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子猛然炸開,我伸手用力去推他。卻被他用手臂巧妙的固定在頭頂。
“靜姝,我……”他的頭埋下來,貼在我的頸窩。
我知道我應該去掙脫,可是身體突然不知從哪裡襲來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衝擊著我的感官,原本在掙扎地雙手,變得毫無力道。
“浩……放開我……”難以置信。連聲音都是軟綿綿的。
他身體突然繃緊。鬆開我的手臂。手指插入我的髮間,指甲劃過頭皮。我微微地仰起頭。
“快放開我。”
“不,我不放開。”他聲音極度誘惑,嘴唇地貼在我耳邊,酥麻的感覺一路向下,我只覺喉間乾澀,忍不住的吞嚥。心跳的聲音很強,如擊鼓一般,不知是我地還是他的。
他手臂將我的身體裹緊,用額頭抵住我的,他地唇擦著我的唇:“靜姝,我要,好嗎?”
他似乎極度忍耐,又極度痛苦,汗水滴在我臉上,我想說不好不好,不可以,不能夠,可是身體由不得我說了算,我真的很想汲取他地這份火熱。
“浩謙……”我知道我在顫抖,連聲音也在顫抖,在喘息。
“別怕,我會很輕,不會痛……”
他地話好似一劑春藥,服下後我再不會有一絲地抵抗,我雙手撫著他的臉,輕抬頭就吻
唇,過去和他在一起那些快樂的片段在腦海裡快速的他的微笑,他的嗔怒,他的體貼,全部融化成水,滴落在我心裡,捲起一個溫柔的漩渦,我在漩渦中央沉淪。
我這樣回應他,使得他為之一振,領口處一涼,他的手帶著摩擦的熱度探入,感覺陌生而又熟悉,他的手掌滑到腰際,慌亂的撕扯我的衣帶,我只覺心跳陡然加劇,猛烈的絞痛襲來。
“啊!”我痛撥出聲,“快放手,浩謙。”
他已經失去控制,我的喊聲再不能挽回他的理智。
我奮力推著他:“快放開,浩謙,我心好痛。”
他的是動作絲毫沒有減慢,反而在加快。
“求你了,快放開……”
一陣涼風從門外吹來,一個身影一晃,浩謙就停下所有動作,一動不動。
我大口喘著氣,那人影該是曹一行。
我伸出手:“曹先生,救救我……好痛……”
他扶我坐起來,手指略在我脈上搭了搭,猛地抬了一下頭,隨即讓我背靠在他懷裡。抬起我的手與他另一隻手相對,手心傳來一股溫熱的氣流,慢慢流進心裡,心跳慢慢平緩,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回過頭看他,他正閉著眼睛,專心的幫我以氣功療傷。
“曹先生……”我是聲音依然無力。
他真開眼睛看著我:“可好些?”
心口不痛了,可是仍舊覺得身體不對勁,頭上還有汗珠滾下。
他遞來一個水囊:“多喝些水,就沒事了。”
我接過來,大口地喝,知道將水囊裡的水全部喝光,心裡才覺得舒服一點。我決出自己有些問題,卻也不能肯定,看看自己衣衫凌亂,髮絲不整,趕緊整理。
“你們是喝了藥酒。”
“藥酒?我們?”難道是春藥?可是誰給我們下的藥啊?我腦子一閃,那個在假山旁邊說話的人不會就是下藥的人吧,可是我聽著是舒雲啊?舒云為什麼要給我們下藥?我喝酒的時候她是不情願的,莫非不是想要給我們,而只是要他們自己?不會吧,這是什麼推論啊,老婆下春藥給自己的老公?
“是鄭夫人,她沒打算害你,卻不巧讓你喝了。”
可是我仍然不解:“為什麼他要給浩謙喝這個?”
這是她們夫妻間的隱秘,曹先生顯然也不清楚。
我看看還趴在地上的浩謙,曹先生扶他躺好:“你不必擔心,我只將他打暈,現在要不要弄醒他?”
我猶豫著,剛才好尷尬,他醒來我怎麼面對他?我搖搖頭。
曹先生會意:“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駕車。”
“曹先生,我們回去的話,舒雲那裡該怎麼說啊?”此刻我腦子裡一片漿糊,神秘主義也沒有了。
他微微一笑,將我肩上的亂髮攏到後面:“交給我好了。”
他講話就是這樣讓人安心,雖然只簡單幾個字,我卻一百分的信賴。
曹先生平穩駕著馬車,我守著浩謙在車廂裡,幫他整理了衣衫和頭髮。想著剛才那一幕,熱血仍是有些上湧。幸好曹先生來的巧,不然會發生什麼真是難以想象,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我和浩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