下去……”
在座的幾個竟是不約而同地抽了抽眼角。
“你們比別人更有錢有勢,既然這樣就應該想想怎麼更好的為人民服務,為我們祖國做貢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桌飯大幾萬的往外拋,這些也都是你們父母的血汗錢,我既然當了邯臺的警察局長,就有義務監督你們,你們還年輕,難免會犯錯誤……”
“幹”
他還沒說完廖宇航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雙手伸到桌子底下揪著那厚毛玻璃一把就掀了過去滿桌子碗碟稀里嘩啦全部打碎在地上,濺了一地菜湯,油汪汪的把整個包間的人全弄懵了。
“宇航”
“都他**別攔我裝的什麼正義,老子請你過來就是聽你這些廢話的”
季明傅站起來看了地上一眼,慢慢搖了搖頭,一邊伸手把自己繫到最上面的一顆釦子扶正,這才看向廖宇航,眼神生冷,像是嚴酷到能把人凍結。
“你還小,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但是如果下次再讓我見到你浪費糧食,小心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粒粒皆辛苦。”說完便再也不理會這裡的人,邁著大步子直接跨出了包間。
“我x,他到底哪個年代穿越過來的?”藍一麥揪住廖宇航,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他摁回椅子裡,“凌霄,你怎麼說?”
她這一問其他人的視線也全部集中在了凌霄身上,雖說裡面有幾個高幹子弟,劉暢的父親又是邯臺的市委書記,但這個圈子裡卻也都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