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禽獸!”木蘭花道。
“準備接受痛苦吧!”李洪將蔭莖抽出幾分,然一挺身,蔭莖直刺而入,如同一枝黑色的長矛深深地插入她的體內“啵!”他似乎聽到了Chu女膜的破裂聲,他的棒棒與木蘭花的Bi連線得如此緊,已至於連Chu女的血都流不住來。
木蘭花感到眼冒金星,耳邊嗡嗡作想,蔭莖直插而入的時候,極度的緊張反而使她感覺到痛苦,她死死地盯著那佈滿青筋的黑色的蔭莖進入她的體內,她幾乎以為自己在做一個惡夢。她張嘴想叫,但卻發不出聲音;想動,卻動不了,她更加肯定自己在做夢,她安慰自己醒來就沒事了,眼前男人的影子搖擺得厲害,她分辯不出是誰。我這是在哪裡,為會麼惡夢還不醒?木蘭花問自己。
忽然,一陣劇痛在她身體最深處開始向她襲來,漸漸的,漸漸的,這種痛開始迅速擴散,如同一把刀插入了體內,而且在不斷地攪動,最插最深,她開始醒悟到這不時在做夢,這是事實。
“不”木蘭花發出一聲尖叫,哪怕她的意志力是那麼的堅強,此時也控制不住自己,她潔白的胴體如風中的落葉在發抖,這種顫抖在不斷地加劇,變成身體的扭動,她竭力想擺在她身體內異物,但幾隻有力的大手控制著她的身體,她被抬離了桌子,全身凌空,兩雙入托住了她的臀部,李洪的雙手則緊緊地鉗住她的腰。
她的臀部上下左右的搖動,如果不看她的表情,木蘭花完全像一個作愛達到高潮的女人。李洪站著根本就不用動,就享受到了最高的歡愉,他順著木蘭花擺動的節奏,一次次把蔭莖塞入最深處。
不到二分鐘,在木蘭花的劇烈搖晃下,李洪破開荒的第一次這麼快就She精了,一股濃濃的Jing液射入了她的體內,李洪與木蘭花一起劇烈地顫抖,一個是痛苦到了峰,而一個是興奮到了極至。
木蘭花仍被幾個人抬著,蔭道中流出紅的血與李洪的Jing液,一邊張言德已經忍不住了,不住把頭轉向李洪。李洪也注意到了張言德的渴望,很大方地一揮手,道:“言德,該你了。”
張言德一聲怪叫,撲了上去,他的棒棒很快就找到了桃花洞,由於李洪的Jing液起了潤滑的作用,張言德的蔭莖很順利地擠了進去。才定下神來的木蘭花身軀一挺,又發出了一聲慘叫,剛才的兩分鐘,木蘭花可以說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感覺到的只是肉體的痛苦,而現在的她已恢復了心智,心靈上的煎更加令人難接。
木蘭花雖然堅強,可是也無法再忍受心靈與肉體的雙重摧殘和痛苦,少女聖地的侵犯,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又開始一陣收縮,可不收縮可能還到好一點,一收縮更痛得木蘭花冷汗直下,如同剛才一樣本能的保護使她開始反抗,雖然剛才按住她的幾個人已經退到了一邊,除了雙手被綁住外,她可以扭動身體任何一個部位,但經過剛才一輪,她反抗的力量已經大大減弱。
張言德很有經驗地騎在她身上,蔭莖已深深地插入她體內,以他這種玩女人的高手當然不會輕易讓她擺脫。木蘭花嬌弱無骨,又一次被男人粗魯而且碩大的蔭莖進入禁地。這時候的張言德已經全然不顧什麼憐香惜玉了,他只覺得木蘭花的Bi內溫潤異常,肉壁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大蔭莖,在桃源深處隱隱可以感覺到有肌肉的抽動,像是一個小嘴在吸他的棒棒一樣。
他把粗大的蔭莖在木蘭花溫潤狹小的Bi裡抽動了起來,那種感覺是他經歷所有女人以來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奮,彷佛這Bi是為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彈性,且還會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樣,體力充沛之加上已第二次幹了,他隨著他的抽動,木蘭花Bi裡Chu女的血也隨著棒棒流了出來,流了一地,她感覺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
張言德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他粗大的棒棒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她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頭拼命地晃著,全身徒勞地扭動著,她哭喊著,救饒著:“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淚順著她的面頰流趟著,她咬著銀牙,雙手拼命地徒勞地掙扎著。
可是張言德好像從不知疲倦般地抽插著,一下比一下狠,蔭莖也越來越粗,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會被這樣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木蘭花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張言德的棒棒在她的身體裡怒脹了一下,繼而覺得身體一空,張言德抽出了棒棒,他感到自己快要噴射了,於是,極富經驗地抽了出來,他喘息了一會兒,把木蘭花翻過了身體,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