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咽一個口水,才恢復平常那個玩世不恭的神情,調戲地說:“妞妞,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引誘我嗎?”
燕悲樂先是睜開一個大眼睛,見王啟樹還是隔著被子抱著自己,但他的眼神裡流露出來的分明是對自己的嘲笑,頓時大怒:“引你的頭,滾開!”
“女孩子人家不可以說髒話的哦。”
“對待什麼人說什麼話,對斯文人自然要斯文一點,但是對你……哼。”
“我哪點不斯文了?”
“王大醫生,你未經一個女子的同意就私自脫了人家的衣服,這是斯文嗎?你抱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這是斯文嗎?或許是斯文,但是少說了兩個字,就是敗類,連起來就是斯文敗類!”
燕悲樂一口氣嘰裡呱啦地說過不停,王啟樹笑著看著她,等燕悲樂說完,王啟樹才饒有興致地望著她說:“那你說我是什麼?”
“流氓!”
“哦,原來我在你心目中是這種形象的,好,我就流氓給你看。”王啟樹說完,立刻掀開被子,鑽進被窩裡。
燕悲樂尖叫著猛捶王啟樹,王啟樹絲毫也不理睬她的粉拳,一雙有力的大手迅速把她摟抱在懷裡,燕悲樂這下動彈不得了,只得像一個待宰的小羊羔等待著被人宰割。
王啟樹還是用那副壞壞的語調湊近燕悲樂的耳邊說:“你現在告訴我,我是不是流氓,如果你說是,我立刻就流氓給你看。”
燕悲樂可以感覺得到他嘴裡吹出來的熱氣,弄得全身癢癢的,身體也不禁發熱了起來,但她一點也不害怕,似乎還期待著什麼,只是王啟樹話說到這份上了,燕悲樂一個女孩子也不好意思明說,只好說:“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