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局,只有說不楚一人正在激戰,當下也不再理睬說不清,便和林娜兩人全力進攻說不楚了。
說不楚一心只想著在林娜臉上畫一個更好看的圖案,但是被二女逼得騰不出手來,而哥哥說不清卻退出戰局,幸災樂禍地在一旁哈哈大笑。說不楚生怕被哥哥取笑,急著對吳君蘭道:“喂喂,快停下來,你都讓我哥哥畫兩刀了,為什麼不讓我畫一下,分明是瞧不起人。”
吳君蘭一聽,這才明白原來站在外面觀戰的那人才是劃傷自己臉上兇手,狠狠地朝說不清看了一眼。說不清見吳君蘭看了過來,便朝她扮過很無辜的表情。吳君蘭暗道,這兩兄弟身法了得,若是一起上來,只怕應付不了,還是先解決這個再說。當下一邊加緊進招,一邊對說不楚道:“你若有本事,過來畫便是,不過看來你的本事比起你哥哥來,可差得遠了。”
站在外面的說不清聽了拍手哈哈大笑,說不楚氣憤的再也顧不了防禦了,大叫喝一聲:“豈有此理!”說著,便揮動著刀子猛向吳君蘭進攻,吳君蘭只看到眼前明晃晃的刀子不停劃過,心驚肉跳的,全無動志。
燕悲樂看到三人全不聽勸阻,而說不清卻在一旁,不但沒有出手阻止,反而幸災樂禍,便過去對說不清道:“喂,你還不幫幫你弟弟,小心他被人殺了。”
說不清搖搖頭:“他被人殺關我什麼事呀?”
“他不是你弟弟?”
說不清道:“是呀,這又關你什麼事呀?”
燕悲樂更急了:“是你弟弟就對了,你弟弟被人圍攻,你既然還在這幸災樂禍?”
“人家圍攻我弟弟,又不是圍攻我,關我什麼事呀?”
“你……真是不可理喻。”燕悲樂氣道,“你弟弟若是被人殺了,關你事了吧?”
“我弟弟若是被人殺了,當然關我的事了,這又關你什麼事呀?”
燕悲樂兩眼翻白:“真是對牛彈琴!”
“你對牛彈琴關我什麼事呀?”
“叼佢老母呀,邊條粉腸(廣東話,跟“誰”的意思一樣)在這裡吵吵鬧鬧的。”正在這時候,琛哥大大咧咧的走了出來。
燕悲樂見狀,連忙迎了上去:“琛哥,快阻止他們!”
琛哥大喝一聲:“暫停!”
說不楚一心想在林娜上畫一兩刀,但是硬是沒有機會,這時聽到琛哥叫暫停,有點不甘心地退了出來,但是二女卻還不依不饒地追趕過來,欲置說不楚於死地。
琛哥拿出一柄槍指著吳君蘭,道:“你再敢上來,老子一槍斃了你!”
林娜和吳君蘭這才停了下來,吳君蘭臉上兩道血跡還不停地流著血,兩眼佈滿血絲,十分猙獰恐怖,對著琛哥吼道:“你是什麼人?”
琛哥道:“叼你老母呀,在我地盤裡鬧事,竟然還不知道我是誰,還不快快滾開,老子今天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哦呀哎嘿吧啦呱……”
琛哥一口氣說著,聽得在場所有人都莫明其妙,吳君蘭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今天我一定要殺了那兩人,如果你敢攔我,就是跟我娥眉派過不去。”
琛哥轉身看了看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道:“你們弓雖女幹了她?”
兩兄弟連忙搖搖頭。
琛哥又問:“那她為什麼非要殺你不可?”
兩兄弟道:“因為我們沒有弓雖女幹她。”
“所以她便要殺我們。”
兩兄弟言下之意,不言自明,當然,除了胸大無腦的燕悲樂還在愣頭愣腦外。
林娜和吳君蘭一聽,臉頓時氣成豬肝色,琛哥卻強忍住笑道:“好了好了,如果你們喜歡猛男,我們斧頭幫有的是。”說完,大聲叫了一聲,“傳五虎將!”
話剛說完,便有五個西裝革履,高大威猛,戴著墨鏡的男人,踏著正步,整整齊齊地向著琛哥走過來。
“啪……啪……啪……啪……”一聲聲整整齊齊的踏步聲,林娜,吳君蘭,還有燕悲樂這三女,都目瞪口呆地望著那五人,嘴巴張得半天合不上來。
五虎將踏著整齊的方步來到琛哥跟前,最後一個重重的踏步收腳聲“啪……”,五人異口同聲大聲說道:“琛哥有何吩咐!”
燕悲樂這才眨眨眼睛:“哇塞,帥呆了!”
琛哥說:“這兩個女人雖然長得醜一點,但是也有生理需要,你們幫她們兩人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就當是做做好事,積了個陰德!”
五虎將同時抬起右腳,同時踏了下去,又一聲巨響“啪……”嚇得三女一大跳,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