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其他三人像沒事發生一樣,繼續吃飯。
只聽得外面吵吵鬧鬧的,聽聲音好像有男有女,燕悲樂心中正奇怪,便把飯碗放下,走到窗邊朝外面看去,只見幾個女弟子押著三個男子走著,後面跟著一個女子正是今天遇上的那個叫聽心的時髦女郎,她一臉得意,信心十足地朝大廳方向走去。
被押著的三個男子個個都熊腰虎背,生得孔武有力,但是被這幾個女弟子押著,卻怎麼掙扎也掙扎不脫,一臉氣憤之色。
燕悲樂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朝鄧天元三人說道:“你們快來看!”
三人都好像沒聽到一樣,都沒有過去,燕悲樂見他們三人像木頭一般沒有過來,又叫了一聲:“你們快來看呀,這些女弟子押著這三個男人去哪?”
龍飛虎說:“不要亂說,娥眉派不收男弟子的,除非是遠道而來的重要客人,否則娥眉派也不會留男客的。”
“不會留男客?”燕悲樂嘀咕一聲,“那娥眉派怎麼留你們?哦,我明白了,原來我們也是重要的客人。”
鄧天元微微一笑:“我們還不算是重要客人,若只有我們師兄弟三人來娥眉派,不管多晚了,娥眉派都不會留我們的,這次定容師太留下我們住一晚,可能是看你一個女孩子人家,半夜三更跟三個大男人一起跑來跑去不方便吧。”
燕悲樂一聽到原來定容師太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才留下眾人的,不禁得意起來了:“原來你們是託我的福呀。”
燕悲樂說話的聲音可能傳到了外面那時髦女郎耳裡,她此時穿著也不再是那身時髦著裝了,換上一件娥眉女弟子的普通著裝,看起來顯得那麼幹練又冷豔。她朝燕悲樂看了一眼,雖然天色比較暗,但是燕悲樂還是能清晰地看到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裡,不但沒有絲毫責怪之意,似乎還希望燕悲樂走出來看熱鬧。
燕悲樂暗暗納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看到那女郎懇求的眼光,還是忍不住回頭又對三人說:“你們快出去看一下發生了什麼事吧,那個女人好像希望我們出去似的。”
三人都知道燕悲樂的好奇心重,聽了這話自然是以為她只不過是在找藉口罷了,都還是沒有出去的意思。燕悲樂見狀只好自己走到門前,開啟了門走出去,鄧天元見狀連忙叫道:“樂兒,別出去!”但是燕悲樂早已一道煙溜了出去。
龍飛虎說:“鄧師兄,這個小妞太八卦了,我們是客人,如此冒昧只怕大不敬。”
莫超林見燕悲樂走了出去,也想跟著出去,只是礙於鄧天元和龍飛虎兩人,還是坐著沒有動,鄧天元說:“我們出去看看吧,隨便把樂兒叫回來。”
龍飛虎和莫超林點了點頭,便跟著鄧天元走了出去。
燕悲樂出了房門,朝那幾個女弟子走了過去,那個叫聽心的女郎見燕悲樂走了出來,似乎也放慢了腳步。
燕悲樂走到了跟前,問道:“幾位姐姐,發生了什麼事?”
聽心似乎等燕悲樂出來很久了,聽到她這麼一問,便說:“這幾個臭男人耍流氓,竟然敢偷看我們娥眉派的女弟子洗澡。”
那三個男人一聽,怒道:“我們沒有偷看,只是被人叫過去路過而已。”
那幾個女弟子聽了分別朝那三個男人嘴巴各扇幾個耳光:“還敢嘴硬?男子漢大丈夫,為什麼敢做不敢認?”
三個男人眼裡都冒出怒火,其中一個男人說道:“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認什麼?”
偷看女人洗澡這種天理不容的事,任何女子聽了都會義憤填膺,燕悲樂見這三個男人不但沒有一絲悔改之意,還嘴硬反駁,自然怒不可遏:“難道要讓你們看到了才肯承認?”
正說著,鄧天元,龍飛虎和莫超林三人也走了出來,鄧天元說:“幾位姑娘,發生了什麼事?”
那幾個女弟子看到了出來又是三個男人,都不想搭理,燕悲樂見狀只好替她們說:“這三個男人想偷看娥眉派女弟子洗澡,被人逮個正著,幸好沒有被他們看到。”
那三個被押住的男人聽了又忙著爭辯一番:“我們沒有,我們只是被人陷害的。”
聽心似乎不想在聽他們多說了,吩咐道:“押他們到掌門那裡去。”
那幾個女弟子聽了便押著那三個男人向前走去,聽心也跟在後面去了。
燕悲樂轉身對鄧天元他們三人說:“我們也跟著去看看吧。”
莫超林有點不願意地說:“我們只是在這裡住一個晚上的客人,只怕不合適吧。”
鄧天元說:“看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