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崔參軍,她是老夫的晚輩,可能不太會說話,待會回去老夫親自責罰她,如何?”
那崔參軍聽了正要說話,這時那王大人不緊不慢地道:“算了,不就是一個野丫頭嗎?不必跟她一般計較,我們走!”說完,便大搖大擺地向前走去,看站在前面的楊業等楊家軍士兵都看作透明的。
那崔參軍甩一下衣袖,嘴裡“哼”的一聲,便和那些家丁緊跟在王大人後面走去。楊業及楊家軍士兵見狀紛紛退到兩邊,讓出一條道來,但是嘴裡卻噴著粗重的氣,明顯是強壓著怒火的。
燕悲樂剛才被那王大人左一句“野丫頭”,右一句“野丫頭”地喊,怒氣正盛著,便背對著王大人,不再理睬他,這時見眾楊家軍士兵一個個都讓出一條道來,燕悲樂也知道那王大人要從這裡走過,心中氣道:“這王八蛋大人走起路來,一點也不像烏龜,反而像螃蟹上岸,橫行霸道。”於是,便漫不經心地看著街道兩旁的建築,假裝沒看見那王大人要從這走過一樣。
王大人走到燕悲樂身後,見燕悲樂正堵在路中間,便乾咳兩聲,但是燕悲樂卻還是背對著王大人好像沒聽見一樣。
王大人又幹咳兩聲,對前兩聲聲音更響亮一點,燕悲樂還是裝作沒聽到,旁邊計程車兵一個個對那王大人都敢怒不敢言,這時見燕悲樂竟然敢跟王大人扛上了,心中正偷笑著,但是偷笑地同時,也暗暗為燕悲樂捏一把冷汗。
莫超林可是個不想惹事的人,見狀便要走出去想拉開燕悲樂,卻被那個什麼崔參軍攔住,那崔參軍吆喝道:“喂,前面的讓一讓,王大人要過去。”
燕悲樂裝模作樣的看了看道路兩旁,又扭頭看看王大人,再瞧瞧崔參軍,道:“那個誰誰誰,你叫我嗎?”
崔參軍一向狗仗人勢,欺壓面姓慣了,哪裡受得了這等氣?只是這時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發作,只好強忍住怒火道:“這裡還有別的人嗎?”
燕悲樂小嘴朝王大人嘟了嘟,道:“這王大人難道在你眼裡就不是人了?”
周圍眾人聽了立刻發出一陣鬨笑,王大人也臉有怒色。崔參軍聽了大驚,看了看王大人,又瞪了瞪燕悲樂,連忙和顏悅色地對王大人說道:“王大人,小的不是這個意思,小的是說那野丫頭。”說完,臉色立刻陰沉起來,朝燕悲樂喝道,“大膽刁民,竟然敢戲弄王大人?來人呀,給我打!”
眾家丁聽了立刻朝燕悲樂撲了上去,楊業及眾楊家軍見狀大驚,連忙喊道:“手下留情!”說著,正想衝出去護住燕悲樂,可是正在這時,有一個身影比他們更快,眾人剛要抬起腳步,站在街道中間的燕悲樂便已沒了蹤影,過了一會兒,才感覺到一陣風吹拂而過,眾人定眼一看,這才發現燕悲樂不知什麼時候早就莫超林拉到一邊去了。
燕悲樂看到現在自己的周圍都是人群,又看看街道中央,好像也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樣,這時抬起頭來看到莫超林,才對莫超林笑了笑。
那群家丁接到主人的指令,正要衝上去揍燕悲樂,哪知這時目標竟然憑空消失了,尋找半天才發現燕悲樂早就站在了街道旁邊,這群家丁只好回去看了看那王大人和崔參軍的臉色,看看還要不要再衝揍那野丫頭。
那王大人本來也不想把燕悲樂怎麼樣的,但是這時見她跟莫超林兩人親親我我,態度暖味,頓時大怒。那崔參軍察顏觀色,知道了王大人的意思,心中大喜,立刻瞪眼對那群家丁道:“還愣在這裡幹嘛,給我打!”
那群家丁聽了立刻向燕悲樂撲了上去,正在這時,楊業大喝一聲:“住手!”眾家丁只好停住了手腳。
楊業走到王大人跟前,道:“王大人,你公務煩忙,又何必在這裡跟一個小孩子過不去?”
王大人瞪了楊業一眼,道:“我公務煩忙不煩忙,難道還要你來教我不成?”
楊業道:“末將不敢,只是末將在為王大人著想,若王大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一個小女孩過不去,只怕傳到皇上耳邊也不好聽吧。”
王大人“哼”的一聲,心想,這丫頭不知是什麼來頭,竟然連楊業也對她客客氣氣地,我若硬搶,只怕楊業也不答應,到時弄巧成拙,收拾不了,還是以後再找機會吧,便道:“我堂堂朝庭一品大員,豈會跟她一個野丫頭過不氣?只不過剛才看她沒人教養,想教她一點為人之道罷了,我們走!”說完,便大搖大擺地向前走去,楊業見狀也只好退到旁邊讓出一條路來。
燕悲樂聽到那王大人說自己沒人教養,心中有氣,正想罵道,幸好莫超林及時伸手掩住她的嘴巴,燕悲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