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悲樂心裡樂開了花,這呆子,心裡有什麼事都藏不住,好了,彆氣他了,免得到時候他真的哭鼻子了,便正色地道:“我來過金烏,前後一共也只有兩次,在金烏認識的青年男子如今應該也只有聶彥一人而已,但是聶彥卻還在斧頭幫,還會有誰送我鮮花呢?”燕悲樂也不再說是“玫瑰”而說“鮮花”,顯現不想再刺激莫超林了。
莫超林一愣,停止了腳步,轉頭看著燕悲樂。
燕悲樂繼續說道:“那小男孩把花給我時,還說送花之人還在那邊,顯現送花之人是想我們過去找他的。”
莫超林一想,也對呀。
燕悲樂察顏觀色,見莫超林的悶氣已消,便試探性地問了一聲:“莫老師,要不要我們過去看看?”
莫超林抬頭看了燕悲樂一眼,而此時的燕悲樂可謂是演技十足呀,擺出一個無所謂的神情出來。莫超林想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燕悲樂陰謀得逞,心裡樂開了花,卻不動聲色的說:“走吧,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兩人便朝著那小男孩指的方向走過去,才走一陣,便到了城外,城市的燈光越來越遠。
兩人越過一片田野,但是前面還是空無一人。
一股不祥的預測襲上了燕悲樂心頭,燕悲樂越走越害怕,有點想把退堂鼓了:“莫老師,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莫超林又愣住了,剛才說出來的是你,現在又要說回去?
燕悲樂好像看穿了莫超林的心思,說道:“我能感覺到一股危險襲來,但是又不敢肯定,隱隱約約的。”
危險?莫超林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前方,又看了看身後逐漸遠離的燈光,點了點頭:“走吧。”
兩人轉身正在往回走去,這時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兩位這麼快就回去了?”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