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去查檢視。”
燕悲樂心想,如果白順真的是無心魔,他在玄武洞裡的秘密怎麼這麼輕易便會讓人查到?如此貿然前去,只怕掉了性命,便說:“既然白順去玄武洞都這麼神秘,哪能讓你這麼容易就查到了?你還是先跟姚先生去吧,讓他安排一下你的工作。”
蘇佑一聽到燕悲樂肯把他收入斧頭幫下,頓時大喜過望,說:“謝謝老大,我就知道老大英明神武,伯樂再世,像我這樣有才能的人怎麼會不重用呢?不過,我辦事老大你儘管放心吧,別的本領我蘇佑不敢說第一,但是查別人的隱私這事,我蘇佑自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
燕悲樂無聊地看著院子裡的花花草草,蘇佑看燕悲樂好像漫不經心地樣子,似乎認識到了美女老大對他很沒有信心,便說:“老大,我外面有一個朋友,道上的朋友都叫他做懶頭阿三,叫他出什麼主意這種高難度的動作雖然做不來,但是偷雞摸狗,卻得心應手,這次白順和那個什麼往生的在十五月圓之時前去玄武洞,也是他告訴我的,老大若真想知道白順他們在玄武洞裡幹什麼,叫阿三去查一下,肯定能查出個頭緒。”
燕悲樂眼前一亮,聽說以前孟嘗君門下食客三千,其中便不乏雞鳴狗盜之輩,或許世上真的有這種人也說不定,便說:“你那朋友現在在哪裡,能不能叫他進來先讓我看看?”
蘇佑一聽到燕悲樂對他出的這個主意似乎很感興趣,頓時大喜,說:“當然當然,他就在門外守候著,我這就出去叫他進來。”蘇佑說完,見燕悲樂點點頭,立刻屁顛屁顛地轉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便和一個身材瘦弱,容貌猥瑣的男子走了進來。
燕悲樂一看到那男子,頓生厭惡,心也涼了半截。
蘇佑和那男子走到燕悲樂跟前,對那男子說:“這便是我的老大了。”
那男子忐忑不安地朝燕悲樂微微鞠了一個躬,一雙小眼睛都不敢正面看燕悲樂一眼,好像生怕燕悲樂從他眼睛裡看出他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偷偷瞟了燕悲樂一眼,立刻又移動,但是又忍不住斜眼再瞟,賊眉鼠眼的。
燕悲樂本來也不讓那個阿三難堪的,但是看到他這副模樣,實在是厭惡,從嘴裡吐出一句:“我累了。”說完,再也沒有多一句話,便轉身走回房間去了。
阿三見燕悲樂轉身離去,很不安地看著蘇佑,蘇佑安慰他說:“老大就是這樣的,只要你拿出真實本領出來,老大一定會對你刮目相看的。”
阿三拼命地點點頭,結結巴巴地說:“阿……阿……阿三……阿三……知……知……知道了。”
燕悲樂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鄧天元卻知道此舉非同小可,說道:“你們不必去查了,玄武洞危險得很。”
蘇佑沒有見過鄧天元,但是莫超林卻是見過,知道莫超林跟燕悲樂的關係相同一般,而這個眼前這個農民打扮的漢子雖然相貌普通,但是能入出這裡,只怕也是什麼貴賓。蘇佑這人察顏觀色的本領十分了得,心裡想清這一層後,便說:“放心吧,幹我們這一行的,自然會幾手逃命的伎倆,叫老大等我們的好訊息行了。”說完,便和阿三走出了院子。
等蘇佑和阿三走出院子,鄧天元這才對莫超林說:“你跟樂兒一起這麼長時間,你知道那個青衣女子是什麼來頭?”
莫超林自然知道鄧天元口中的青衣女子是指伏朗,便說:“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她對妞妞很好,好幾次妞妞遇上危險都是她出手相助的,但是她對男子卻不知為什麼特別厭惡。”
鄧天元好像自言自語地說:“她如此處心積慮想接近樂兒,到底是為了什麼?”
莫超林見鄧天元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想著伏朗這些天來都很關心燕悲樂,那種愛甚至算得上是一個母親對女兒的溺愛莫超林忍不住要為伏朗分辯了:“鄧師兄,那個女子對妞妞應該也沒有什麼惡意的,否則她也不會這麼多次出手相助,我們還是相辦法查出無心魔的行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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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燕悲樂在房裡獨自一人盤坐著,心裡默唸著師父定容師太傳授的口訣修練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燕悲樂只感覺到身體裡面微微發熱,一股熱流隨著自己的運氣走遍全身,十分舒服,燕悲樂暗暗驚詫,這是以前修練時從來都沒有遇上的情況,怎麼會這樣?難道是走火入魔了?只是聽說走火入魔要修練到很高的境界才有的,自己哪有什麼資格去走火入魔?
燕悲樂百思不得其解,其實她哪裡知道,娥眉派道法的修練跟人自身的感悟有很大的關係,燕悲樂雖然資質是下下等的,但是經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