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靖房裡走去,走到易靖房間門口敲了兩下門,喊道:“易大哥,在嗎?”
接著,門便開啟了易靖從裡面走出來,道:“燕姑娘,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燕悲樂道:“剛才王冼派一個家丁來邀請我跟莫超林前去看戲,我想問一下易大哥你,以你對王冼的瞭解,他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易靖一聽到王冼派人過來邀請莫超林和燕悲樂,頓時吃了一驚:“以我對王冼的瞭解,只怕其中有什麼陰謀。不過莫兄弟武藝高強,你又冰雪聰明,還怕他一個王冼不成?”
燕悲樂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到時那王冼若是真的有什麼陰謀,我跟超林便狠狠地揍他一頓。”
易靖微微一笑,道:“話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小心謹慎一點好,要不要我去風波府通知一下兄弟們,在劇院周圍守著?”
燕悲樂撲哧一聲笑道:“這倒是不用,想捉住我們,只怕王冼還沒有那個能力,再說,我們也不想把你們牽涉進去,要不我跟超林早就揍那老小子一頓了。”燕悲樂說著,便握著小拳頭在易靖跟頭揮舞一下,有點咬牙切齒,但是看起來卻一點也沒有讓人害怕,反而女兒態十足,易靖忍不住笑了,道:“那就快去吧,如果到時發現什麼不妥就找個藉口回來,你跟莫兄弟這份情宜,大哥跟楊家軍諸位弟兄先謝過了。”
燕悲樂笑道:“易大哥哪裡話,那我們去了。”燕悲樂說著,便轉身走出去,徑直朝外面走出去了。
那家丁看到燕悲樂走了過來,頓時大喜,把燕悲樂全身都看了一遍,大概剛才也認得燕悲樂就是這身打扮吧,有點愕然地道:“你……這……”
燕悲樂瞪了他一眼,道:“什麼?”
“沒什麼,兩位如果沒什麼事,我們現在就去吧。”那家丁見燕悲樂點了點頭,心中一喜,便走在前面帶路了。
那家丁帶著兩人走到一間劇院門口,門口已站著四名家丁,那四名家丁一看到燕悲樂和莫超林兩人,都微微一躬身施禮。
燕悲樂和莫超林兩人也不還禮,便跟著那家丁走了進去。
那家丁走在前面引著路,領著兩人向前去,燕悲樂一邊走一邊看著周圍的環境,見整個劇院十分安靜,一個看劇的客人都沒有,想必今晚劇院讓王冼承包下,閒雜人等都不能隨意走動了。
那家丁領著兩人穿過一條昏暗暗的小道,這時一夥計打扮的人迎面走了過來,到那家丁面前施了一個禮,那家丁大大咧咧地道:“這兩位便是王大人今晚邀請的莫大俠和燕小姐,你們可要好好招待,不可怠慢了貴客,否則,嘿嘿。”
那夥計連忙點頭哈腰道:“小的知道,小的知道,請王大人放心,我們一定好好招呼兩位貴客。”
那家丁得意洋洋地揮一揮手,讓那個夥計離去,三人繼續走去。
三人剛走到一個拐彎口,正要轉彎向著下面走去,正在這時,迎面出現一個端著茶水的夥計,那些茶水一下子便撞到了燕悲樂的身上,把燕悲樂整件衣服都弄溼了,更可惡的還有一些粘糊糊的東西,好像是綠豆沙也一起潑到燕悲樂身上了。
燕悲樂驚叫一聲,條件反射地向後躲,但是整盤子的茶水和綠豆沙都已經潑到了身上,如何躲閃?
那名夥計見闖下了禍,嚇得連忙跪了下來:“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大人饒命呀!”
莫超林和那家丁見狀,都連忙問道:“你沒事嗎?”莫超林看著燕悲樂有沒有被燙傷,還好,只有那兩杯茶是溫的,那些綠豆沙都是冰涼的。那家丁一氣之下,一腳便迎面朝那夥計踢了過去,“砰”的一聲把那夥計踢倒在地,罵道:“**的瞎了眼了?”
那夥計被踢倒在地,連忙又爬了起來,跪在那家丁前面不停地叩頭道:“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這裡吵鬧聲驚動了周圍的人,不一會兒,便走過來四名家丁和一個劇院裡的領班,那領班一看到燕悲樂身上溼答答的,但知道了發生什麼事,也不敢開口替那夥計求情,只嘆了一口氣。
那家丁繼續罵道:“你真的該死,你知道你今晚衝撞的是誰嗎?是王大人親自邀請的貴客,你衝撞了王大人的貴客,你說你還有什麼理由活下去?”說著,朝那四名家丁道,“把這小子拖出去,給我狠狠地打!”
那四名家丁聽了立刻便走到那夥計身後,架起那名夥計,那夥計大驚,驚恐地望著自己的領班,又看看前面那家丁,道:“大爺饒命呀,大爺饒命呀,小的不是故意的!”
燕悲樂喊道:“算了,他也是無心的。”那家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