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但是隻要出了什麼事,用這種方式很快就能告訴那些想進村的人了,這是哪門科學可以做到的?”
燕悲樂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從小生活在農村的她太清楚了,也許中國的古老文化實在太強大了,豈是她一個黃毛丫頭所能解釋的?
兩人上了車,在燕悲樂的指示下,調轉車頭從另一條路直上了村附近的一個山頂上。當車在山頂上停下時,夜幕已經降臨,燕悲樂朝村子方向看去,平時一到晚上便漆黑一團的村子,現在已經點滿了燈,在村子中間的廣場上起了幾堆煹火,似乎可以看整個村子照亮。
這時,從背後伸過一隻手,拿著一個望遠鏡伸到燕悲樂前面:“用望遠鏡看吧。”
燕悲樂接過望遠鏡,透過望遠鏡,可以看清村裡來往走動的村人,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落在了燕悲樂眼皮下,那是一個典型農民打扮的中年人,正提著一個籃子朝廣場中央走去。
是爸爸,燕悲樂心中一緊,自從那日在醫院一別,她再也沒有見過爸爸和媽媽了,燕悲樂知道,她爸爸媽媽和大多部農民一樣,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很重,這次自己從一個男兒身轉眼之間變成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女兒,他們的心裡一定不好受,但是,他們卻從沒有在自己面前流露過傷心的感情。
燕悲樂把望遠鏡放了下來,眼睛也不禁溼潤了,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變成女兒身後,特別容易多愁善感。
王啟樹見燕悲樂淚眼汪汪的樣子,連忙走到她身邊,輕輕的問道:“怎麼啦?”
“我看見我爸爸了。”
王啟樹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溫柔地把燕悲樂摟抱在懷裡,默不作聲。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不知從哪傳來一陣響亮的大笑聲,笑聲雖然聽起來十分爽朗,卻讓人聽了不寒而慄,燕悲樂尖叫一聲,連忙鑽進王啟樹懷裡。
王啟樹把燕悲樂摟得緊緊的,一邊安慰她說:“別怕,有我在!”一邊不停的打量著四周。
笑聲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燕悲樂初時被嚇了一跳,這時才慢慢地抬起頭來,先是打量一下四周黑漆漆的環境,然後再轉過身去,把後背緊緊依在王啟樹懷裡,睜大眼睛望著四周。
王啟樹看了一陣,這時見燕悲樂一臉警惕地樣子,不禁暗暗發笑,說:“害怕了?”
燕悲樂抬起頭了白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話,這時候相信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會害怕的。王啟樹說:“放心吧,它離我們遠著呢。”
燕悲樂一愣:“什麼意思?”
“它不在這山上。”
“你怎麼知道的。”
“自從你帶我進來時我就猜想到了,這裡的山嶺雖然峻峭,但山峰高聳入雲,常年陽光照耀,陰氣不足,陽氣過盛,是一塊難得的風水寶地,是極不容易生變的,一般地鬼靈都不會選擇這種地方的。”
“那你怎麼不早說?”
“小姐,我只是猜測而已,不親自來一次我哪知道它在不在這。”
“那你怎麼肯定它不會在這山嶺上。”
王啟樹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羅盤:“是它告訴我的。”
“羅盤?”
王啟樹愣了一下:“你認識它?”
“當然,看香港的鬼片時常常見到它,原來真的是用來捉鬼的。”
王啟樹驚訝的嘴巴合不上攏了,過了好半天才哈哈大笑:“羅盤準確來說是用來指示方向的,至於捕捉靈魂的羅盤則需要經過改動才行的。”
這個燕悲樂自然知道,好歹人家也是個物理學的本科生,她剛才只不過是裝傻扮懵罷了:“既然它不在這山嶺上,那麼它會在哪?”
“如果我沒有猜錯,它一定是在臥龍山。”
“臥龍山?”燕悲樂吃了一驚。
“你知道這地方?”
何止是知道?燕悲樂說:“臥龍山離這很遠的。”
“是的,離這挺遠的,我們只能明晚再過去了。對了,你怎麼知道臥龍山的。”
燕悲樂說:“我們村子就是從臥龍山移民過來的,當年政府要在臥龍山修築一個水庫,臥龍山上所有的人都被移民到其它地方了,現在那裡已經沒有什麼人煙了,我一年之中也只有清明節才去掃墓而已。”
王啟樹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去過臥龍山,那裡靈氣充沛,加上沒有人間俗氣的侵蝕,很容易成了鬼靈會聚之地。”
“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
“在這過一宿吧,明天進鎮上買些生活品,下午再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