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了這樣的心思。自己竟是在不知不覺裡被這一大一小又給擺了一道。挫敗,惱怒,哭笑不得,凌霄簡直不知該用什麼詞來形容此時想把兩人大卸八塊的心情。
蛋定
凌霄閉眼深吸了兩口氣,她現在算是看清了,這兩人已經站到了同一條戰線,自己反倒成了階級敵人,不怒反笑,伸手便指向凌空,“行,你學什麼不好非得跟他學,腹黑又小心眼,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這話是對著凌空說的,但眼睛卻看向段興言,揚眉挑釁。
Tony撲哧便笑出了聲,“我還是頭一回聽見有人這麼評價你。”便又默默重複了一遍這倆詞的詭異組合,笑得捶胸頓足跟什麼似的。
段興言微笑不語,但笑容卻明顯又柔和了幾分。Tony看的心裡直發毛,舞著的手足停在半空,呵呵訕笑兩聲急忙扭過頭去,開車。
“哎誰讓你開車了把孩子給我送回去”凌霄一個沒注意車子就已經出了地下停車場,見小傢伙還在那兒笑著看熱鬧,一氣之下就站了起來,砰地一聲,腦袋便撞到了車頂,頓時捂著頭倒吸了口涼氣。
剩下的三個除了Tony在開車,竟是睜眼看著她沒人上前問一句,就怕把凌霄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卻是弄得凌霄心情更糟,“停車,你們試鏡把孩子帶過去算什麼?哦對,還有條狗”
“汪”
“哥哥,舵主乖,不搗亂。”
凌霄給他反瞪回去,“你給我閉嘴”又一邊轉向段興言,深知對他發脾氣根本沒用,便只得講道理,“你今兒一出現肯定會引過來很多記者,可是我們家小孩兒跟著你又算什麼?到時候記者問起來或者被拍到照片怎麼辦?你不怕緋聞我們可還要清淨……”
這話說得已經很是過分,話一出口Tony臉色就變了,從後視鏡便開始偷偷打量段興言,見沒出現什麼異常才替凌霄捏了一把汗。別看他平日裡總是一副無所求的貴公子模樣,和顏悅色從未發過脾氣一般,但和他相處了數年的Tony卻是深知,惹到了段興言的人,他絕不會手軟。
“我下去引開記者,你們和Tony開車進去,攝影棚裡的試鏡間裡沒什麼閒人,你昨晚不也見過了。再說,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