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一道兒清澈的Yin水兒順著她的大腿緩緩的流到了床上。
“臭男人。”司徒清影罵了一句,從男人的腿間退了出來,但還是自覺的把
上衣、|乳罩兒和仔褲脫了下來,只留下一條白色的T-Back小內褲,在自己
心愛的男人面前,她到底還是忍不住了。
女孩兒跪到侯龍濤背後,抱住他的身體,探頭舔著他的臉頰、後脖梗兒和肩
膀,還把兩顆圓滾滾的Ru房頂在他厚實的背脊上,用力的擠壓、搓動,已然勃起
的奶頭兒都被頂回了柔軟的|乳肉中。
侯龍濤騰出左手,伸到後面,抓住了身後美女的左臀瓣,那種彈性十足的屁
股就是需要大力的揉捏。
何莉萍回到臥室裡,把手裡的黑色公文包兒往床上一扔,坐到男人的身邊,
摸了摸他的手臂,“還說要辦正事兒呢,你呀,色心高於一切。”
“誰說的?”侯龍濤抽出薛諾蔭道中的手指,舔乾淨上面的粘液,一抖身子
把背後的司徒清影甩到了旁邊,翻身壓上去,“我現在就辦。”
“幹什麼?”司徒清影被男人這麼扔來扔去的“玩兒”了兩次,有點兒不高
興了,“你把我當麻袋了?”
“我答應你的事兒都辦到了,該是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什麼承諾?”
“這個,”侯龍濤從包兒裡掏出一把文身槍,在女孩兒的面前晃了晃,“給
你授勳。”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
“為什麼?說好了的,你不認帳啊?”
“就是啊,為什麼不要啊?你看,我都有,”薛諾轉過身,把自己的臀峰對
著司徒清影,回過頭,指著自己圓圓的小屁股,“不好看嗎?媽媽也有,茹嫣姐
姐她們都有。”
“不是不好看,我…我就是不想要。”
“算了,算了,”侯龍濤從床頭櫃上的煙盒兒裡掏出根兒煙點上,深深的吸
了一口,“有了這種文身,以後要想再跟別的男人就難了。”
“什麼!?”薛諾一聽就急了,拉住司徒清影的手直搖,“姐,你…你真的
還想再找別的…”
“別胡說了,”司徒清影坐了起來,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後才安慰起妹
妹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我怕疼。”
“撲,”侯龍濤差點兒沒把嘴裡的菸頭兒吐在床上,“你…你怕什麼?”
“怕疼,怕疼,你耳朵有毛病啊?”
“開玩笑吧?你跟人打…”男人沒再說下去,他知道何莉萍不喜歡這個乾女
兒的那段歷史。
“那能一樣嗎?我從小兒就怕打針什麼的,想起來就起雞皮疙瘩。”
“你又不是沒文過,”薛諾把姐姐的小腿抬了起來,看著她的腳心,“你這
朵櫻花兒…”
“那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估計我還不知道什麼叫疼呢。”
“不是特別疼,跟打針不一樣,我都能忍住,我才不信你忍不住呢。”
兩個女兒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沒完,何莉萍本來是不想掌控大局的,可一瞧
侯龍濤,在一邊兒看的還挺津津有味兒,根本就沒有要“出頭”的意思,自己要
是再不說話,也不知道得耗到什麼時候了。
“好了,”女人蜷腿坐上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來,清影,我抱著你,
一會兒就完了。”
“還不過去?”侯龍濤又把文身槍拿了起來,“你不著急,你媽媽可是想我
了。”
“你死不死啊?”司徒清影瞧了瞧男人,翻身投入了熟婦的懷裡,雙臂環住
她的腰身,把臉緊貼在她小肚子上,雙腿跪著,圓鼓的臀部高高的翹在半空中,
飽滿的臀瓣間夾著一條細細的白色布帶,遮住了女體上最重要的部位,看上去卻
比全裸還要性感,“猴子,你要是敢弄疼了我,你等著。”
“嘿嘿,你老是這樣,明明心裡愛我愛的不得了,嘴上卻還是要打要殺的,
典型兒的北京女孩兒,刀子嘴,豆腐心。”
“濤哥,別說了,”薛諾笑嘻嘻的捅了捅男人,“小心我姐又改變主意。”
侯龍濤來到司徒清影的