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既然你這麼想死……老嶽,拿他去祭祀死了的兄弟”聲音瞬息變得決絕狠厲。
過分年輕的面容在那道經年傷疤的點綴之下,竟有如修羅。
銘風被人重新打趴在地上,幾個人直接折了他的手腳,拖著便要往下走,正與門口進來的一人相撞,立即被阻止了。
“慢著”來人三兩步走上前對坐著的那個低語了兩句,後者頗有些詫異的抬起頭,“你確定就他們倆個人?”
“是,我們前前後後探查過了,就兩個人。”
男子十指交叉雙手快速動了下,終於抬起頭,“請他們進來,”一邊沉著臉看向銘風,“等會兒再辦他。”
MEI的大門被緩緩開啟,凌晨煞白的天鋪入一地灰涼,和廳裡的燈火格格不入。隨著電子大門沉沉向一側捲去,兩種截然不同的光幕下,兩個男人出現在所有人視線裡。
一人坐在輪椅上,而另一個在他身後推著他。
光下,看不清兩人的臉。
只輕輕一下,輪椅慢慢動了,後面的男人開始邁步,那種毫無聲息的壓迫感隨著輪子的轉動,像是能碾碎每一個人的心,廳中幾乎沒有人敢喘息出聲,而手中的槍已是調整到了最恰當的角度,進入了最高警戒狀態。
方才還在坐著的男子緩緩站了起來,而後臉上迅速掛上一抹類似於謙卑的笑,“江少,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說著快步迎向推著輪椅的江子離,而他身前坐著的那個男人,一眼掃過去,頓時楞了一下。
因為國內幾乎沒有一個人不認識他。一個不該這個時間出現在這種場合的人,國際當紅巨星,段興言。
男子皺了皺眉頭,卻沒有點破他的名字,反倒看著推著段興言的江子離,微微詢問,“江少?”
“你今晚鬧了這麼大的動靜兒,我還能不過來看看。”江子離淡淡掃了周圍一眼,在看到角落裡的銘風的時候微微停頓了一下,後者一見是他,本是絕望的眼中一下子折射出瞬間炫目的光彩來。只是下一秒,江子離的眼睛再次不緊不慢的移開,一邊輕輕推著那輪椅走到前面,轉身,這下幾乎是每個人都看到了段興言平淡無波的眉眼,“今兒我過來,是想跟阿青你討個人情,銘風雖然不算是我手底下的,但畢竟也算是老人了,今天就這麼折了,未免可惜。”
男子一聽這話,雖早就預料到幾分,卻還是不由變了臉色。斬草除根,哪怕是個剛混進來的小弟都明白,若是他今日放了銘風,誰能保證他日在底下跪著的不是自己?
似是看出來他這想法,江子離也不過笑笑,“其實這也並不算我的意思。”
男子立即明白過來,轉眼就盯上了從進來到現在根本一眼未發的段興言,眼中帶了幾分試探,“這位是?”
“你沒看錯,我是段興言。”段興言雙手依舊是放在膝蓋上,溫溫笑著,“我早就想見見你了,順便道聲謝,蘇嶺。”
最後兩個字幾乎讓對面的男子站不穩,臉上瞬息萬變。
可也是不到一會兒便重新恢復了方才的鎮定,“你該是認錯人了,我叫蘇青,這是人人都知道的。”
段興言依舊是笑著,“蘇青,肅清,想必你當年被逼走時的舊債都已經肅清了,凌霄若是知道她當年保下的那個孩子成了如今的樣子,你說她會是什麼反應?”
這下子蘇青,又或者是蘇嶺,再也沉不住了,幾乎是想也沒想手就按在了兜上。
段興言的笑容終於溢位聲音來,“我過來要這個人,是因為凌霄當年欠了他一份兒人情,如今也該還了。”他抬眼看向銘風,微微一笑,“也是你好運氣,當年子離隨手一指就挑中了你這裡,你教了那個孩子一些東西,而她欠你的情,由我來換給你。”
還跪在地上的銘風愣了,而後因著這話,這個名字,腦中迅速閃現出幾年前那個拿著刀剁了自己姑父一根手指頭的場景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而蘇嶺本是怒氣衝衝的臉,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也安靜下來。
“你……你認識她?”蘇嶺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隨即臉上又再次掛上戒備,“你是她什麼人?我可不記得她親戚裡有姓段的”
段興言點點頭,也不知是滿意還是怎的,聲音依舊平靜如初,“你前一陣子為她做的,我很感激,就衝這些,邯臺我留你一息發展之地,而你們能不見就不要再見了,這些不適合她,”他看了眼蘇嶺被整的和以前大相庭徑的臉,緩緩搖頭,“而我……”
“我是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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