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雨非常大,黑雲欲摧!
銅之神修勁風看著天上的大雨,沉聲道:“七天之內,金沙河谷整個區域氣候大變,你看這河谷,原先乾涸,河床上滿是乾旱引起了龜裂,如今簡直就是沼澤地,能引起氣候如此反常鉅變,一定是出了天大的神蹟。”
司馬禁空無奈道:“所以我才要帶你們親自來這裡,是我大意了,最開始藍魔軍團報告在金沙河谷失蹤了一箇中隊,我並沒太當回事,直到第三份報告拿上來。搜尋隊告訴我金沙河谷整個改變了氣候,一夜之間從乾旱變成大雨滂沱。我才注意到這裡的事情。”
鐵之神廖劍不以為然道:“司馬,也不能都怪你。如今神殿三大議長只有你一個在主事,身上的擔子太重了,這麼多事情都要你來處理,偶爾有些失誤,大夥都會理解的。”
司馬禁空苦笑著搖了搖頭道:“理解?拿什麼理解?上次平天逃出神山,三十八戰神跑到神殿興師問罪,當時就寒了我的心,平天想走,難道我還能攔住他?他念在過去的情誼。沒對我下死手,就已經要謝天謝地了。”
說到平天,三個人臉色都很難看。
神域早有傳聞,創世神平天本是個不錯的人,乃是眾神合夥陷害平天,背後,不知多少人拿這件事戳眾神的脊樑骨呢。
如今平天已經逃出神山,神域的風雨飄搖並不為外人所知道,有史以來。神域從未像今天這樣動盪過,大夥都怕被平天翻舊賬,但彼此又不願意聯合在一起。
共患難易,同富貴難。乃是恆久不變的道理!
當初眾神都是光棍一條,狠下心就把平天給做了,可如今呢?眾神家大業大。誰還捨得再次拿命去拼?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遠的不說,火神和風神就要幹起來了。兩大神族最近已經有了不少衝突,而且其中還夾雜了一個不講理的花老黑。令局面更加混亂,眾神一說起蘇家和年家,哪個不是直皺眉頭。
銅之神修勁風低頭想了一會,沉聲道:“傳說平天來大陸的時候帶了六大神器,金色沸點,藍色蒼穹,血雲盔,青雲甲,踏雲靴,浮雲盾。”
“但是咱們抓住平天的時候,他身上可是什麼也沒有,會不會這傳說是真的,只不過六大神器都被他藏了起來,你看這金沙河谷的反常變化,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天降神蹟,另一個就是失去了神蹟!”
說到這,修勁風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再說下去就比較難聽了。
沒有六大神器的平天眾神都費了好大力氣才將他拿住,萬一平天手裡真的有神器,只怕會讓眾神損失慘重!
司馬禁空皺了皺眉,沉聲道:“勁風,話可不能亂說啊,平天要是當初真的有神器,早就和咱們拼死一戰了,何必等到今天,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就咱們三個人知道便好。”
修勁風和廖劍均是點頭答應,但每個人的臉上都不好看。
“報!找到一群問道學院的學生,是礦業系的,在金沙河谷做勘探,被大雨困在河谷內,我問他們為何沒有離開,他們卻說要尋找一個失蹤的學生,我覺的好奇,便把他們帶來了,請問您要不要見?”一位藍魔軍團的戰士像司馬禁空彙報道。
司馬禁空一怔,自言自語道:“問道?礦業系?帶過來我看看。”
很快,可憐的礦業系教授李奉賢便被帶到了司馬禁空跟前。
李奉賢只是個小人物,在問道教授最不起眼的礦業開採,如今忽然見到神殿的議長,渾身忍不住都在打哆嗦。
李奉賢將蘇冬的事情報給司馬禁空,司馬禁空臉色一變,好奇問道:“你說那個走失的學員叫蘇冬?風神一族那小子!?”
李奉賢根本不知道蘇冬的身世,這老學究只喜歡採礦,連蘇冬長什麼樣子也記不起來,還是那兩個學院派來的安全官證實了蘇冬的身份。
“怎麼是他?”司馬禁空微微皺眉,對李奉賢道:“金沙河谷已經被淹了一半,就算有礦也沒辦法開採了,速速回去吧,我會親自寫一封信,帶給你們院長水道子,如果蘇冬還在金沙河谷,我一定會找到他,把他安全送回問道。”
李奉賢沒料到蘇冬的來頭這麼大,被驚呆了,無論司馬禁空說什麼都是點頭答應。
司馬禁空派了藍魔軍團親自護送李奉賢他們回問道,目送李奉賢走遠,司馬禁空叫苦不迭道:“這下麻煩了,蘇冬是蘇群的孫子,而風神一族和火神一族本來就看不順眼,假設蘇冬真的失蹤,蘇群那老狐狸難免要對火神一族發難,弄不好就是神戰啊!”
廖劍和修勁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