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它一定是在你的農村老家。”王啟樹說到這裡,把燕悲樂扭過頭來盯著她的眼睛,說,“你相信我嗎?我可以幫你!”
燕悲樂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一個自信堅毅的男人,他有力的雙臂讓燕悲樂有了一股安全感。燕悲樂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王啟樹笑了,一個男人能在一個女人彷徨無助時得到她的信任,任何男人都很有成就感。
燕悲樂說:“王醫生,你剛才說那團氣附在我身上跟我回到宿舍的,它為什麼不一直附在我身上,卻縮在我的房間裡?”
“附在你身上只可以控制你,但是不能報復你,只有離開了你身軀的束縛,它才有機會對你進行報復。”
“報復?我跟它有仇?”
王啟樹說:“看情況是的,而且是幾輩子,甚至幾十輩子,幾百輩子前的仇了,否則它也不會捨去自身百年的功力,弄出一團具有自己意識的氣來。”
燕悲樂聽出一身冷汗,過了一陣才說:“王醫生,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洗耳恭聽。”
“你到底是醫生還是神棍?”
王啟樹一愣,無奈的嘆口氣,說:“懂得我的人尊我為醫生,不懂得我的人戲稱我為神棍。你說我是醫生還是神棍?”
燕悲樂被他逗笑了:“你這人,這時候還不正經。”
王啟樹打趣著說:“如果一個正常的男跟一個美若天仙的美女單獨相處還正經,那麼這個男人只有兩種情況。”
燕悲樂正聽著,見王啟樹停了下來沒再說下去,暗暗罵道:這男人也太會弔人胃口了。只好順他的意問:“兩種什麼樣的情況?”
王啟樹扭一扭身體,面對燕悲樂,露出迷人的笑容說:“一種是這個男人不是正常人;另一種是這個男人是正常人,但是下面那東西沒中用。”
燕悲樂臉羞紅了起來,不敢正眼看他,連忙轉移話題:“那團氣還在我們宿舍裡,它會不會對我宿舍那三個男老師不利?”
“你擔心他們?”
“他們是我的朋友,作為朋友的我當然擔心他們啦。”
“你這麼擔心他們,我會吃醋的。”
這個男人竟然如此肆無忌憚地向燕悲樂表白了,燕悲樂臉上又一陣羞紅,連忙裝著沒聽懂王啟樹的話,說:“如果那團氣對他們不利,我得叫他們暫時搬出來住。”
“只要你搬出去住,它就對那三位老師沒辦法了。”
“為什麼?”
王啟樹嘴角上露出一絲淫蕩的笑容,壞壞地看著燕悲樂說:“因為就算它上那他們其中一人的身上,也找不到發洩的物件呀。”
燕悲樂聽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時來臉更是由耳根紅到了脖子上:“你是說我是它的發洩物件?”
“孺子可教也!”
燕悲樂周圍轉身看了一下,見後座有一個布娃娃,立刻拿了起來,朝王啟樹猛捶去。
王啟樹假裝害怕地叫喊著:“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呀!小的再也不敢了。”
燕悲樂嗔道:“你這人太壞了!”
“沒辦法,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總不能叫我一輩子打光棍吧?”
“你還說?”
王啟樹作一個投降手勢:“好好,不說了不說了,心裡想想行了。”
“想也不能想!”
王啟樹笑道:“妞妞,你也太霸道了吧?管我這人也就算了,怎麼連我心也管了?”
這男人太壞了,竟然還敢這時候佔我便宜?燕悲樂又拿起布娃娃對王啟樹一陣猛打。王啟樹連忙道歉,燕悲樂這才停了下來。
王啟樹見燕悲樂停了手,抬起頭看見她正端端正正地坐著,羞紅的俏臉十分可愛,讓人有親一口的衝動,只是他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自己一時的衝動,讓眼前這個小美女永遠對自己存在戒備之心。
燕悲樂見王啟樹也不嬉皮笑臉,便說:“王醫生,我們什麼時候去?”
王啟樹一愣:“你也去?”
“你可以不去嗎,你不是說它是衝著我來的嗎?”
“不,你一定要去才行,我見你連問也沒問我就提出要一同去,太意外了,女孩子能有這種膽識太少見了。”
“既然躲不開,還不如坦然去面對!”
王啟樹發呆地望著眼前這個似乎弱不禁風的女孩,在他內心裡對她也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