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周圍眾人,說道:“說不出話來了吧?原來你們也自知理虧,所以才叫來這麼多人壯膽,但是你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於曼辭可是見過世面的人,什麼場面我沒見過,還怕你們這麼禿驢不成?”
大廳裡其他門派眾人聽了都強忍住發笑。渡貊氣得臉先是漲紅,然後變成鐵青,最後變成豬肝色,活脫脫就是一個和尚版本的變色龍。
大廳裡的眾人並不是這天影寺壯膽的,而是另有事要商量,這次叫燕悲樂等三人過來問話,天影寺也沒有打算要罰他們,只是想問過清楚明白而已,哪料到渡貊脾氣火爆,一上來就劈頭吼道,讓於曼辭誤會了。
燕悲樂聽到於曼辭這麼一番搶白,把渡貊氣成了變色龍,本來想到自己是娥眉派弟子,若笑出聲來只怕師父的面上也不好過,只好強忍著不笑,但燕悲樂生性愛笑,越是強忍住,越是忍不住,最後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最後只好放肆地任由自己笑過夠,笑罷才說道:“渡貊禪師息怒,真是是莫老師帶我們進去的,那時莫老師帶著我們三人躲開妖人的攻擊,但是莫老師擔心在承天閣諸位的安危,硬是要闖回來,而我們三人修為又低,莫老師怕我們被妖人傷害,只好把我們帶進通天閣了。”
燕悲樂心平氣和地解釋後,渡貊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只是想起剛才被於曼辭一番搶白,也只是“哼”的一聲,沒有作聲。
渡貅說道:“原來如此……”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吵鬧之聲,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莫超林臉色蒼白,一顛一顛地闖了進來,遠遠就喊道:“禪師,是我帶他們進通天閣我,與他們三人無關,你要罰就罰我吧。”
莫超林剛走進大廳,一個趔趄差點就倒了下去,站在離莫超林比較近的幾個人見狀,立刻衝了過去,把他扶了起來。
大廳裡眾人見狀,也紛紛站了起來,蜀山派眾人臉上更是擔憂不已,玄震一愣,好像自言自語地道:“這小子不躺在床好好好養傷,還跑過來幹什麼?”
莫超林推開眾人,來到燕悲樂等三人中間,燕悲樂和李鐵鐵見狀,都跑過去扶著他,燕悲樂問道:“莫老師,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不在房裡待著?”
莫超林望了燕悲樂一眼,沒有答話,便轉頭對渡貅說道:“禪師,是我把他們三人帶去通天閣的,你要罰我就我一人吧。”
通天閣本來只是存放天影寺歷代主持靈位的地方,天影寺禁止寺中弟子進去,主要是為了顯示通天閣的與眾不同,,本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莫超林明知通天閣是天影寺的禁地,卻還是把外人帶了進去,莫超林作為天影寺外人,這事說重亦可,說輕也可。
玄震聽了,心知這事萬一處理不好,恐怕會影響天影寺和蜀山派的關係,連忙喝道:“莫超林,你在胡說什麼?”
莫超林看到玄震,似乎也很害怕,但是還是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渡貅禪師的處置。
渡貅呵呵一笑:“剛才燕姑娘已說明了緣由,你把他們三人帶進通天閣,也只是一心想著救人,事出好意,老衲怎麼會罰你呢?”
莫超林一愣,呆呆地望著渡貅禪師。
渡貅笑道:“你的傷好些了嗎?”
莫超林連忙說道:“回禪師的話,弟子好了很多,現在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過一兩天就沒事了。”
渡貅說:“好好,這次多虧了你,否則中原各派眾人恐怕凶多吉少了。”
莫超林誠惶誠恐地說:“不敢,弟子只是碰巧而已,若非諸位師叔伯們不願傷及無辜,那些妖人早就被收拾了。”
渡貊哈哈大笑道:“這話中聽,那些妖人的確不怎麼樣,只是他們進入了凡人身軀裡面,我們也實在沒辦法呀。”
渡貅說:“那些妖人魔進入凡人軀體裡,魔力同樣也受到限制,不管怎麼說,此戰得神獸朱雀的幫忙,也除了大部分的妖魔了。”
玄空說:“的確如此,剛才貧道接到蜀山玄霄師弟傳來的資訊,說牛頭山裡妖氣弱了很多。”
渡貅說:“看來是我們反擊的時機到了。”說完,便對大廳裡的燕悲樂,於曼辭和李鐵鐵三人說道,“如果沒什麼事,你們先退下去吧。”
燕悲樂等三人知道他們要商議對妖魔反擊的了,好奇心頓起,哪想到這時渡貅竟然開口趕人了。
燕悲樂不想讓定容師太為難,雖然心中不願,卻也無可奈何,不敢反駁。但是於曼辭可不是吃素的,不滿地問道:“我們又不是奸細,為什麼就不能留下聽聽?”
渡貊粗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