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駐地走去。
秧苗心裡不禁苦笑,但是不能順其自然又能如何呢?這裡和世俗界的靈氣一樣的稀薄,現在陰陽魚為了修復身體已經幾乎耗盡了全部可以調動的能量了,也許她比這些人唯一的優勢,就是她有超常的感應能力,以及更加敏捷的身手。還好她自己以前就是在有意識的鍛鍊自己身體,現在修復了,自然會是自己最佳化過後的基因修復的。
至少走了兩個多小時,三人才在一個小土包前面停了下來。那個大點的女子,嘴裡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音,小土包一方便露出一個一米見方的洞口來……
秧苗恍然“敢情她們都是住地洞的……不過看四周如此荒涼的樣子,而且就剛才那隻像大豬兒蟲的東西讓她都能感到一絲危險氣息,這裡的環境還真不簡單啊……”還在思索中,身體被一個女子猝不及防踢在屁股上,身子稍微趔趄了一下,秧苗有些慍怒偏頭看了她一眼,對方大概是想讓自己進這個洞裡吧,自己一路上都那麼配合,現在還這樣粗魯的對自己……
哼,有什麼大不了的,連殘缺的傳送陣我都敢闖,還怕你這麼一個小小的坑洞?秧苗倏地一下跳到洞裡,稍微愣了一下便適應了下面的陰暗環境。兩個女子也隨後跳了下來。
就在這時,上面那個洞口被一下子關上,旁邊突然冒出四五個拿著武器的人將秧苗圍在中間。其中一個長者模樣的人,大概是他們中間領頭的,跟兩個女子一陣伊利哇啦交流後,便朝秧苗嚴厲憤怒的吼叫。
秧苗心裡那個鬱悶啊,開始的時候自己被兩個女子誤會,甚至將自己綁起來,自己都可以理解,也都沒有任何怨言。但是自己已經表示了足夠的誠意後,對方卻還這樣如同對待一個俘虜甚至是獵物一樣的被對待,秧苗就有些憤怒了,不是她真的怕了他們了,而是她根本就不屑與這些還在用石頭木棍做武器的“石器時代人”動手。
看來老虎不發威就認為是病貓了。“嘭”的一聲,秧苗輕鬆的掙斷了綁在自己手腕上的獸筋繩子,把周圍的人驚得一下倒退兩步,直到抵到牆角才停下來。握在手裡的武器都在不停顫抖著。
秧苗回瞪著那個頭領樣的人,一字一句說道“我,叫張秧苗,我不是怪物,也不是你們獵回來的獵物,更不是你們的俘虜”
就是一路上用長槍指著秧苗的那個女子,見此情景,便偷偷摸到秧苗身後爆然發難,舉起長槍像插死那些獵物一樣從上斜向下朝秧苗的腰背插來……
,那女子以為是十拿九穩將對方刺死當場的,沒想到自己這隻全系最好的武器一下子被對方直接用手掌震斷,自己也一下子被震飛,身體砸到牆上,“嘭——”的一聲,再重重彈到地上,體內一陣氣血翻湧,猛吐兩口血,隨後便暈過去了。
“真是冥頑不靈不給一點顏色,是不會老實的”每個人的忍耐力都是有一定限度的,但是這個女子的一次次的冒犯,已經耗盡了秧苗的忍耐極限。要說開始對自己戒備起疑這很正常,但是現在自己被捆綁帶到這裡不說,還想從後面來偷襲自己……這是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饒恕的……
秧苗的雷霆手段一下子震懾住了在場七個人,驚愕半響後,“哐當”幾聲,這些人全都扔掉了手中武器,噗通跪伏到地上,咿呀哇啦的不停喊叫。這應該是一種求饒或是誠服的表現吧。秧苗一手指著那個年長的領頭人,示意他起來和自己交流。雖然最先認識的是那兩個女子,但是她們的表現太讓秧苗失望了,而這個大概有五十多歲的男子更加明白該怎樣與人交流。
頭領大概也知道秧苗並非這個地方的人,雖然後者現在身上的面板還沒有完全長起來,但是以他豐富的閱歷也知道對方能夠皮肉壞成這樣子還若無其事,甚至在伊娃背後致命偷襲的時候沒有任何預兆的將伊娃震飛。這樣的手段讓他不得不誠服,是對強者的誠服。
秧苗在一通比劃下,老者終於算是理會了她的意思,將那對姐妹以及其他人等遣走,另外召進來兩個中年婦人。
這兩人在秧苗看來更接近於猶太人的膚色,可以想象常年生長在這裡荒漠戈壁,她們即使是白種人的基因也會因為環境而改變成更能適應環境的膚色。就像自己小時候,即使修煉了幾年,還不是一個又瘦又黑的醜小鴨,都是後來在學校裡清閒下來才慢慢變的面板白皙細膩的……
中年婦人的妝扮和那兩個年輕女子有很大區別,身上穿的不是獸皮,而是類似亞麻布做成的一塊布條,在胸部位置纏一圈,下面也是同種材質做的類似短裙的裝束。兩人得到頭領的指示,在秧苗前面跪伏下來,在她腳上輕輕用右手摸了一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