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掃身後。
兩兄弟大驚,急忙躲閃,長劍剛好從脖子前一寸處劃過,兩兄弟嚇得一身冷汗,旁邊那位保安更是目瞪口呆,口不能言。
兩兄弟剛躲過鄧天元這一劍,一個趔趄差點向後倒下,鄧天元雙腳一蹬,人還沒轉身整個人便已躍了起來,跳到兩兄弟身後,長劍指著兩兄弟。
這兩兄弟片刻之間便被鄧天元制服,輸得一點也不服氣,鄧天元的武功修行雖然遠在兩兄弟之上,便是若論身法而言,卻不及這兩兄弟,只是剛才那兩兄弟臨敵大意,才遭此大敗。
兩兄弟被制服,大聲叫喊:“不服不服,你使詐,再來!”但是被鄧天元長劍指著眉心,兩兄弟雖然口中叫著不服,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發生了什麼事?”這時,又走過來了一人,卻是姚阿遙。
姚阿遙走了近來,看到鄧天元長劍指著兩兄弟,詫異地問道:“這是為何?”
鄧天元說:“這兩人口出狂言,辱我蜀山掌門。”
姚阿遙一聽,連忙問道:“先生你是來找莫超林先生和燕悲樂小姐的?”
鄧天元說:“正是,說,你們把他們怎麼樣了?”
姚阿遙說:“沒怎麼樣呀,他們是琛哥的貴客,正住在後院裡呢。”
鄧天元一聽,這才慢慢地收回長劍:“他們人呢?”
兩兄弟這時才敢動彈,連忙躲得鄧天元遠遠的,對著姚阿遙說:“你胡說,暴力哥和燕小姐明明被琛哥看押起來了。”
鄧天元一聽,疑惑地望著姚阿遙,姚阿遙臉色尷尬,其實琛哥也只是叫莫超林和燕悲樂暫時不要離開後院而已,一切行動都還有自由。
鄧天元看到姚阿遙這般表情,便以為兩兄弟所言非假,正要發作,這時聽到一個聲音響起:“鄧師兄!”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莫超林和燕悲樂兩人走了過來。
莫超林和燕悲樂兩人安然無恙地走了過來,自然消除了鄧天元心中一切疑惑,高興地迎了上去:“莫掌門,樂兒,你們沒事吧?”
兩人答道:“沒事呀,怎麼啦?”
鄧天元把兩人全身看了個遍,的確沒有什麼受虐待的痕跡,便放心下來。
莫超林見鄧天元手握長劍,也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問道:“鄧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鄧天元道:“這次下山,長老有話要我帶給你……”
“是誰在打擾我的清靜呀?”正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鄧天元的話,眾人循聲望過去,只見琛哥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鄧天元臉色一變:“是你?”說完,長劍陡出,直向琛哥眉心刺了過去。
眾人一聲驚呼,都沒有明白怎麼回事,鄧天元的長劍便已指著琛哥的眉心了。
琛哥定眼一看,臉色突變:“是你?”
鄧天元冷冷地道:“果真是你!”
琛哥面如死灰,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但是卻沒有一點害怕之色:“是我!”
“別動!”這時,一柄槍已頂在了鄧天元腦袋瓜子上,拿槍的赫然便是姚阿遙,“別動,別動!”姚阿遙像是沒有拿過槍一樣,雙手不停地顫抖。
說不清道:“攪屎棍,一槍斃了他!”
“住手!”琛哥大喝一聲,“把槍放下!”
姚阿遙一愣:“琛哥?”
琛哥怒吼一聲:“聽到了沒有?我叫你把槍放下!”
姚阿遙從來沒有見過琛哥發這麼大的火,不禁愕然了,只好把槍緩緩放下,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似乎也驚呆了,一會兒看看琛哥,一會兒又看看姚阿遙,不知如何是好。
琛哥的眉心被長劍指著,但是卻沒有一點害怕之色,神情嚴肅,平時那副嘻嘻哈哈的嘴臉早已不見。
鄧天元見琛哥喝住了姚阿遙,絲毫不領情,冷笑一聲,道:“你內疚了?”
琛哥道:“我只是不想跟你鬥。”
鄧天元道:“你也沒有資格跟我鬥。”
鄧天元和琛哥兩人像是打啞謎一樣說著,這時停了下來,相互瞪著眼看著對方,卻沒有說一句話。
燕悲樂和莫超林兩人滿臉驚愕,都不明白這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瓜葛,也不敢貿然勸阻,這時見鄧天元和琛哥都沒有再說話,燕悲樂才小心翼翼地問道:“鄧師兄,發生了什麼事?”
鄧天元沒有回答。
燕悲樂又轉頭問琛哥:“琛哥,你倆發生了什麼事?”
琛哥也沒有回答。
燕悲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