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唐還沒有軍政分開的時候,做宰相的話,一個大將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個時候,軍政已經分開。李二陛下不會自毀長城,不會把大好局面因為一個侯君集而置之不理,這一點蘇寧很認同。
侯君集的確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就算沒有了李承乾造反事件,估計他也會因為想追求政治權力而做出別的事情,他如今已經是軍方一號人物了,李靖退下之後,軍方里面能和他一較長短的只剩下李世績,但是李世績為人知進退,並不和侯君集爭奪。所以侯君集掌握了軍隊的權力之後。就有些不太安分,數次在集會的時候都表示想要立下大的軍功然後做宰相,光耀門楣。
李靖已經從朝堂上退下,是半退休的狀態。但是他並沒有完全退出。而且他還是軍事大學實際上的領導者。掌握著大唐軍隊中最優秀的一批軍官的教育權利,他在軍中的地位只比之前高不比之前低,只是未曾直接參與。饒是如此,李二陛下也給李靖掛了一個參謀總部榮譽參謀的稱號,全大唐僅兩人,另一個是秦瓊。
所以軍中戰將們也不會忽視李靖,而是把他當做一個已經退役的老前輩,較之以前的疏離,現在多了幾分尊重,李靖的兵法造詣已入化境,在大唐是手屈一指,侯君集也要甘拜下風,所以也不知道侯君集使了什麼法子,讓李二陛下請求李靖授予侯君集一些兵法,李靖不好推辭,也就授予了他一些兵法,隨著時間的推移,李靖卻是再也不願意繼續下去了。
箇中緣由,李靖表示不想多說,但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把剩下的兵法授予侯君集,他學的已經夠多了,李二陛下不好意思強迫李靖,畢竟他讓出了軍中首腦的權力和宰相的權力,跑到軍事大學養老,要是再不讓人家好好兒的養老,倒顯得李二陛下過於嚴苛,所以李二陛下也就不再多說,這樣一來卻讓侯君集甚為不爽。
蘇寧有些苦惱,原本指著李承乾安分一些,李承乾安分了,到時候侯君集也就會安分一些,誰曉得侯君集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只是正好撞上了李承乾擔心自己地位不保而聯合李承乾造反,說起來,這傢伙才是一個有做二五仔潛力的人,聽李靖說這段時間侯君集在埋頭苦讀,彌補年輕時不學無術留下的缺口,人人讚譽,李靖卻覺得大事不好。
這尼瑪不就是準備要做宰相了嗎?所以才要學習,學習如何做好一個宰相……這傢伙,還真是會未雨綢繆啊!
大唐軍隊好不容易穩定下來,軍政分開也終於確立,但是還是非常脆弱的時候,侯君集的力量太強,一旦發難,這個秩序將被打破,必須要想出對策,否則,數年的謀劃將毀於一旦,有了一個先例,就會有無數人前仆後繼,那些有異心的軍人,也會謀求政治權力!這絕不可行!
當務之急,就是要加強文人的力量,武人的力量被鞏固了,穩步加強,軍事大學參謀總部雙管齊下,武人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強大,李二陛下也依靠著武人的力量幹翻了山東士族,文人的力量大為衰減,在豪門勢力衰退而寒門勢力尚未成長起來的這段時期,是最容易造成軍人干政的時期。
文武之道,一張一弛,為國家之左右雙臂,任何一隻手臂出了問題,這個人都會出問題,大唐過於剛強,軍力過於強盛,而缺少與之配套的文人力量加以制衡和約束,一旦大唐進入猛烈的大拓邊時代,軍功更盛,只會讓文人更為衰弱,有野心的軍人將更多,難以抑制,所以培養文人力量以抗衡武人勢力,這是勢在必行的。
將文人勢力親手摧毀的是蘇寧,而如今又要費盡心力的重組文人勢力,這還真是矛盾,但是沒辦法,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武人勢力在鞏固自身安全之後已經冒出了向文人領域擴張的苗頭,侯君集的現象不是偶然,而是一個必然。
有頭腦的軍人都不會參與進去,李二陛下也絕對不會答應,但是就怕侯君集鬧事,毀掉了這個剛剛建立起來的脆弱秩序,大唐的力量不僅僅是軍隊的力量,更應該是文明的力量,財富的力量,只有這樣,才能對被征服地區施以最有效的統治和同化。
若要做到這些,這大院落裡面的男男女女。就是最重要的一環。
大院落被分得很開,大概是五十個人一個小院落,相互之間被隔開,難以交流,就難以組織起來鬧事,看守他們的是李二陛下的親衛軍玄甲軍,各個心狠手辣,才不管你是不是名人大儒,在他們眼裡,就是叛賊。
所以說。這些往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人物們。現在都被玄甲軍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讓站著不敢坐著,讓躺著不敢坐著,讓吃飯就吃飯,讓喝水就喝水。除了最裡面的院落是看守著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