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即使如此,那倒也是緣分使然,仁貴可是自幼習武?”
薛仁貴聽到蘇定方這樣一問,倒是有些意外,蘇寧卻是注意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直到薛仁貴回答自幼習武之後,蘇定方眼裡的東西給了蘇寧一個準確的答覆,薛仁貴,運氣好,大氣運之人!
果不其然,蘇定方一聲不吭猶然面帶笑容之際突然出手攻擊薛仁貴,薛仁貴居然也就擋住了,拳對拳腳對腳竟然絲毫不見慌亂,只是有些吃驚不知道蘇定方為何要攻擊他,一招一式的只是防禦卻並不敢攻擊,主要還是蘇定方左武衛將軍的身份太高,薛仁貴不敢進攻。
蘇定方卻越打越覺得心驚,他感覺道薛仁貴除了戰鬥經驗不夠成熟而且招式也略顯生澀之外,便再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缺點,武藝高強自不必說,蘇定方的武藝在大唐算得上前十,戰力強悍,更是壯年之際,當打之年,面對薛仁貴的巨力和密不透風的防守卻是有些力不從心,薛仁貴的力氣太大,蘇定方硬拼討不到好處,只好取巧,以自身的經驗賣了一個漏洞給薛仁貴,薛仁貴被壓著打那麼久難免有火氣,當下便不顧一切的反攻,正中蘇定方下懷,只見蘇定方一拳捶在薛仁貴胸口,把薛仁貴擊飛了出去。(未完待續。。)
二百六十四 薛仁貴拜師
“武功不錯,力氣甚大,底子甚好,是個練武奇才,只是年紀輕,沒有經驗,要是再過五六年,沙場征戰數回不死,大兄便不是此子的對手了,他的力氣太大了。”蘇定方一拳把薛仁貴擊飛出去之後小聲地對蘇寧說道,蘇寧點點頭,也小聲道:“仁貴自幼食量氣力大於常人四倍有餘,假以時日必成大唐絕世悍將,小弟遠不及之,只是大兄此舉意欲何為?莫不是……”
蘇定方笑了笑,也不說話,只是看著一臉不明和憤怒的薛仁貴捂著胸口從地上爬起來,皺著眉頭詢問道:“蘇將軍何故對某施以拳腳?某自問並無失禮之處,還望蘇將軍蘇侯爺明言!”
蘇定方上前一步笑道:“你的武功很是不錯,無論招式還是氣力,都是一等一的,你且告訴本將軍,這是你家傳武藝嗎?練了多久?善使什麼兵器?你可別告訴本將軍你不會使用兵器。”
薛仁貴一愣,雖然不知道蘇家兩兄弟的葫蘆裡頭賣的是什麼藥,卻也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某之武藝乃是家傳,祖上乃是前朝大將,自祖父起家道衰微,父親早亡之後某隻餘幾畝薄田度日,但自四歲習武開始,便從未停止,至今已有一十三載,再有二十四日便是一十四載,善使大戟,只是逃難而來,大戟已然損壞,未曾帶在身上。”
蘇定方得到了令他滿意的答案,露出了笑容。仰天大笑三聲,喚來一名下人,說道:“去把本將的兩杆大戟拿來!”
下人遵命而去,薛仁貴大為疑惑,蘇寧卻是面露笑容,顯然大兄已經動了心思,蘇寧也不想說破,這大概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評書裡的橋段自然不是現實的歷史,但是評書裡頭薛仁貴最大的敵人蘇定方卻在這個特殊的時空特殊的時候成為了薛仁貴命裡的貴人。得到了蘇定方的青睞。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
蘇定方如今已經是大唐的高階軍官,可以參議軍機,成為決定大唐最高行軍戰略的一份子,地位絕對不可同日而語。而蘇定方在軍中的影響力也藉由蘇寧的推動還有身為左武衛大將軍的老丈人秦瓊的助陣。大為擴充套件。隱隱成為了大唐軍中不可或缺的一員,這些日子以來蘇定方的盡職盡責與能力也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讚賞和支援。
對於薛仁貴,蘇定方可以依靠自己的權利把他強行塞到軍事大學裡面。只要蘇定方願以,哪怕是用上一些不好的手段走後門,蘇寧也不能拂了大兄的面子,更何況薛仁貴本來就是一員難得的大將,只要蘇定方看中了薛仁貴,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沒一會兒,幾個下人就抬著兩杆沉重的大戟來到了蘇定方面前,蘇定方單手拿起了自己常常使用的大戟,又把另外一根丟給了薛仁貴,薛仁貴接過大戟,撫摸著大戟光滑的戟身,還有那寒光四射的戟頭,不由得大為喜愛,這比起自己那一杆破破爛爛在和野獸搏鬥的過程裡面徹底損壞的大戟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可能以此大戟與某一戰?”蘇定方眯著眼睛看著薛仁貴問道,薛仁貴渾身一震,看著蘇定方不知所措,直到他看清楚了蘇定方眼睛裡頭的蔑視,武人的熱血被激發出來,當即舞了一把大戟,挺戟站立毫不畏縮地大喝:“有何不敢!”
蘇定方大笑一聲:“好膽氣!看招!”蘇定方說著就當先開始進攻,一招比一招快速,一招比一招猛烈,蘇寧看的暗自心驚,這就是在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