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院子裡的那個莫超林。
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臉上略顯驚訝之色:“大哥,暴力哥的身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快了?”
“難道還快得過我們兩兄弟?”
“他當然快不過咱倆兄弟了,只是咱倆兄弟看起來比他慢一點而已。”
兩兄弟相互望了一眼,看似四眼無神,可正在這時,兩兄弟身影同時一閃,人便閃到了院子裡去了,兩人一前一後站在一棵大樹旁邊。
而那個大樹上面正伏著那個莫超林,莫超林見狀吃了一驚,如猴子一般一個跳躍又躍到了另一棵樹。
也正在這時,兩兄弟也不約而同地同時落到了那棵樹旁邊,一前一後看著樹上那人。
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一加入,形勢立刻扭轉,莫超林身法再怎麼好,始終還是被兩兄弟緊緊跟住。
那人跟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如此追逐一陣,雖然身法比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快一點,但是始終還不能擺脫這兩兄弟,那人見狀,一個縱身便躍向圍牆外了。
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初時本想跟他比比身法,見始終還是輸一籌,心中自然不服氣,本來如此比到贏為止,哪知那人竟然想著逃跑,兩兄弟見狀,哪還肯讓他逃跑?說不清正站在那人前面,見他躍了過來,一蹬地也躍了起來。
那人正躍到空中,這時見說不清躍了上來,擋住自己的去路,立刻後腿一蹬,正踢在說不清肚子上,借力又向著相反的方向躍了過去。
說不清被那人踢了一腳,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罵道:“哎喲,我的媽呀,卑鄙小人,竟然不按規矩出招。”
說不楚見大哥被那人一腳踢倒,頓時大怒:“敢踢我大哥,我也要踢你一腳。”說完,雙掌一拍地面,整個身子騰空而起,雙腿交叉著向那人踢了過去。
說不楚來勢甚快,那人見狀大驚,正欲躲閃,說不楚的雙腳便已踢到了跟前,“砰砰”幾聲,便把那人踢下地面去了。
地面眾守衛都全神戒備著,見那人被踢倒下來,附近幾個守衛立刻提著短劍撲了上去。
那人剛摔在地上,便爬了起來,身影一閃,便要逃離,而正在這時,向那人圍上來的六名守衛已把包圍圈縮小了,那人才剛起步,正被一名守衛手中的短劍刺中腹部,那人頓時付停了下來,看了看腹部的短劍,一聲悶響便倒了下來。
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靠了過來,看著地上躺著的屍體,又喋喋不休地說了起來:
“暴力哥就這麼死了?”
“暴力哥死了,那麼燕小姐怎麼辦?”
“暴力哥死了,關燕小姐什麼事呀?”
“暴力哥死了,當然關燕小姐的事了。”
“不行,我們得趕快告訴琛哥。”
“對,走。”
說完,兩兄弟轉身便走,才走幾步,兩兄弟又同時停了下來,轉身對那些守衛說道:“看好他。”
那幾個守衛齊聲應了一聲,兩兄弟這才離去。
兩兄弟一路吵吵鬧鬧地向著琛哥的房間裡跑去,不一會兒便到了琛哥房門口,兩兄弟推了一下,發現門被反鎖住。
“門打不開,怎麼辦?”
“打不開,難道踢不開?”
“這個我不知道,還沒有試過。”
“還就試一試吧。”
剛說完,兩兄弟同時張腿一腳踢在門上,一聲巨響,整扇門都被踢飛了,兩兄弟衝進房裡,大聲叫道:“琛哥大事不妙,琛哥大事不妙了!”
琛哥正左摟又抱著兩個美女,三人赤身裸體地睡著,這時一聲巨響,把兩女嚇得花容失色,芳心抽搐,以為掃黃隊過來,條件反射地拉起被子蓋住身體,都驚恐萬狀地望著門外兩兄弟。
琛哥卻好像剛睡醒,懶洋洋地說:“如果我沒什麼大事不妙,那麼你兩兄弟就真的大事不妙了。”
兩兄弟湊近琛哥的床前,看著琛哥,對兩個赤身裸體的大美女視而不見,說道:“對呀,琛哥好像沒有什麼大事不妙吧。”
“琛哥如果沒有什麼大事不妙,那我們兩兄弟豈不是大事不妙?”
“我們兩兄弟怎麼會大事不妙呢?”
“琛哥說過了,如果他沒有什麼大事不妙,那麼只有我們兩兄弟大事不妙了。”
“我們兩兄弟怎麼會大事不妙呢?”
“為什麼我們兩兄弟就不能大事不妙?”
“因為有人大事不妙了,所以我們兩兄弟就不用大事不妙了。”
“哦對了,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